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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樞吸了一下鼻子,嘟噥:「冷的慌。」

褚源眉頭微蹙,鬆開他的手腕,伸手摸索著他的肩膀、胳膊,越摸索眉頭皺的越緊:「沒燃炭盆?」

衣服都沒個熱氣,冰的凍手。

他解開身上穿著的狐毛披風,摸索著披到夏樞身上:「紅棉和紅杏越來越不像話了,大冷天的出來,連個披風都沒準備。」

他還以為夏樞是剛從屋裡出來的。

「大哥,馮二把咱們淮陽侯府的大門砸了,大嫂就把他綁了,從上午到現在,一直守在這裡。」褚洵開了口,他眼眶有些紅,聲音也很低。

褚源聲音沉了下去:「知道了。」

頓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和你阿爹、阿娘、還有先生打個招呼。」

褚洵嗯了一聲,看了夏樞一眼,便去了後面。

「馮二沒有證據,他原本是想激怒褚洵,讓褚洵先動手,然後趁機把我們都抓了,再以侯府謀逆的罪名搜查侯府。我記得書上說宣和太子被陷害謀逆,就是道士從他的東宮中挖出了詛咒先皇的巫蠱娃娃,雖然書上沒有詳細記載那娃娃是怎麼被壞人放進東宮的,但讓不明不白的人搜查侯府,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賊喊抓賊,誣陷我們。所以我就綁了馮二,在這裡守著。」

夏樞沒發現,他絲毫沒放低聲音的這一句話,一下子叫好幾個人都變了臉色。

王夫人的臉色最為難看。

沈太傅則是一臉欣慰。

夏樞覺得全場最壞的燕國公則是嘴角差點兒沒勾到天上去,一臉的驕傲。

馮二則是氣急敗壞,一臉惡意:「死到臨頭,你少給老子嘴硬。今日,你們淮陽侯府誰都跑不掉。」

「韓大人……」他似乎等不及了:「現在就開始搜吧。」

此時的他已經被禁軍們解了綁,忽略掉下身冰冰涼的不適感,整個人意氣風發。

韓延瞥了他一眼,見所有人都到位了,也耽誤時間,側開身,露出一個穿著雲紋官服的老頭兒和一個穿著道士袍的八字鬍道士,眼神冷漠地道:「帶路吧!」

韓延脾氣剛硬,做事鐵面無私、不講情面,日常總是能氣的永康帝牙痒痒,恨不得把他推出去斬了,但真的遇到事情,永康帝最信任最放心的就是韓延,因此,此次涉及先太子之子謀逆的大事,永康帝就把韓延派來主持,意圖就是一旦真叫王長安誣陷成功,查出點兒什麼來,不用永康帝頭疼,韓延就能幫他封住所有人的嘴,特別是沈太傅的嘴。

馮二不清楚情況,一見不搜查,立馬就急了:「不搜查,怎麼能找到證據?」

穿著官服的老頭兒也就是王長安得意地哼笑一聲:「皇上自入冬以來身體不適,老夫為給皇上排憂解難找來了寒尚真人。寒尚真人夜觀星象,發現淮陽侯府一處異光沖天,導致帝星黯淡,皇上生病。老夫猜測必是淮陽侯府使了什麼計謀,妨礙帝星,意圖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既然真人已經確定了位置,這就帶我們去把淮陽侯府的不臣之心挖出來。」

這下不止馮二懵逼了,夏樞也懵了。

他才反應過來整件事中他漏了什麼。

那就是,他為妨有內賊和馮二一干裡應外合,才把所有人都控制在眼皮子底下,還阻止馮二搜查侯府,但內賊今天動不了手,不代表他以前沒動手,內賊很有可能早就動手了,只等這一天的到來。

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跟著道士進了侯爺褚霖的院子,夏樞頓時慌了。

他一把抓住褚源的袖子,嘴巴張了張:「褚源,我們……」

因著褚源目盲,兩人已經落在了最後,除了貼身保護的高景以及身後遠遠地跟著的幾個兵士,也沒旁人在身邊。

「莫怕。」褚源眼睛「望」著前方,握緊夏樞的手,但手卻比夏樞的手還冰涼。

不僅如此,他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夏樞不知褚源是想到了上一世的場景,情緒禁不住的外露,還以為褚源也在害怕,怔了一下後,就立馬握緊了拳頭。

心想這種時候,褚源肯定會比他更害怕,自己要振作起來,給褚源依靠。

想著,便握起拳頭,深深呼了口氣,再看向褚源時,臉上已掛起了笑容,將手插/入褚源的指縫,兩人十指緊扣,堅定道:「你也莫怕,我會陪著你的。」

褚源一愣。

手中溫暖,心中的荒涼與絕望一瞬間消散殆盡。

他低下頭,正想和夏樞說些什麼,院子裡就突然想起了興奮的尖叫聲:「真人說的沒錯,果然在這裡,這裡有個箱子,快拿出來看看裡面有什麼。」

這是王長安的聲音。

褚源和夏樞對「視」一眼:「去看看。」

等褚源和夏樞相攜著走進院子時,一大群人正神色或驚或恐或得意或難以置信地圍著一個雕花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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