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先生……”

沈时低笑两声，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分开捏了捏：“嗯，是不是很疼？”

“嗯，疼的，所以你能多……多摸一会儿吗？”

他亲亲她的嘴唇：“嗯，不管什么时候。”

秦念顿时羞得无路可逃，哪有说要做那种事还要人摆好姿势的？

“唔……”

“不做什么？”沈时挑眉笑问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嗯？”

声音和动作一样干净。

被她的脑回路逗笑，沈时忍不住含着她的嘴唇亲了又亲：“对，会经常挨打，我也有更多亲你的机会。”

“不、不是，我想、想站着……想让你抱着摸……”

“腿分开。”

“秦念。”

沈时这次没等她，去茶几上拿过纸巾，又带着秦念来到沙发扶手旁边，准备让她趴下。

沈时气得想再给她一巴掌，还是忍住了，右脚别过她的左脚脚踝，让她两腿微分，又扒开左半边臀肉，露出她羞于见人的内里，一张纸巾紧跟着贴了上去，立马被染湿。

“去沙发上趴好。”沈时拍了拍她屁股，示意她过去。

“你可以做任何事，但如果让我发现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就好好聊聊，该打的时候，就像这样撅好小屁股受罚。”

“你……你别说了呀……”

沈时有些不解：“你怎么又在乱动？”

“嗯，不说，我们做。”

“不是……”

“嗯？”

“那你多、多摸摸嘛，我就坦然一点。”

“你刚刚是为了让我平静下来，才让我那样改论文的吗？”

“啊……你、你……”

沈时托住她的脊背，没让她退出去，大抵也猜到了几分。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捏着纸巾在她阴唇上由后向前擦过，纸巾盛不住黏滑的液体，他又抽出两张纸巾对折贴上软肉，不带责难和欲望地给她擦净。

“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打吗？”

“不全是。”

“秦念，你记着，我从来都没想过让这两件事混为一谈。”

“你可以再坦然一点。”

沈时重新抱住她亲吻，一只手给她揉捏臀肉，而亲吻也只是亲吻，抚摸也止于抚摸，没有越过那道红线。

沈时放过她的嘴唇，用身体托住她，两只手一起来到她身后揉捏着两瓣儿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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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捂着屁股急了：“我、我不做。”

“那我能先去一趟卫生间吗？”

“你怎么了？是想说话吗？”

沈时又笑又气，一巴掌拍在她臀上，不带丝毫的侮辱和情欲。

他这话逼出她的哭腔：“你……你羞辱我……”

秦念哪里知道他会说得如此直白，脸上登时烧得烫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腿分开，趴好。”

“那我岂不是要经常挨打？”

沈时忍不住笑起来，小丫头挨了打竟然这么黏人。他仍然给她抓揉着臀瓣儿，安静乖巧的小菊花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偶尔从臀缝中偷偷露出来，感到一丝凉意。

秦念被逼到墙边，没有办法只好撅着屁股趴下。

窗外东升上弦月，在亲吻里的爱人要涉川行至天心月圆之前，仍要历几道春秋，然这每一步都必不可少。

“刚刚罚你，不管是疼还是羞，都是痛苦的，但是对我的傻姑娘来说，你更怕羞，对吗？”

沈时这次不等她回答，拽了下她的胳膊，不让她再磨蹭。

亲吻许久，秦念突然推了推他。

沈时再次抱住她，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傻姑娘，我给你擦干净就好，你别怕。”

“你打完我就要……就要羞辱我……”

干燥温热的手掌从她后背一路抚摸至大腿，秦念在他怀里慢慢软下来，有些站不住。

他拍了拍她肿起来的臀面，轻声笑道：“所以啊，我要你知耻而后勇，不是怕疼而畏手畏脚。”

“别、别了……”秦念说着就去捂屁股要往外退。

“我怎么你了？”

“那你想干什么？”

倒是大可不必了昂，想亲就亲嘛，干嘛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你……你别摸了……”

五年前给她的惩罚大多过于痛苦，其中爱而不敢言的卑微，他们两个人实则是一样的。如今剖心相待，无论是痛还是爱，是惩罚还是欲望，都可以再坦然一点。

“好，那你去趴好，我给你揉一会儿？”

他轻笑着给她揉着屁股：“好。”揉了一会儿又续道：“我不会要求你永远都不再犯错，你也不必时时刻刻都那么紧张，我不是为了让你怕我才打你，不过你要记着，以后这么做了，男朋友还是会这样打你屁股。”

沈时笑着叹口气，摸了摸不好意思抬头的小脑袋：“是谁跟我说，我们什么都可以做的，嗯？这就又害羞了？”

“怎么了？不是说想多摸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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