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認命了,說:「時哥,你問吧。」
盛時想也沒想,直接開口:「你談過戀愛嗎——指現實生活中。」
連迦:「噗,問得還真嚴謹。」
桑兮渺愣了下,搖頭。
盛時重複問了一遍:「沒有?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桑兮渺:「呃……我應該談過嗎?」
「沒有。你們繼續,我上樓打個電話。」
盛時一口將酒杯喝得見底,算是為先離場的致歉。
桑兮渺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怪怪的,卻怎麼都說不來原因。
盛時的酒量很好,腳步走得穩當,臉上也不露一點醉意。
他翻到通訊錄里一個很久沒有聯繫的人,撥過去。
等待對方響應期間,他坐到沙發上,把貓抱到腿上。
這傢伙不怕生,同時也很難和人親近,即使連迦、吳浩東經常來給它餵食,它也不愛理睬他們。
貓通靈性,明明這麼久沒見過桑兮渺,還是認得出她。
電話響了十幾秒,對面才接起。
「餵?盛老闆,你怎麼突然想起我了,搞得我有點惶恐啊。」
他是盛時大學的同班同學,叫孫朗。
盛時讀書時因為皮相好,又有錢,在整個系,甚至學院,都頗為有名氣。
他們這個專業——金融——有家裡的托舉會順風順水得多,他們開玩笑說,以後抱他的大腿。
畢業之後,大家各奔東西,大多通過朋友圈了解近況,偶爾私下八卦,誰誰誰結婚了,誰誰誰分手了。
盛時開了家酒吧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其實也不算太出乎意料,他本就不愛按套路出牌。
包括他談的那女朋友。
好像是哲學院的吧,不會打扮,性格不討喜,誰也不知道他看上她什麼了。
不過當初再膩歪,後來不還是分了?
都說久未聯繫的同學突然找你准沒好事,不是借錢就是要份子錢。
孫朗尋思著,以盛時那家底,怎麼著也不該是第一種吧。
豈料,他問的是:「你當時是學生會會長,你認識哲學院的人麼。」
「認識啊,一塊兒開過會,不過他們院沒什麼存在感,我好像只加了他們院會長。」
「行,麻煩你推給我。」
掛了電話,孫朗有點犯嘀咕:不是早分手八百年了嗎,難道要重續舊緣?
這麼想著,他還是把秦曉露的名片發給了盛時,說:我剛才跟她說了,你直接加就好。
盛時發了個命名為「多謝」的紅包。
孫朗感慨:看人家多有邊界感。
盛時加上秦曉露,她打了句招呼:你好。
Ten:我是盛時。
秦曉露:我知道,孫朗說你有事找我。
Ten:請問你認識方婧嗎?
秦曉露:她跟我是一個班的。
盛時這才輾轉地要到方婧的聯繫方式。
此時已經很晚了,盛時下樓看了一眼,小齊和羅胖在彈唱,桑兮渺邊搖著雪克壺,邊轉圈圈地跳舞。
很顯然,她肢體不協調,動作歪七扭八的。
她的笑總是很淺,換句話說,是放不開。
估計是連迦非要帶著她跳。
這種熱鬧的場合,桑兮渺一貫不愛主動參與,外人看來,她可能是文靜內斂的性子。
但盛時知道,不是的。
手機響了一聲。
他低頭看。
是方婧通過好友申請的信息。
Ten:有空見一面嗎?我想問關於桑兮渺的事。
-
當熱鬧散場,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像潮水一樣漲上來,又像漫天煙花落盡之後的空白與寂靜。
這種時候,桑兮渺補充能量的方式就不是進食或是睡眠,而是獨處。
所以,羅胖說要送她回家時,她如臨大敵似的拒絕了。
羅胖有點委屈:「兮渺姐姐,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嗎?我精力充沛,又能給你提供情緒價值,你再考慮一下唄。」
桑兮渺直白道:「我有錢,我可以自己滿足自己的精神需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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