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然發著抖:「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的廢物,滾出去。」
鄔言辭抬眼,那一眼戾氣極重,但是很快又變回了柔弱可欺的模樣,可憐巴巴道:「那寶寶洗完早點出來,我給你做燭光晚餐。」
「……」
許然真是有氣沒處撒,鄔言辭在大多時候還算聽話,但是在情愛這方面又出乎意料的偏執,執著地找到各種機會想占有自己,他真是不明白,他賦予了鄔言辭和自己一樣不幸福的家庭,又給了高超的智商和與自己骨子裡一樣的瘋狂和陰暗,怎麼會生成這樣一個變態。
別人是1+1=2,到鄔言辭這裡1+1生成了一個未知數。
有時候他都懷疑鄔言辭的腦子是不是看片看壞了。
總之,他暫時不會讓鄔言辭上床了,一個得到偏愛的寵物,果然就會開始持寵而嬌。
手機震了幾下,許然點開,發現是林州牧發的消息,說是少了個紙質文件,問是不是夾在許然的證書里被他帶走了。
許然換好衣服出去檢查,發現還真是。
林州牧:我也不麻煩你再跑一趟了,現在我就在你家樓下,你拿給我就行。
許然走動時有有些不自然,腳上扭傷倒不算什麼,但大腿內側那個整齊的咬痕,走路時一碰到就起了一身的戰慄,仿佛還能感受到上面的齒印和鄔言辭的口腔還有舌頭滑過的濕軟的感覺。
想到這,許然又斜了鄔言辭一眼。
鄔言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個帶著花邊的圍裙,十分人妻,手裡還拿著鍋鏟:「寶寶,你要出門?」
許然沒理他,拿了東西就要走。
「寶寶,」鄔言辭拉住許然,笑著,但手上的勁兒一點沒松,「你要去哪?要去見誰?要做什麼?」
人還在樓下等著,許然不想因為鄔言辭浪費時間,等他回來了自然有時間繼續和鄔言辭折騰:「工作上的事,下去一趟馬上回來。」
「那個人男的女的?你要去多久?」
「你煩不煩?」許然甩開鄔言辭的手,一個問題接著一個,鄔言辭怎麼能有這麼多事兒要問。
鄔言辭感受到許然的煩躁,緊閉嘴唇不多問了,但那雙黑黝黝的眼睛還盯著許然,莫名有些涼意,半晌才道:「那我在家做飯,等小然回來。」
許然等鄔言辭背過身離開,把文件紙上的一小點撕下來,夾在門縫裡。
他在剛剛忽然想到,鄔言辭既然敢趁自己睡覺偷偷猥褻自己,那會不會背著自己做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跟蹤。
畢竟每次自己出門鄔言辭都非常的不情願,非常想跟上來的樣子,而且自己的社交範圍不大,聯繫最多的就是鄔言辭,好像也沒什麼其他人有理由這樣干。
上次鄔言辭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許然他們所在的酒店的,後來對方也沒解釋,有沒有可能,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就是鄔言辭?
許然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但他要是直接問,鄔言辭只會向剛剛在浴室里一樣,言語模糊,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想盡辦法占自己便宜。
有些答案還是要自己想辦法找出來。
做完這一切,許然才小心地關上門。
到了樓下,林州牧果然在那,他努力忽略掉大腿內側奇怪的感覺,佯裝正常地走了過去,然後道:「你的東西。」
林州牧說:「真是麻煩你啦。」
許然似有所感,一抬頭,就看到鄔言辭站在陽台,表情淡然地看著許然和林州牧的方向。
誰准他出來的?別人看到怎麼辦?
林州牧見許然在看樓上,不禁也要尋著許然的方向看過去,許然趕緊反應過來扯住林州牧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最近過的怎麼樣?」
「嗯?」林州牧愣了一下,這個話題實在太生硬和奇怪,而且兩人都才剛見完面不久,但由於許然極少挑起話題,林州牧還是好心接下來,「挺好的,少幾個像你一樣斷更的作者我會更省心。」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又把話題拐回來工作上,林州牧補救道:「嗯……說實話,不太好。」
只要能轉移注意力,不讓他看到陽台的鄔言辭,許然什麼都附和:「具體是怎麼了呢?」
林州牧苦惱道:「就是我的大學同學,最近借住在我家裡,他奶奶是神婆,就連帶著他有時候也神神叨叨的,我最近不見了一些……額,內褲,然後今天我無意間發現在他的床上,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了,所以才特地選在今天和你出來。」
怎麼變態還能成雙成對呢?
要不是因為家裡那個不是人,許然真想和林州牧探討一下這些變態纏上的人都有什麼標準。
「那你最後怎麼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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