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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憑猜測,她絕不會只有這點明面上的兵力。

那些贓款,到底用在了哪裡?

「邵將軍的遺體,收殮好了嗎?」桑寧問裴明安。

「主母放心,已經入棺。」

「松辰呢?」

「哭了一場,小公子和念惜小姐陪著,還好。」

「你去安撫一下將士,我現在,實在不想說話。」

裴明安明白。

雖然打了勝仗,但死了那麼多兄弟,城內還情況不明,士氣很是低落。

他再悲痛,也得強打精神,鼓舞一下。

裴明安站在前面講話,講到一半,就看見邵松辰,穿了一身略大的鎧甲走上前來。

「裴軍師,子承父業,以後我就是霍家軍的一員。」

邵松辰好像一下子就長大了。

不知什麼時候,也長高了。

已經達到了裴明安的鼻子。

一雙眼睛還腫著,卻透著不服輸的韌勁兒。

「好孩子。」

裴明安想說子承父業不是這麼用的。

但想一想好像也找不出毛病來。

桑寧走過來,重重拍在邵松辰的肩上。

「好!虎父無犬子,邵松辰,你爹會為你自豪的!」

戰爭終將結束,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薪火相傳,後繼有人,他們這些人或許經歷了苦難,但是後輩,必會沐浴陽光。

桑寧給邵松辰正了正頭盔,目光又迸發出精神。

但是她還是要給這小子配些守衛。

這是邵將軍唯一的兒子。

以後,是要承接功勳的。

……

花家。

玉福院外。

一波又一波的刀劍聲過去,始終沒有人能進來。

留在這裡的黑甲衛,個個是精銳中的精銳。

花不言登上了三樓書閣。

打開窗戶,他看見外面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

那是父王的私兵。

父王還是來救他了。

「小語,父王為什麼一定要救我?」

「郡王,郡王他不忍您不開心。」

「不對。死了那麼多人,我會更不開心。

外面到底出了什麼事?

難道消息沒有送出去?」

花不言喃喃自語。

很快,外頭又來了人。

是二叔三叔四叔他們。

「讓開,我要見花不言那個小雜種!」

「敢對世子不敬?」黑甲衛抽出刀來,毫不客氣的指過去。

花二叔並沒意識到危險。

「什麼世子!狗屁的世子!燕梔南根本不是皇室血脈!她一個來歷不明的玩意兒掌控我花家這麼久,憑什麼?

我父親也是被她所害,花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招來這樣一個毒婦!」

除了花郡王,其他花家人,都不是大長公主所生。

所以花二叔盡情辱罵。

「你們黑甲軍還不棄暗投明,讓花不言也把那兩千人交出來,要不然,我定聯合朝臣……」

「唰——」寒光閃過。

花二叔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嚇得白了臉。

一排黑甲衛將刀放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住手!」花郡王跑了過來。

「大哥,我們錯了,救救我們!」

「郡王,他們可是想害世子!」陸遜冷冰冰的道。

「大哥,我們沒有,只是想把黑甲軍要過來。」

「滾!」花郡王一腳一個把人踢走。

然後命令陸遜:「讓開,本王要進去!」

「郡王,對不起,沒有大長公主命令,現在誰也不能進!」

「那你就連本王也殺了好了!」

花郡王強硬的往裡闖。

但是很快就被陸遜五花大綁。

「陸遜!你這是要把我兒逼死,你看老太君會不會饒了你!

陸遜你這個狗娘養的!放我進去!

燕梔南!燕梔南你為什麼不肯放了我的兒!」

郡王崩潰大哭。

花不言從來沒見溫和的父王這般模樣。

也第一次見識到他對祖母的不敬。

他知道,出大事了。

想到父王臨走時,他回答了他先前問的那個問題:言兒,如果是你,你喜愛的姑娘被你祖母殺了,你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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