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龍哈哈大笑,二人一路閒聊著到了辦公地,便說起了正事。
「……依老弟的意思,這一半的『契約書』,咱們該怎麼用才好?」
「這一半的地方也有不少名姓,」顧聞先說,「自然是找出這些人來細細勸說,讓她們翻供!這些人麼,不見棺材不掉淚,只要利用這證據叫她們以為已暴露、死了心,那事情就好辦了!」
賈德龍說:「老弟所言甚是!只不過……雖說這女流之輩膽子算不上大,但若真有滑頭的,瞧出來這證據不全……」
「這難道算難事?」顧聞先笑道,「真正的證據,又豈能交在這些個慊犯手中?」
賈德龍眼睛一亮,又聽得顧聞先繼續說道:「而且,我聽說警政司不是已經有了人證?難道就不能再讓這人證也多幫個忙麼?」
——這確實是好主意!
賈德龍思緒豁然開朗,當即便打去了一個電話。於是等太陽剛剛升起之時,巡捕房的關押室又迎來了一女一男兩個客人,女的身穿貂皮,男的腕子上戴著銀表,二人向捕快打過了招呼,輕車熟路便進到了最裡面的一間關押室。
這屋子從外面不顯,瞧著和其它黑黢黢的監室別無二致,推門進入後才知「別有洞天」,室內布置舒適明淨,家具用品一應俱全,還有個獨立衛浴間。有個女學生正躺在床上看書,見到人來,便慌忙從床上跳下來。
「媽……你們怎麼又來啦?」她帶著些委屈和不知所措問道,「不是說看見我老師,這兩天就不過來了嗎?」
「有正事,」那女人進屋便把包向男人懷裡一甩,大步向女兒攬了過來,「諾啊,這回有兩件事,你可得辦好了。」
原來這女學生正是夏臨昕口中的同學秋諾。此時她被母親攬著到沙發坐下,心裡突然有些慌,忙問:「怎麼了媽?要提前庭審了?」
「不是,」她母親拍著她的手,低聲說,「諾啊,第一件事,一會兒你得去跟你的那些同學們談一談!就說警政司已經把你們寫的那什麼『契約書』找著了,讓她們不要再堅持了,跟你一樣,老老實實都交代了,別硬撐著受苦!」
「什麼?!」秋諾猛然從沙發上彈起來,她本就膚色發白,這會兒更是面無血色一般,結巴著道,「證據……證據真的找到了?」
「哎呀你先坐下,」她母親擰眉將她拉回來,正色道,「你動動腦子秋諾,證據要落了實,還用得著你去說?賈司長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會做一份假證據出來,你呢,就配合著這裡的巡捕……」
「這怎麼能行?」秋諾尖叫著打斷了她,「我本來……我本來已經……怎麼能再去騙她們呢?」
「……這怎麼不行?」她母親深吸口氣,耐著性子捉著她的手說,「她們做的那些事,本來就是壞事!你是迷途知返——要不然你現在還在那一窩蜂似的關著呢!還能靠著什麼養病的藉口搬出來麼?媽媽和爸爸還能時常來看你麼?現在你再去,也是為了你同學好啊!」
秋諾卻低頭落下淚來,她帶著哭腔開口道:「不是!她們都對我很好……是我,是我害怕……是我背叛了她們……我不能,不能再……」
她母親擰眉瞧著她抹淚,別過頭嘆了一口氣,又繼續沉聲說:「事情你已經做了,哪還有後悔的餘地?再說,這回如果幫賈司長干成了這件事,家裡的生意才算能徹底在這京都立住了腳!你先前不是還說嘛,剛來的時候有人說你是『鄉巴佬』!現在可是最好的機會了!秋諾,你想想從前咱們怎麼過的,這回可不許掉鏈子啊!」
秋諾仍然低頭哭著不接話,她母親也不再管,又吩咐起了第二件事。
「今天賈司長會特別批准你出去一趟,你不是說看過那個夏同學在藏什麼國外的雜誌嗎……」
「我、我不知道!」秋諾慌張地反駁說,「只是偶爾看到過一次,說不定……說不定只是我們平常讀的報刊啊……我不記得了……」
「——你聽我說完!」她母親嚴厲地說,「那些個報刊之前警政司一直沒找到,你如果能找到是最好的!另外,這些個報刊是從哪裡來的,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秋諾喊道,「我真不知道啊!你別問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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