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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是一回事,被男人攆回去又是另一回事了。本來就擔憂兒子的病情,最近她是心力交瘁,整宿整宿睡不著熬,急得嘴裡都是燎泡,結果男人還要納妾,還要攆她走……怒火一層疊一層,趙氏瞬間氣到失了理智,大吼道:「你是不是早就想納妾了?兒子這……不過是給了你藉口而已!顧勝,你個負心漢!」

顧勝只覺得頭疼:「是是是,我是負心漢,我是畜生,你再大聲點告訴這城內所有的人吧。」他一拂袖,「我懶得多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兒子不在了,咱們日子還得過,顧家必須得有後人!」

語罷,他飛快出了屋子,任由趙氏大喊大叫。

*

關於賀家女兒要給顧知府做妾的事很快就在城裡傳開了。

沈寶惜聽到這消息都懵了一瞬。

若是沒記錯,那天是給顧長安相看吧?

她想了想,鋪開信紙,將這件事情告知了正在書院之內的裴清策。

十多日後,賀家姑娘被抬入知府後衙的頭一天,沈寶惜收到了裴清策的回信。

對於顧勝納妾之事,他並未多言,只是寫了一首相思的詩,還畫了一幅她在花中起舞的畫一起送回。

還別說,畫上女子無比靈動,人比花嬌,著實好看。

沈寶惜正在欣賞畫呢,沈大海找過來了。

看到沈大海推門而入,沈寶惜慌慌張張的卷畫,卷到一半,沈大海就已經走到了桌案旁邊。

「鬼鬼祟祟的,你這是做什麼?」

說話間,他已經看到了畫上巧笑倩兮的女子,頓時一樂:「跟你娘年輕時挺像的。清策畫的?」

沈寶惜將畫卷好,嗯了一聲。

「爹,何事?」

沈大海有些煩悶:「沈大河腦子有病。」

原來是沈大河最近在郊外新買了一塊地,旁邊還有他十多年前就拿下來的一塊二十多畝的地,兩塊地的中間隔了兩畝肥地。

就差那兩畝地,沈大河兩塊二十多畝的地不能連成一片,他想要拼成一塊,找人去找了那兩畝地的東家。

那是城內一個客棧東家的地。

而那塊地有一小半的地方是客棧的東家拿來當族地的。

在當下,長輩去世後,如果不將其葬入自己準備好的地里,只隨便葬在荒郊野外,除非天天守著,否則,十天半月不去,有可能就被人給平了墳頭。

因此,但凡是手頭寬裕的人家,都會為自家買下一塊風水不錯的陰地。

族地可不能賣,真要賣,還得先挪墳。

沈寶惜隨口道:「不連就不連嘛,反正他又不是親自去種,一年都不一定能去上一回。」

第43章 女主求助一般人定族地,都會……

一般人定族地,都會找風水先生仔細看過,而當下又有入土為安的說法,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處,絕對不會去打擾先人安寧。

沈寶惜聽說那塊地屬於一個客棧東家,就知道沈大河的打算難如願。

雖說這天下沒有談不攏的生意,一般談不攏都是因為價錢給得不夠。

但沈大河這些年在走下坡路,做生意精打細算,不可能給太高的價錢。而那個客棧東家……那塊地的價錢再翻一倍,多半都不會鬆口。

那麼點錢,還不夠折騰祖墳的。

沈大海無奈:「可是沈大河找人去引誘那個客棧東家的兒子去賭,讓人家將那塊地的契書押了。」

沈寶惜面色一言難盡:「不擇手段。」

沈大海做生意挺厚道,干不出這種卑鄙之事,自然也看不慣沈大河的所作所為。

「是啊。」沈大海咬牙,「之前他那個老四算計我們一家,最後不痛不癢,沒有受到丁點懲罰,我就知道他是個腦子不清楚的,不曾想竟這般過分。如此膽大妄為,視律法為無物,早晚要出事。」

沈寶惜想了想:「這種事,民不舉官不究,除非客棧東家豁出去不要兒子,不然,沈家多半能如願。」

沈大海心裡刺撓:「一筆寫不出兩個沈字,都知道那是我堂弟,他做出這種事,別人還以為我也是那種人,肯定會拖累我。原本我還安慰自己說那些認識我的人不會多想,可就在方才,縣城裡的一位客商轉而去拿了別人家的貨,我們兩家都來往十幾年了,紅白喜事都有走動,就因為沈大河乾的這齷齪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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