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屹氣定神閒:「嗯,它叫喜羊羊。」
「......」
都是些什麼名字。
林澤一邊開車,一邊介紹說,喜羊羊是連夜空運回國的,沒想到一回來就適應得不錯,一見到她就搖尾巴。
孟紓語說不了話,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低頭摸一摸小狗腦袋。
車程過半,她發現這根本不是回頤雲公館的路。
一時有些慌張,伸手扯扯他衣袖。
邢屹在一旁划動平板看文件,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勾住她緊張作亂的手,不經意地說,要接她去半山別墅,那裡適合養病。
公司和導師那邊,他都給她請好了假,近期先好好養病,至於別的,等病好了再說。
孟紓語定住,邢屹瞥她一眼,淡笑:「不願意嗎?」
沉靜幾秒,她低垂眼睫搖了搖頭。
心知肚明,就算她不同意,他也不會給她反對的權利。
小狗在她懷裡睡著了,她小心翼翼圈它在臂彎,一路觀察小狗睡覺,沒有用文字跟邢屹交流。
如果他說什麼,她就用點頭和搖頭回應。
次數多了,邢屹露出一點不耐煩的神色。
又問她:「心情好了點嗎。寫給我看。」
她拿出小本本寫字。
[好了一點點x]
邢屹懶懨懨看著這行字,勾唇淺笑。
夜幕降臨,抵達半山別墅。
保姆阿姨出來接人,親切地喊她小孟,又從她懷裡接過睡醒的喜羊羊,笑著帶她踏上大門前的台階。
她回頭看一眼邢屹,他靠著車身從煙盒磕出一支,路燈暖光映著他懶倦眉眼,他抬眸說:「你先進去,我抽根煙。」
孟紓語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轉身跟著保姆上去。
林澤從駕駛座下來,扶著車門,望著遠處對一切渾然不覺卻已經乖順進門的身影,他輕嘆:「真的可以三番兩次地騙她嗎?那隻小狗明明就不是——」
「你話太多了。」
邢屹吸了口煙,在瀰漫的煙霧裡微微撇過頭,目光飄向遠處。
林澤只好閉嘴,心想自己算不算助紂為虐?完蛋了,閻王那邊的功德簿已經把他林澤的名字劃掉了吧。
據他所知,這位孟小姐是被寬容和理解的愛澆灌長大的,怎麼可能心甘情願適應這樣無形的牢籠。
可是沒辦法,他所了解的邢屹就是這樣。
邢屹有著極其不正常的心理狀態,他就是學不會寬容,就是要建造一所牢籠徹底困住她。只要能讓孟紓語不吵不鬧地留在身邊,邢屹並不覺得欺騙她是什麼嚴重的事。
她只能逐漸習慣邢屹的所作所為,而不是妄想他徹底改變。
如果她無法習慣,那他將會利用別的方式讓她習慣。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手段。
孟紓語跟隨保姆進到家裡。
不對,這應該算不上家,只是邢屹的住處之一。
小狗睡醒一覺精力充沛,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習慣性跳上沙發,孟紓語坐下來抱住它,給它順順毛。
邢屹半晌才回來,他走上前,盛氣凌人地把小狗抱走,讓它去別的地方玩。
它悶悶不樂嗷嗚一聲,不敢忤逆,蹦蹦躂躂地走了。
孟紓語拿出小本本寫字,給邢屹看:[家裡好像沒有狗糧,要現在去買嗎?]
「不用,一會兒有人送過來。」
[好v]
她埋頭寫字的時候,像個認真聽講記筆記的小學生。好乖。
邢屹拿走她手裡的小本子,異常閒適地坐在她身邊。
兩人悄無聲息對視,孟紓語先一步移開視線。
忽然被他掰過臉蛋。
他打量她茫然無措的表情,啞聲饒有興味地問:「真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她咽咽喉嚨,點頭。
有點不高興地把他的手拿開,她站起身離開沙發,沒走幾步,邢屹從身後抱過來,呼吸埋在她頸側,氣音渾悶:「真可惜,聽不到你的聲音。」
其實還是可以發出一點聲音的,只是不能說出完整的句子。
書房裡,她雙手撐著桌面,嗚咽聲被撞得七零八落。
邢屹從身後掰過她的臉深吻,咬住她顫抖的唇,低啞聲線含混不清:「這樣也很好聽,再叫一聲。」
第39章 回吻我老婆。
她很想說話,可是喉嚨發緊,意識也混沌,變成只有七秒記憶的金魚晃蕩在魚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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