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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緊下巴有些窘地沖林述年努努嘴巴,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望向唐宇,就想要緩解一下尷尬。

林述年復垂下眼睫,嘴角掛著揶揄的笑容,看著行李包里保姆劉姐給他細心包好的兩塊香皂,便想著分尤青一塊。

唐宇倒是大方得很,絲毫沒放在心上,見林述年已經跟她解釋過,便笑著擺了擺手。

他看著林述年正耐心地將兩塊一模一樣的香皂從包裝袋裡拆開,自然地往尤青的臉盆里放,心裡頓時便有些八卦。

「你們兩個,是——」

尤青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對於林述年這種彆扭的性子,她不能一味上趕著。

他當獵物當久了,也該推他學著做獵人。

「我們是高中同學。」

她笑眼彎彎,說得磊落。

「這不都考上了清北大學,便一起出發,互相能有個照應。」

林述年往尤青臉盆放香皂的動作一頓。

她說的雖然也沒錯,但是……

他的心就是因為這句簡簡單單的澄清而忽墜下去。

他們兩個的關係,真的就只是同學兩個字就能概括的嗎。

唐宇的眼神中迅速閃過一絲驚喜。

「真是太巧了!我們兩個也是清北大學的新生!我是計算機系的新生,她叫孟雪,也是我的高中同學,是中文系的新生。」

突然被提到的孟雪再不好裝沉默,她放下手中的書,也淡淡沖尤青一笑。

「我是外語系新生,」尤青拆開出門的時候柳琴塞給她的醃梅子,雙手捧著分給他們,「林述年是法律系。」

唐宇笑著拿了只梅子扔進嘴裡,孟雪接過梅子,眼神不由自主地順著尤青的笑臉向下掃去。

此刻她褪去了外套,上身同自己一樣穿了件米白色毛衣,可是一看就是用新毛線織的。

織毛衣的人還別出心裁地用少量的粉紅色和綠色毛線在前身勾了幾個小草莓的樣式,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靈動可人。

醃梅子在舌尖化開糖霜,舌尖酸味蓋過糖霜,酸溜溜蔓延到了心尖上。

孟雪忍不住微微抿唇,手指默不作聲地摳了摳自己的毛衣下擺。

在陽黎的時候,她很少會有這種自卑的時候。

父母都是陽黎高中的老師,工資雖不算多高,又格外節儉,但卻受人尊重。

她作為家中的獨生女,也有自己的一份驕傲。

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剛剛尤青一進車廂,她令人眼前一亮的打扮和長相就讓自己有些酸澀,可想到自己可是寒窗苦讀考上的清北大學,便又驕傲地挺直了腰板。

長得漂亮又怎樣,父母從小對她的教育就是不能做一個表面光鮮的花瓶。

可誰知剛剛聽唐宇打聽出那女生也是清北大學的新生,頓時自己又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般,心萎了下去。

幾人寒暄中,誰也沒注意林述年又將送出去的香皂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箱子,收拾一番,安靜地爬上了唐宇上面的床鋪。

他又怎會知道,尤青對他的戰略已經從熱臉貼冷屁股換成忽冷忽熱模式。

*

即將同為校友的幾人一時聊的熱火朝天,在火車的轟隆聲中消磨時間。

說是幾人,其實也就是唐宇和尤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吃過午飯,林述年便閉眼小憩,而尤青下鋪的孟雪依舊在安靜看書。

天色漸暗,天花板上的小電燈恍若虛設,暈黃的燈光映在輕輕隨著行車晃動的車窗上,搖得人昏昏欲睡。

尤青的眼皮愈發沉重,漸漸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晚飯時間,列車上的售貨員正挨個車廂的推銷盒飯和零食。

她睡得渾身酸疼,這硬臥可真是臥如其名,硬得令人髮指。

尤青揉揉眼睛,看著離自己不過一臂之距的對面上鋪,林述年的床鋪乾淨整潔,人不知去了哪裡。

她打了個哈欠,緩緩坐起身來,有些懵圈地看著車窗映出的屋內燈光*,一時間不知是幾點。

掃了眼下鋪,唐宇不知何時也眯了過去,正側著身子面朝里熟睡著。

孟雪則正安靜地舉著一塊用防油紙包著的飯糰,小口咀嚼著。

尤青剛想問她知不知道林述年去了哪裡,就只聽車廂門一拉,一個高大的身影閃了進來。

林述年應該是去洗了把臉,額前的髮絲還有些濕漉漉的,手裡拿著一個鋁飯盒,無聲地舉起塞給上鋪的尤青。

孟雪不動聲色地視線隨著他,臉頰微紅。

他長得可真是好看。

從前她以為唐宇應該就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班裡的女同學私下的話題都少不了提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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