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擠出一個又一個甜膩的稱呼,接在後面的話卻不堪得難以入耳,「好想把你做哭,我死在你身上得了,嗯?」
桑兮渺有點怕這樣的盛時,又好像喜歡至極。
在節奏緊湊的來犯下,她眼角分泌出生理性鹽水,又被領帶的布料吸收乾淨。
「這幾年,有自己弄過嗎?」
「抗抑鬱藥……有副作用……」
其中一條就是,杏玉減退。
他靜了幾秒。
桑兮渺偏了偏頭,無奈看不見他的反應,張了張口,想解釋,對當時的她不算糟糕,反正她本來也沒需求。
盛時彎頸,啄了啄她,「看來現在沒有了。」
「……」
她悶哼了聲,斷斷續續地說:「我斷藥很久了。」
才不是因為你。
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低喘代替了言語,不是從耳機里流淌而出,是真實的,帶著暖意。
懷中女孩耳根一片通紅,不知是熱得,還是禁不住他的磁音。
盛時垂眸,啄了啄,啟齒叼住,輕輕齧咬。
桑兮渺真的快站不穩了,渾身肌肉叫囂著酸,她空著的那隻手攀住他胳膊,「去床……啊!」
他輕噓:「有人哦。聲音小一點,他們會聽見。」
不知不覺,沒系嚴的領帶鬆了,掛在她脖間,欲掉不掉的。
她看見樓下站著一群人。
其實玻璃很厚,他們的說笑聲傳不進來,屋內曖昧的動靜也傳不出去,但她就是心虛。
假如玻璃突然碎了,假如隔音效果沒那麼好,假如不是單向……
她的緊張投射到身體反應。
最後是他自食惡果,西裝褲一片狼藉。
盛時咬著牙,臀肌用力,她又小死了一次。
他用這條價值不菲的領帶草草擦了擦,棄如廢紙,撈起脫力的她,轉身去了床上。
桑兮渺這回怎麼也不肯動了,配合他又折騰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他抄起整張床單,將她裹著,抱進浴室。
收拾完已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癱著,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
盛時赤腳下地,去拿她的手機。
屏幕自動亮了,最上面是一條未讀信息:兮渺,最近過得怎麼樣?
他眉心擰成死結:「為什麼有男人大晚上的給你發消息?還叫得這麼親熱。」
「嗯?」桑兮渺睜開眼,「除了你,我在外面沒有別的狗啊。」
他遞給她。
「不是有備註嗎?這是我心理醫生。」
鄭醫生是陳敏容托人介紹的,前兩年一直負責給她做心理諮詢,即便斷了藥,他還是偶爾會來詢問她狀況。
「那也是男人。」
「他都快四十了,有個跟嫣嫣差不多大的孩子。」
盛時重申:「那、也、是、男、人。」
桑兮渺打著字回復鄭醫生,順口回答:「我又不喜歡三次元男人。」
氣氛不對。
她抬頭,見他冷臉,微眯起眼,大有「你再說一遍」的威脅意思。
「我喜歡的只是你啊。」
桑兮渺求生欲極強地笑笑。
盛時重重地「哼」了聲,神色稍霽。
不像吃醋,更像小孩子耍小脾氣。
但她也不完全是哄他,她說的是實話。
從小到大,她就對和人交往沒有太大興趣,青春期的芳心萌動都是奉獻給了紙片人。
她和蘇婧的感情也超越了友情和愛情,她們還為此討論過,倘若彼此不結婚,不交男友,老了互相照顧。
她從不宣揚自己是「單身主義」或是「無性戀」,如果真遇到她願意與之共度一生的人,她能接受結婚,同性戀,或是一輩子柏拉圖。
或許,可以稱其為「唯愛主義」?
很理想化,但她就是這麼一個人。
她恰好愛上了盛時,而他恰好是男性,跟她喜不喜歡男人沒有關係。
嗯,跟她喜不喜歡人也沒關係。
聽她說完,饒是自詡思想算得上與時俱進的盛時,也一時震憾得說不出話。
他女朋友到底還有多少奇特的想法……
手機響了聲。
她告訴鄭醫生,她最近戀愛了,男友很好,她心情也很愉悅。
鄭醫生回覆說:這是好事,甜蜜的戀愛狀態有利於調節激素水平,對心理健康也有一定好處。
桑兮渺猶豫了會兒,說:如果我媽向您問起我的事,希望您暫時別告訴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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