「爸爸知道了?」金灩心裡驚了一下,今天談盛幾乎都沒正眼看她,竟然注意到她的黑眼圈了嗎?
秦鶴點頭,說:「你不聽話,談董很生氣。」
金灩心裡又莫名的生出甜蜜的感覺,她笑著說:「所以今天爸爸沒理我,是發現我熬夜生氣了,故意給我教訓呢?」
秦鶴繼續點頭。
你想這麼認為那也不是不可以。
金灩煩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她笑了笑,善解人意地說:「既然是爸爸的安排,那我聽話就是了。」
說完,她就看到對面的桑茵表情有些古怪。
她奇怪的不行,忍不住問:「茵茵,你怎麼一直這麼看著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桑茵:「有嗎?」
金灩:「……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個態度,可我們是好朋友,你生我的氣,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是我的錯。」
錦晏和權鑒下來就聽到這一句。
桑茵也學她的陰陽怪氣,「你說是就是嘍。」
金灩:「……」
桑茵到底哪裡來的底氣一直跟她對著幹的?
「我們走吧。」秦鶴說。
金灩走了幾步,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又回頭看了眼。
見權鑒從樓上下來,她心裡更覺得古怪,「秦助理,權鑒怎麼一直在這兒,他不回自己家的嗎?」
權鑒留下了,連桑茵那幾個都留在了別墅里,可她這個談家大小姐反而要被送走。
儘管她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因為談盛太關心她,可心裡還是不舒服。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秦鶴信口胡說,「權少目前在給談董做助理。」
金灩頓時明白了。
權鑒的爸爸據說和談盛是好友,權鑒留在自家公司的話其他人畏懼他的身份,不一定會真心教他,讓他做事學到東西。
可談盛就不同了。
他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人,即便是對好友家的孩子,肯定也不會手下留情。
秦鶴以為這樣金灩就不會再問他問題了。
結果開到半路,金灩忽然來了一句,「我知道了,爸爸要替權家教權鑒,但又不能把他帶回家,怕他纏著我,所以才專門住到了這邊。」
她看了秦鶴一眼,有意無意地說:「我知道,爸爸太愛我了。」
她說不上心裡的不安是怎麼回事,但通過秦鶴這個助理讓談盛知道她有多愛「爸爸」,對她來說總是沒有壞處的。
秦鶴:「……」
腦補是病。
但思維發散成金灩這樣,就得下猛藥了,否則治不好。
快到談家時,經過一個路口,一輛豪車突然從對面橫衝直撞開了過來。
金灩嚇得哇哇大叫,秦鶴面無表情地打方向盤避開了撞擊,完美的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
很快他又給物業打了電話,說了一些信息,讓物業去查監控並報警。
看著他沉穩冷靜的側臉,金灩心裡忽然升起一個念頭。
如果秦鶴性格不是這麼冷淡的話,倒也挺帥的,軒轅殤脾氣還挺像的。
秦鶴:「……」
別來沾邊。
他只是不想跟外來者多說話,又不是真的冷淡。
……
「所以,你們倆就拜師了?」
聽到錦晏和權鑒都拜了兩個老道為師,桑茵幾人別提多驚訝了。
誰能想到,讓學校最驕傲的兩大學霸,未來醫學界的兩位佼佼者,竟然都走上了玄學之路呢!
錦晏:「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權鑒轉述後,桑茵連連搖頭,「很有趣,但我不想學,我不想走著走著就看見阿飄。」
「哦,原來茵茵不想看見我啊?」錦晏故意委屈。
權鑒繼續當傳話筒。
桑茵呸了一聲,立即哄她,「唉喲我說錯了好不好,不對,我沒說錯,我是不想看見莫名其妙的阿飄,但你又不是,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
錦
晏:「這還差不多。」
雖然沒有行拜師禮,但師徒名分已經有了,因而老魏十分重視,晚上又整了一大桌子菜。
飯後,錦晏和權鑒幾人出門去玩了,談盛與無妄他們商量讓錦晏回到身體的事。
當談盛再次提起報答時,無妄不悅的哼了一聲。
他說:「談董這話就見外了,先前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是老道士要替自己的徒弟出口惡氣,再談錢談報酬,就傷感情了。」
別人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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