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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景元本來準備了很多話,想和他說。

可如今真的見面了,竟有種「近鄉情怯」之感,想了半天,也只吐出一句:「你的未婚妻好漂亮。」

「還有呢?」張子隱看起來很受傷。

「嗯,跟你蠻般配的,往後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烏景元笑著說,眼裡滿是真誠,一絲一毫都沒有作偽。

可就是因為看出來他的真心,張子隱才愈發難過了。

他不敢去看烏景元含淚的眼睛,把臉撇了過去,半晌兒後,才又轉回來,低低地問了句,「我,我能不能再抱抱你?」

不等烏景元答應,他的雙手就已經往烏景元的腰肢上伸來。

可還沒觸碰到衣袍,就嘭的一聲,被一道金色的結界,狠狠打了出去。

張子隱倒退數步,兩手被金光打得發麻,低頭一瞧,虎口都崩裂流血了,他滿臉不敢置信地抬頭望著烏景元——

無比期盼著他能說出那句,張子隱做夢都想聽到的答案——「我已經恢復修為了」。

可讓他無比失望的是,烏景元說的是:「抱歉,師尊此前送了我一套護身小甲,用來保護我的。」

原來是護身小甲!

還是蒼溪行送的!

張子隱懊惱地想,蒼溪行,又是蒼溪行!

倘若不是因為蒼溪行這些年來,處處阻撓,他早就和烏景元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如今還弄了套勞什子的護身小甲,害他碰都不能碰,實在可惡!

嘭的一聲,張子隱氣極之下,一拳頭把旁邊的大石頭擊得粉碎!

飛濺起的石塊,被烏景元周身的結界擋下,不曾傷他分毫。

見張子隱的右手血流不止,烏景元愣了愣,下意識上前,想像從前那樣,為他包紮。

可還未靠近,遠遠就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原來你在這裡,可讓我好找呢。」

來人正是文姑娘。

「你受傷了?」文姑娘走近身來,關切地詢問,還抬眸望向了烏景元。

兩人面對面站著,烏景元這時才瞧清,文姑娘的眉眼間,與自己有幾分相像。

可見張子隱確實履行了從前的諾言,要找一個和烏景元容貌相像的女修。

「我沒事,一點小傷。」張子隱把手藏在衣袖中,柔情似水地同文姑娘道,「外面冷,你怎麼出來了?」見未婚妻只穿了身薄裙,連貂毛披風都沒帶,便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

才一披上,就跟想起什麼一般,張子隱抿著唇,神情複雜地望了過來。

烏景元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見兩人都望著自己,剛要開口先行離開。

下一刻,肩胛一暖,厚重的氅衣從背後披了上來,烏景元一回眸,發出一聲驚呼:「師尊?」

第32章

「外面天寒地凍的, 你如今的身子不比從前,自己不知道仔細著些麼?」

蒼溪行的神情淡淡的,甚至有些冷酷。

說這話時, 還冷眼掃向了張子隱,而後就平靜的收回了目光。

他對覬覦徒兒的男人,一向沒什麼好臉色。

見自家徒兒滿臉驚喜和不敢置信,呆呆愣愣站在原地, 像根木頭樁子, 蒼溪行既覺得可愛可笑,又覺得他可恨可惡——

都耳提面命千百來回了,不讓他跟張子隱再有來往, 非是不聽!

如今可好了,昔日要死要活,非烏景元不要的張子隱, 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就新人換舊人了, 還在景元面前恩恩愛愛, 實在可惡!

蒼溪行本來不想管這個事。

甚至沒打算露面的,只不過方才遠遠看見景元揉眼睛,那雙曾經屬於蒼溪行的雙眸, 被他揉得越來越紅,像小兔子一樣, 看著慘兮兮的, 實在是忍不住。

蒼溪行絕不允許烏景元用他的眼睛, 為其他男人流淚。

蒼溪行自然又熟練地把氅衣上的細帶系好,離得近了,還是能看出些許猙獰的疤痕, 這是無論用什麼皮,都掩蓋不了的。

目光慢慢下移,望著烏景元修長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中央,那一點精緻小巧的喉結。

蒼溪行的腦海中,立馬又浮現出了從前,他粗—暴地,狠狠咬著景元的喉嚨不放。

宛如茹毛飲血的野獸,利齒在景元的皮肉里深嵌,貪婪地吸食著滾—燙又甘甜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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