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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把蕭韻視作自己的親姐姐,每次她來柳家做客,母父也很是歡迎。

到底是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沒工夫去探究蕭韻為什麼要對自己下狠手了,照現在的局勢,她不能跟著這群官兵回京,京中肯定已經設下天羅地網,等她一到,便會被扣上罪魁禍首的帽子。

她必須想辦法從這群官兵的手中逃出去。

自己先前還授意方輕塵回柳家,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夜幕降臨,押送隊伍終於停了下來。

官兵在路旁紮營,而她手腳皆被捆住,扔在一棵巨樹下面。幾個看守的官兵圍坐在篝火旁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將她當回事。

「姐,我去旁邊看著她吧,別讓她跑了。」那名年紀稍輕的官兵踢了踢腳邊的柴火,見火光漸弱,便隨手又扔了幾根枯枝進去,火焰猛地躥起,映紅了篝火旁所有人的臉。

年長的那個官兵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跑不了的,她手腳都被綁著呢,再說了,這片山林四處荒無人煙,她就算真能掙脫了束縛,又能逃到哪兒去?」

「那好吧。」她又看了兩眼柳憶安,見其臉色蒼白,不像是有力氣逃跑的樣子,放下心來。

一群人用完飯,要選出當晚輪值的人。

那位年長的官兵自告奮勇道:「我來看著吧,也該輪到我了。」

「行,那今夜就麻煩你了,一定要看緊哈。」為首的官兵拍了拍她的肩,隨後便帶著其她人回帳篷休息去了。

年長的官兵抱著刀,打了個哈欠,坐到柳憶安身旁不遠處,嘴裡嘟囔著:「你最好老實點,別給我找麻煩。」

柳憶安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思索著如何才能從這人身旁脫逃。

夜色漸深,帳篷里傳來此起彼伏的

鼾聲,偶爾有蟲鳴和不遠處的狼嚎聲混雜其中。守夜的官兵起初還強撐著精神,可時間一長,倦意上涌,眼皮越來越沉,身子也緩緩向後仰去。

柳憶安屏住呼吸,悄悄調整著被捆住的手腕。隨後,她順著樹幹將自己頭上的髮簪蹭掉,正是此前想送給秋川白,最後卻留在自己手裡的那根並蒂蓮白玉簪。

那時是她第一次親手雕刻髮簪,手法生疏,簪子並沒有磨得十分圓潤,四周帶著些稜角,此時反而派上用場。

她不斷地用簪子磨著麻繩,漸漸地,手腕被麻繩磨出鮮血。柳憶安顧不上疼,換隻手繼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腕被磨到皮開肉綻之時,麻繩也終於被磨到只剩一絲,柳憶安咬緊牙關,猛地一擰手腕——繩索被扯斷了!

她側頭去看那名守夜的官兵,對方依舊坐在樹旁,頭一點一點地,似乎已經徹底陷入了睡夢之中。

接著,她悄悄地移動到那個官兵的身側,偷偷拔出對方放在腰側的小刀,割斷了綁著自己腿腳的麻繩,隨即貓著腰,一點點地向後挪去,最終隱入黑暗之中。

篝火的光亮在她身後越來越遠,柳憶安聽到有水流的聲音傳來,便往那個方向一路狂奔。

「跑了!犯人跑了!」

緊接著,數根火把高高舉起,證明著官兵們已經全員出動。

柳憶安心下一沉,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雖然兩日未進糧食,但求生的欲望讓她此時爆發出無窮的力量。

黑暗中,柳憶安踉蹌地奔跑,身後的火把像游蛇般竄動,官兵的喊聲混雜在夜風裡,帶著愈發逼近的殺意。她的手腕血跡斑斑,每一步都帶著撕裂的疼痛,但她絲毫不敢放慢腳步。

前方水聲越來越清晰,柳憶安的心跳如擂鼓,只要能跳進河裡,就能找到一線生機!

然而就在她衝出密林的瞬間,一陣勁風從背後襲來——

「嗖——」

「噗——」

尖銳的疼痛瞬間貫穿左胸,柳憶安猛地踉蹌,幾乎站立不穩。她低頭看去,一支羽箭貫穿了自己的身體,鮮血順著箭杆蜿蜒流下,染紅了她半邊衣裳。

接著,又是兩箭,分別射穿了她的腹部和大腿。

伴隨著劇痛,柳憶安再也無法站穩,整個人向前栽去,重重跌入湍流的河水中,刺骨的河水瞬間吞沒了她的身體。

冰冷的水流躥入鼻腔,仿佛要將她整個肺腑灌滿。柳憶安拼命掙扎,可鮮血從傷口湧出,她的力氣正一點點被冰水吞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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