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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都殺了好了!」

蕭錦安說。

反正都是一些該死的傢伙。

被打斷了,鐘行並未生氣,反而嘆息起來,「殺人容易,殺住這股風,卻難。」

蕭錦安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他冷冷地說道:「那不過是因為殺的還不夠多,不夠狠!」

人都是怕死的,他就不信在生死面前,還有人一心只想著利益。

但很快鐘行便將自己所看的那一份遞到了蕭錦安面前,這上面說的還是商人為了利益叛國一事,在那泄露馬鞍馬鐙秘密的工匠與家人都被殺死後,明知道叛國是死罪,禍及親眷家族甚至是鄉親朋友,可巨額利益當頭,還是有人做了和那工匠商人一樣的選擇。

就連被抓獲後,明知道自己馬上要死了,家人親朋都被連累了,可他們依舊不知悔改,甚至揚言再給一次機會,他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顯然,殺人的確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及時而有效,但也並非是萬能的,且在巨大的誘惑和欲望的促使下,死帶來的恐懼會漸漸變淡,直至

完全消失。

那時的天下會變成什麼樣呢?

鐘行腦海里浮現出來的是前朝滅亡時的景象,是史書上寥寥幾字之後的殘垣斷壁餓殍遍野,是白骨森森露於野,千里蕭瑟無雞鳴。

蕭錦安想反駁,可明晃晃的例子就在眼前,他那些未竟之語,便只能吞回自己的肚子裡,但他卻不肯服輸,煩躁地踹了一腳案桌,卻又心虛地覷了蕭羈一眼。

半晌,他才有些憋悶又心疼地說:「整日都看這些該死的東西,好好的人也會累出病來,何況妹妹……」

他頓了下,終究還是克制不住暴脾氣,惡狠狠地說道:「不管其他,反正這幾個人我是一定要殺的,不殺不足以平我心頭之恨!」

鐘行並未勸解。

實際上,在了解到發生的事情後,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可惜了,可惜王毋在外辦案不在長安,否則此次來北地的人便是他了。

憑藉王毋人屠的名聲,怎麼也得嚇死幾個人吧?

遠在膠東的王毋:「……」

不過王毋名氣固然嚇人,但他鐘行也不是吃素的,這些人撞到他手裡,自求多福是沒什麼用了,能給他們留個全屍,便是他鐘行的罪過。

聽三人說了許久,蕭羈終於才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下去寫一份策論,明日交給我。」

鐘行與蕭去疾欣然應喏,唯獨蕭錦安一臉茫然。

什麼東西?

策論?

他一個行軍打仗的將軍,寫什麼策論啊?

可是——父命不可違,帝命更不可違!

打發走三人後,蕭羈才堪堪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他負身而立,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星夜。

今夜的明月,晏兒曾看見過嗎?

女兒來歷不凡,但他很少深究這些,今夜卻不知怎麼了,腦海里總是出現一些陌生卻熟悉的畫面,仿佛是他曾經親歷過一般。

這女兒債,他怕是永遠也還不清了。

隨即他又笑了。

那就還不清吧。

第834章 全家都是造反狂魔(116)

數日後,大軍凱旋,北地設宴,軍民同慶。

這是錦晏的主意,也是她一手操辦主持的,誰讓皇帝專權獨霸政務,她這個北地之主壓根無法再插手北地的事務,便只好找些別的事來做。

在其位謀其政,慶賀一事,本不該北地做,可對匈奴之戰打下來,雖說對天下都有好處,但短時間內受益最大的還是北地,故而由北地來慶賀,也在情理之中。

再者,若北地之主是一位年富力強的大將軍或者是老成謀算的大臣,朝臣們也許還會忌憚,偏偏北地之主是長公主,年幼病弱,加上曾經發生過的彈劾之事,眾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程只看天子臉色行事。

不然,在此普天同慶之際觸天子眉頭,那便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相聚和分離,往往形影不離。

慶功宴過後,大軍便要回到長安,天下之主自然也無法在他最為偏愛的北地停留了。

分別之前,他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飯,之後蕭羈便點燈熬油處理了一晚上的政務,連夜殺了幾十個該死之人,在各處安排了他的心腹做錦晏的內應,給家僕交代了一應細節問題,他做了有限時間內自己能想到的一切事情,可還是覺得不夠。

夢不該只是夢。

他的孩子,不該惶恐不安,不該委曲求全,更不該受任何威脅。

她應當知道,他一直都在。

天剛破曉,蕭羈便來到了錦晏房中。

錦晏一貫警覺,察覺到有人進入便醒了過來,睜眼便看到了半蹲在床邊的男人,數日勞苦,從未停歇,他看著比剛從戰場上回來時憔悴,臉上還多了一些青色胡茬,只是一雙眼睛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一些往日不曾見過的東西。

「阿父。」

錦晏想起身,肩膀卻被一隻大手輕輕壓住,被子也重新掖回了她的頸間,另一隻手撫過她的額頭,將一縷頭髮順到了耳後。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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