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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齐末的快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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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浪。”齐末说:“你最好也搞清楚一下现在的状况,我刚刚救了你。”

“哈哈哈哈哈!”李浪就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疯狂的大笑起来,然后突然停住,自己从机械臂上把鞭子拿下来,又给了齐末一鞭。

另一道血痕和之前那道交叉着,剧烈的疼痛让齐末喘息起来,他沙哑着说:“你想干什么就快说。”

“我当然是想做你以前和你的那些小情人们在这里做的事啊……”李浪摊了摊手,他很温柔的摸着齐末的颈侧,就像刚才暴虐的人完全不是他一样。

齐末沉默了一下,然后李浪也沉默了一下,很快两个人又迅速拉开距离。

“所以说你不难受吗?”齐末无奈的说:“别费劲了,咱俩在一起只有同性相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妈的,我就不能再挣扎一下吗?!”

显然李浪也难受的够呛,他咬着牙说:“我就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你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那为什么我们两个之间连荷尔蒙都不分泌???”

别误会,这种探讨在两个疯子之间确实只是学术讨论。

实际上,李浪和齐末也都弄不明白这个问题。作为反社会人格,他们的施虐欲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就算面对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即使是完全不在他们审美点上的人,对他们施虐都能激起李浪和齐末的性欲。

但是偏偏,就只在他们两个之间,屁都没有。李浪原本觉得自己病快好了,说不定看着齐末的惨状还能有点感觉,但是他碰到齐末的一刹那只有恶心,就像两个直男非要搞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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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不科学!”李浪甩着手说,“这绝对不科学!肯定是你还不够惨!”

“放弃吧。”齐末努力的耸了耸肩,牵动伤口又让他疼出一身冷汗,嘴唇都渐渐失去血色。

“你要是……真要玩,把这个给我推3cc,不然我要晕过去了。”齐末凭空变出一个针管,李浪接住,给他推进静脉里。

齐末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你还要用什么?一次性试个够,赶紧死心,以后少来烦我。”

齐末说喘息着说。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一个能懂你的知音,最悲伤的事就是你和这个知音的相性为零,甚至网恋都没门的那种,看见就烦,抱着他滚床跟真实日狗的感觉差不多。

李浪说出一大堆听着就很可怕的东西,齐末摇摇头:“没有。太贵买不起。”

“有什么?”

“鞭子,蜡烛,针,烙铁,电击器,最有杀伤性的就这几种。”

齐末全兑换出来扔在地上。

李浪先又用那个钢鞭抽了两鞭,齐末的汗水顺着鬓发滴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红色逐渐在胸膛上蔓延开。

然后李浪拿起那个针盒,里面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一堆针,被李浪拿起来扎进齐末身体里。

“呃……”齐末低声嘶吼着。

注意,这可不是调情穿环那样横着扎进表皮再从另一头出来,而是直接和身体成垂直角度扎进去,然后放着……

齐末的脸色已经白的跟一张纸一样,甚至眨眼都有点费劲,李浪说的没错,他的意志力的确不强,要不是有药物维持清醒,这会恐怕已经晕过去了。

他疯狂的吸入空气,但被扎进肺部的几根针让他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的眼神甚至都开始失去焦距,只能费力的喘息着。

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白皙的青年低着头喘息着,汗水从睫毛上滑下来,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李浪努力想从他这种惨状中得到一点施虐的快感,然后发现完全没有。

李浪不信邪的又拿起烙铁,滋滋的声音让齐末皱着眉嫌弃的撇开头,然后李浪直接把那块三角形的烙铁重重摁在青年的颈侧。

“呃!!!”齐末仰起头,死死咬住嘴唇,无力的急促喘息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李浪皱着眉,像学术研究一样又拿起电击器按在青年咽喉上,齐末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李浪笑着按下开关。

齐末剧烈的在墙上挣扎着,电流刺激着他体内所有针伤和鞭伤,等到李浪拿开电击器,齐末已经低着头彻底无法发出声音。

“看来还得再来3cc啊。”李浪说着,又从颈侧推进一点药剂。

“那东西不止血……”齐末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继续说:“你这么玩,不用止血,我会死你手里……”

然后半空掉下一只药剂。

“推多少?”

“一点五……”

李浪把药剂推进去,只有把针管拔出来的时候齐末才颤抖一下显示自己还没晕过去。

“你要药吗?”齐末说。“Dolantin还是Morphine?”

李浪说:“我不作弊,谢谢。”

“还是给我一针吗啡吧,不然你觉得你玩尸体有意思?”齐末又兑换出一个针管,很小,李浪推进去一半,齐末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半针也有17cc,齐末的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然后呼吸平稳下来。

“嗑镇痛就没意思了。”李浪把剩下的打进自己体内,然后仰着头深呼吸了几口,等到那阵无敌的欣快感和幻觉过去,他把齐末身体里的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再换个地方一针一针扎进去。

齐末的反应很明显活跃了很多,李浪每一次拔针他都会闷哼着惨叫,然后再次扎进去会浑身颤抖。

李浪点了一只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慢条斯理的用针凌虐着青年的身体,很明显,他也是个有品味和耐心的施虐狂。

然后又是烙铁和鞭子,李浪每抽一根烟,都会捏住齐末的下巴嘴对嘴的把烟喂进去,然后他索性点了一只,给齐末咬住。

青年全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浸透,除了鞭伤就是烙铁的烫伤,但是带来最大痛苦的还是长长短短的埋在他体内的针。

齐末咬住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口鼻间弥漫开。

其实他现在不抽烟,高中以后就戒了,毕竟伪装一个好人可比做一个真实的坏人难多了,他也就只有在李浪面前能放纵一会了。

毕竟他的师兄要是看到他这样会被吓跑的。齐末不用看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这才是真实的他,堕落、疯狂,毫无顾忌和底线,他本身就并不是学校里那个好好先生,医院里那个温柔同事,他是齐末。

