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屹你瘋了,快給我解開!」
邢屹站在身後,彎起一隻膝蓋撐在床沿,低身,一手慢條斯理撫過她長發。
柔軟的黑髮被他攏成一束,忽然又鬆開,髮絲四散落下,有幾縷垂落在鼻尖,阻礙她忐忑不安的呼吸。
嘗試掙紮起身,邢屹卻輕而易舉按住她,她一寸都挪不了,只聽他聲線平直地說:「或許我一開始就不該跟你談什麼莫須有的『愛』,反正你也說了,我根本不懂什麼是正確的愛。既然這樣,倒不如從認識的第一天起就把你衣服扒光,套根鏈子鎖在家裡,我一搖鈴鐺你就過來坐在我身上,被我頂到哭,一邊哭一邊求饒,第二天連路都走不了,只能眼巴巴跟我撒嬌,要我抱。」
羞恥心被他撩起,胸腔里仿佛風滾火球,熱得不行,她微張嘴唇艱難換氣,唇角突然插。進來一根無名指,指根磨著她齒緣,溫淺口腔容不下這根長度,指尖直接抵進了喉嚨,她難以招架,忍著眼淚悶哼一聲。
邢屹低垂視線觀察她的反應,手指攪了攪:「這裡,本來應該戴一枚戒指。可惜你不願意跟我結婚。」
孟紓語嗚嗚咽咽說不出話,邢屹攪過她柔軟的舌頭,扯出一絲晶瑩:「再問一遍。到底願不願意跟我結婚。」
異物感從口腔里退去,她雙眸渙散,有氣無力地說:「不願意,我不想跟你結婚......」
邢屹眼神嘲弄,忽然把她翻了個面,膝蓋頂開她並緊的雙腿,睡裙裙擺快速抹起一陣風,軟綢在腰間聚成一堆褶皺,視野被他上半身擋住,她來不及戒備,身心弱點早已被攻陷。
邢屹掐著她下巴吻過來,氣息被他全部吞沒,她慌張無措地躲吻,腦袋在床上蹭出急促的摩擦聲。
越是躲閃,他就更用力地掰正她臉頰,欺身而下,舌頭撬開她嘴唇。
她死守防線,邢屹冷嗤戲謔:「不是生理性喜歡麼,怎麼突然不會伸舌頭了?要我教你?」
嘲完又繼續吻。
一番糾纏絞動,孟紓語果斷撇過頭,眼角溢出一點生理淚水,視死如歸地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他了無痕跡地笑:「我想要什麼?」
她低喘幾聲,調整好呼吸,望向他黑沉沉的眼眸,聲線緊張細碎:「你先把繩子解開......」
邢屹似乎好奇她能搞出什麼花樣來,於是直起身子,站在床邊給她解開了捆綁繩。
她緩緩坐直,靠近他,顫抖著指尖,伸手觸碰他皮帶前的金屬扣。
他目光隨著她的動作鬆散垂落,眼底泛起一絲波瀾。
她指尖一勾。
咔一聲。
解開。
她膝蓋併攏壓著床單,改成一個跪趴的姿勢,手還搭在原處,解開他另一道金屬鏈。
邢屹微微錯愕,很快又雲淡風輕:「不嫌棄?」
孟紓語默不作聲,咽了咽喉嚨,臉龐迎上去。
突然被他揪住了後頸,阻隔在毫米之外。
她愣了愣,抬眸看他,只見他喉結涌動,眼神深暗而強硬:「我還不至於讓你做這種事情來討好我。」
說完就放開她,轉身進了浴室。
孟紓語一時恍惚,清醒過來時,浴室里水聲響起,他沉悶沙啞的聲音傳出來:「想搬就搬,不攔你,只要你不在乎自己會嘗到什麼後果。」
-
越是害怕,就越是想離開。
最終還是決定要搬。
誰沒點天生的倔脾氣呢。
毛婧婧新租的套二就在她實習的公司附近,前幾天已經簽完合同,還沒正式入住。
次日傍晚,她給孟紓語發消息。
[孟孟,我把地址和門鎖密碼給你,你先把行李搬進去吧,我還在寧城看我奶奶呢,她纏著我不讓我走,過幾天才能回去。]
[好,那我先住進去了]
孟紓語發完消息,林澤已經幫她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放進車後備箱,負責送她過去。
「林助,謝謝你。」
「不用謝,應該的。」林澤合上後備箱,善意提醒,「您今天搬過去的事,需不需要跟小邢說一聲?」
「......不用了,他今天不是要開會嗎,應該很忙吧。」
說完,手機貼著掌心震動。
她一邊坐進車後排,一邊接通:「喂,爸。」
「誒,乖乖,你病好點了嗎?」
她好疑惑:「爸,之前到底是誰跟你說我生病了?」
孟明德明顯頓了一下,打哈哈說:「沒誰沒誰,爸對你是心靈感應。」
「......」
「身體沒事就好,爸就是關心一下。對了,你生日快到啦,想要什麼禮物?」
「不用啦,我沒什麼想要的,你多給自己買一點東西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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