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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在街上,吳夫人就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引得路人頻頻觀望。

吳明知感覺到眾人打量的目光,一時間只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似的,渾身都不自在,他扶著母親胳膊的手上用了幾分力道:「娘!我們回船上。」

吳夫人後知後覺,低下頭順著兒子的力道狼狽離去。

沈寶惜是快天黑時回的船上,遠處有一艘船亮如白晝,還能聽到女子的嬌笑聲。他們路過甲板時,還聽到兩位女眷在低聲說那船上的女子不要臉。

那是供客人尋歡作樂的畫舫。

「怎麼停得這樣近?」甲板上一位書生笑吟吟問邊上的同窗,「林兄,要不我們去見識一番?」

被稱呼為林兄的人和吳明知住同一層,他們是後來上船的,和吳明知認識後,大家一見如故,時不時就湊在一起,或是辯論,或是喝茶,或是吟詩作賦。

林兄都準備離開了,看見吳明知,忙笑道:「吳兄,長夜漫漫,不如一起去喝點酒?」

說是喝酒,一會兒回不回來就不一定了。

吳明知還沒出聲,吳夫人冷著臉道:「我兒子要早點睡,積蓄精力明日好讀書,你們想去混自己去,別帶壞了他。」

逛花樓畫舫於讀書人而言是一件風雅之事,即便不好此道,也沒必要貶低人家。這不是得罪人嗎?

果然,那二人的臉色瞬間就沉了幾分。

第69章 鄰居吳夫人看到那二人的臉色……

吳夫人看到那二人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又失言了。

這倒不是說她不會說話,而是她打心眼裡看不起這些年輕人。

她夫君是位官員,在淮安府時,身份比她更高的女眷沒幾位,她也只會在那幾個面前才會小心說話。

自從上船,吳夫人就打聽了一下他們那一層和上等艙內住的眾人,然後得知,所有人要麼出身貧寒,要麼出身商戶人家,沒有一個是官家之子。

換句話說,沒有哪個需要她小心翼翼對待。

她失言後有些後悔,卻也沒有太后悔。得罪就得罪了,別說這些年輕人家世一般,就是家世好一點,也不能把她怎樣。

吳明知看著毫無悔意的母親,心中頗為無力,他不願意被孤立,一路小跑追出去,總算在碼頭上攔住了二人,他認認真真一禮,對著二人誠懇道歉。

讀書人嘛,都願意給對方留面子,其中一人道:「我們是兩輩人,想法不同很正常。」

另一人也道:「吳兄,我們先走一步。你還是快回去吧,省得伯母擔心。」

吳明知這都還是母親的眼皮子底下,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人分明就是在嘲諷方才吳夫人說其他人將吳明知帶壞了的話。

吳明知只覺臉上發燒,看著二人離去,他垂頭喪氣往回走。

「娘,我爹只是一個七品小官,你別拿他當一品大員了。你平時看不起這個,看不慣那個,殊不知,在別人眼中,你才是那個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人!」

吳夫人知道自己有錯,但不能接受自己被兒子指責:「我說的是實話啊!那顧大人的兒子就是逛花樓時……」

吳明知抬眼就看到了甲板上的裴清策,別人不知裴清策的身份,他卻是聽說過的,厲聲道:「娘!」

吳夫人嚇一跳,剛想發作,就看到兒子在看別處,她順著兒子目光,一眼看見了裴清策。原本提著心的她頓時滿臉不以為然:「你吼什麼?魂都給你娘嚇沒了,聽見就聽見了嘛,我說的是事實。」

再說,裴清策等著看顧長安的笑話,看到別人談論顧長安得髒病而亡,心裡不定多高興呢。

吳明知深覺在甲板上不能待了,人多眼雜,他娘又不會說話,太容易得罪人。

「走吧,回房,我頭疼,要躺下歇一會兒。」

母子倆離開以後,被帆布遮擋住的地方站著謝承志夫妻二人。

何萍兒低聲警告:「你可別去那畫舫,即便不得病,萬一遇上仙人跳,即便能平安脫身,你的名聲也毀了。」

謝承志確實想去消遣一二,但他知道何萍兒不會允許,所以沒有站出去和那二人同行。聽到何萍兒的話,他心頭很是煩躁:「你當我是那麼沒數的人?不會去的,你回艙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何萍兒偏不走,看向甲板另一邊站著的恩愛夫妻:「人家都能陪著妻子賞景,你卻總嫌我煩。夫君,我們已經結為夫妻了,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想讓我老實咽下委屈成全你,做夢!」

言下之意,她絕不會將謝承志讓與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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