一个施虐狂、反社会分子、无政府主义者,一个瘾君子、疯子和变态。

“再来点药吗?”李浪问。

“嗑嗨了你再怎么折腾我都感觉不到,就这样吧。”齐末咬着烟说。

李浪其实有点嗨了,于是他又拿起一条轻一些的鞭子,粗暴的在齐末身上抽打,青年嘴唇被咬破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但却因为大量镇痛药物的注射仍然能从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棕色的眸子依然清晰的发亮着。

李浪给他一个横着的鞭柄让他咬着,继续去折腾他身上的针,几乎所有避开要害部位的皮肤上都布满针孔,齐末咬着鞭柄只能上下滑动着喉结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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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李浪拿起盒子,里面最后还剩十根短针没动过,他一根一根的插进齐末的手指,又拔出来。

“你不累吗?齐大侠?”

齐末疼的连止痛药的要的药效都止不住,他眼神有些放空的偏过头,含糊的呜咽了一声,汗水顺着烫伤的烙印流下来。

“你确实厉害。”李浪的药劲过去,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这么多年都不嫌累。”

“我没有仇家。”齐末含糊着吐出几个字。“没有狗追我。”

“你得了吧,你自己知道你累不累。”李浪扔下鞭子又点了一支烟,把燃烧的烟头摁在青年的伤疤上熄灭,又点起来,把那个鞭柄拿掉,把烟塞进齐末嘴里。

“要不要复原?”

“这功能你都掌握了?”齐末问。

“我是谁。”李浪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窗外。

“就这?”齐末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嘲讽他。“你行不行啊。”

“别激将我,没用,就问你爽了没?”

“老子不是受虐狂。”

“我是怕你每天装,装到自己都信了。”

“放我下来!”

李浪叼着烟把齐末放下来,齐末直接倒在地上,用力的喘息着。

脚边的青年整个白衬衫都被染成血红色,颈侧全是大大小小烫伤的触目惊心的疤痕,被汗水湿透的黑发完全盖住眼睛,只有起伏摸胸膛才证明他还活着。

“再来一针……半针吧……”齐末努力把自己翻过来,大字型平躺在地上,夕阳的光照在他身上,李浪又接住从半空掉下来的针剂,给齐末打了半针,然后另外半针扔一边,走过来挨着齐末躺下。

“你离我远点行吗?还不信邪?”齐末说。

“你说你这么装下去,要有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

“走人。”

“呵,你以为我觉得你怕别人发现吗?你想想你那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师兄……”

“呵呵呵……”齐末突然笑起来,不顾一身还没拔掉的针和满身触目惊心的伤口。

“你他妈为什么会觉得我能,我能看上一个正常人???”齐末笑够了问。

他平躺在地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一脸享受的感受着止痛剂在他大脑里带给他的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其实我也觉得一个能跟你过到一起去的人必然有病……”

“谢谢,李浪。”齐末闭眼说。“我救你那次扯平了,滚吧。”

然后他闭上眼睛享受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然后再不答话。

李浪翻了个白眼从地上起来。

“那您老自己复原吧,我走了,有需要再叫我啊齐老板!”他麻利的从地上起来。

“剩下的半针我拿走了啊!刚刚打的时候就发现不错,现在这么够劲的不多了。”

“赶紧滚。”

最后齐末在房间里等了个天亮,然后自己动手把身体里的针拔了下来,一边拔一边骂李浪这个傻哔不懂装懂,体内有异物根本复原不了,他药劲没过手不稳拔不出来,他再见这个傻哔他就是狗。

最后齐末满身伤的躺在窗前给秦书怀打了个电话。

“喂,师兄。”他的嗓音和往常的温柔不一样,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

秦书怀在那头说什么他根本没听清,药劲没过齐末眼前看什么都带着一圈柔和的七彩光圈,他就不说话了,听着秦书怀在那头焦急的问他在哪,吐出一口烟。

“哥,我在……天堂。”齐末笑着说。

然后秦书怀又是一顿骂,很快秦书怀也不说话了,两人僵持下来。

然后房间门被推开,秦书怀一脸震惊的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还有他从来没见过的……齐末。

原本温柔和善的青年满身伤痕,嘴里咬着烟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地上全是沾着血的刑具,这些刑具秦书怀都没见过,齐末从来没给他用过。

那双棕色的眸子因为药物的关系有些涣散,每天都打理的总是整洁干净的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秦书怀走过去却不敢碰他。

齐末伸出两只手。

“哥,抱我。”

“这是怎么回事?”

“李浪。”齐末一推四五六,才不说是李浪看他状态不对才找他。

秦书怀倒吸一口凉气,他以为齐末骂李浪只是朋友之间互损,早知这样就不应该让齐末走。

“你……不能复原吗?”

“身体里有针……”齐末很委屈的说。

秦书怀赶忙蹲下,把齐末的衬衫解开,秦书怀毕竟是个医生,他很快就看出来除了鞭伤和烫伤之外还有不少电击烫伤和针眼,更让秦书怀手抖的是胸膛上还有几根没拔出来的针,深深插在齐末肺部。

更可怕的是他看见青年手上的伤口,指尖上也有同样的针伤。

他慢慢把针拔出来,然后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遗漏,然后用手撑着地把脸靠近齐末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

“到底怎么了?齐末?”

然后齐末秒速复原翻身把秦书怀按住,跟狗一样一顿摩擦。

“师兄,你就记得李浪是个王八蛋就行了。”

李浪不仅是王八蛋,他还是背锅侠,工具人,和快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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