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微生瀾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畢竟他之前不正常的次數太多了。
沒想到青年聽完,卻沒有立刻奚落。
而是站在那裡靜靜看著她,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濃黑,最後甚至附和道,「既然師娘喜歡這樣,不妨就將我當作師尊。」
「師尊怎麼對你,我就怎麼對你。」
「除了親吻,你們從前還做過什麼?」
微生瀾在少女空白的神情中走過來,將她抱坐在自己膝頭上,親她露出的脖頸肌膚,「上次在庭院裡,師尊就這麼抱著你,在我進去之前你們還做了什麼?嗯,師娘?」
辛夷喉間乾渴,說不出話。
她能感覺到對方拉著她的手,緩緩放到了自己的腰間綬帶上,再指引著她一點點解開。然後不容抗拒的,帶著她柔軟手指覆上去。
「有這樣麼?師娘。」
*
處理完師尊交代的宗門瑣事之後,陸展儀聽從吩咐,到後山的湖邊去尋師娘。
等他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烏篷船在湖邊停泊。
陸展儀剛想張口,就看到青年修長的指骨率先撩開簾帳。
從船艙中踏出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素來清冷寡言的微生師弟。
只不過師弟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奇怪,俊美臉側竟然帶著微微汗濕紅意,像雪地里被催開的伶仃白梅,雖然底色還是冷的。
他覺得有些奇怪,喊了聲「阿瀾」。
等看到後面跟著踏出的秀麗少女,又喊了聲「師娘」。
辛夷本來就在兀自咬牙,現在更是被那聲師娘叫得一哆嗦。
於是臉色更紅了兩分,主要還是因為太過心虛,以及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撞見陸展儀。
她下意識攥緊掌心。
不想回憶就在片刻之前,剛幫著微生瀾用手疏解過,現在掌心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甚至於指縫間的粘膩感似乎也並沒有完全消散,哪怕她已經特意用濕帕子反覆擦過。
陸展儀見她神色有些古怪,於是就又喊了聲,「師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少女柔身玉立的站在那裡,衣裙整齊秀麗端莊,就連髮髻上的步搖都安靜垂落。
被他這麼一問,仿佛才回過神,露出個屬於「師娘」的溫柔微笑,「沒事,就是方才湖中賞雪有些枯燥,所以讓阿瀾替我去尋了兩冊話本子。」
陸展儀不疑有他,他知曉師弟再怎麼性情淡漠,師娘的吩咐還是要聽的。
於是點頭附和,「原來如此,師尊讓我過來提醒師娘湖中風冷,不要貪涼染了風寒。」
回去的路上,辛夷根本不想理微生瀾。
她心裡隱忍著怒意,尤其是想到青年那張染上情慾的俊臉,還有他故意塞到她唇間的手指。
連著兩天,她都刻意躲避微生瀾。
哪怕每當到了夜裡,還是會被對方不由分說地攬進懷裡,像尋常夫妻那樣同床共枕。
但她確實在有意冷著他,好叫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處,以後稍微收斂點兒。
誰知道對方不僅沒改,還更變本加厲。
她後悔到藏書閣找書看了,更後悔沒再看到微生瀾的第一眼就掉頭離開,或者說她高估了對方無恥的底線。
所以才會那樣毫無防備地,忽然被那人壓覆到博物架旁邊的牆壁上,緊接著裙襟被抽開,小衣也被往上撩開些許。
辛夷瞬間睜大杏眼,掙了掙被桎梏的手腕,「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不敢大聲喊,只能不停推拒,就差沒有豁出去直接上嘴咬他了。
可惜她這點力氣,在青年看來不過是蜉蝣撼樹。
微生瀾生得俊美冷情,好似不同紅塵慾念的謫仙,此刻瞧上去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他靠得太近,視線亦過分直白。
落在她仰起的脖頸,以及可憐兮兮的小衣衣擺處,「師娘身上的辛夷花香擾得我心煩,瀾想看看,到底是怎樣一番光景。」
「你不要臉!」
她還想掙扎,可惜話還沒說出口。
青年就俯下身來,剩餘的斥責都化作嗚咽驟然堵在喉嚨里,辛夷只能無措地揪住他垂落在身前的烏髮,脖頸像脆弱蒲草一樣向後仰起。
香汗從鬢邊滲出,她無聲咬緊唇瓣。
腰肢被人桎梏著掙脫不得,她視線里只有那一角清冷藍衣。
辛夷是軟著腿走出藏書閣的,她的素色腰系並著衣裙都完好無損的待在身上,就連珠花都好好簪在鬢髮間,哪怕落進旁人眼裡也挑不出半點紕漏。
可小衣底下仿佛被磨破了一般,仍然殘留著濕漉腫痛的錯覺,微生瀾和狗一樣愛咬人。
那種感覺折磨著她,讓她想狠狠給微生瀾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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