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稍揉捏,像昨晚那樣,把手指壓在上面,它們就會很快變得紅潤火熱。
親吻起來大概會燙到人心裡。
許洛妤險些真碰上去,她嚇了一跳,收回手,懊惱地想挖洞鑽進去。
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昨晚他哭的太好看,她還沒忍住親他了,每天對著殺頭的刀色心泛濫是吧?
「不辛苦。」
命苦。
許洛妤手撐地,試圖起身,但醒之前祁梵安一直枕著她的腿,她一用力,腿麻的感覺險些將她送走。
許洛妤緩了半天才擺脫那股酸麻感,正想起來,就看見祁梵安蹲在她身前:「我來背您。」
「沒事。」許洛妤終於能起身了,一瘸一拐往前走,回頭一看,祁梵安還站在原地。
周邊陽光很好,男人的臉在光影下立體又俊朗,只是薄唇微抿,身上散發出失落的氣息。
許洛妤斟酌:「其實背一下走的更快?」
他點頭,長腿兩下邁到她身前,重新將背面向她。
如果他有尾巴,那麼一定搖的很開心,說不定尾巴尖尖還在掃她的臉頰。
許洛妤腿彎被兩隻大手握住,熱騰騰的,他人高腿長,走的穩又快,寬厚的肩膀上肌肉偶爾隆起,充滿力量。
看起來很好咬。
許洛妤牙又發酸,把眼睛瞥開,看花看草看天空,勉強壓下自己的思想。
這裡已經屬於雪樹的勢力範圍,深綠色的樹枝上掛著白色的藤蔓。已經過了雪樹繁衍生息播撒種子的季節,白色細小的幼苗攀著粗壯的枝幹。
等下一個春天來臨,雪樹主枝幹延伸到這裡,會吸附儲存了陽光能量的小幼苗,讓它回歸主體,擴展雪樹的覆蓋範圍。
深綠色的越野車速度飆的飛快,它身寬體胖,撞的低枝丫簌簌作響,所過之地鳥獸驚飛,一片狼藉。
越野車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祁梵安率先察覺,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很快,車子從林子中衝出,閃電迴旋,帥氣停在兩人面前,駕駛座中的葛愉心吹了聲響亮的口號,腦袋探出車窗:「活著呢!你們命真大!」
車後門被推開,徐溫倉皇逃進樹邊草叢,噴射式嘔吐。
早知道那個很牛的s級戰士開車開成這樣,他死都不要跟著上車。
許洛妤看了眼徐溫,覺得他們命大不大不好說,但徐溫命挺大的。
夏黎坐在副駕駛,神色不明地看著祁梵安背許洛妤。
他降下車窗,雪色的瞳孔寒氣森森:「受傷了?」
許洛妤搖頭。
葛愉心從車座旁摸出一瓶礦泉水,隔著窗戶遞給奄奄一息地徐溫:「兄弟,喝點水,你身體不行啊,夏黎坐我車從來不暈。」
徐溫臉色慘白,什麼都吐不出來了,抖著手接過礦泉水。
他要回家,這兩人都是怪物,中心來的怪物!
這是一輛七座越野車,位置十分寬敞,考慮到徐溫暈車,許洛妤坐在了最後一排。祁梵安坐在她身邊。
男人的手搭在椅座上,許洛妤一眼看見他昨晚用匕首在手上割出來的傷。
她記得他割的挺深的,青色褪去後用衣服纏了好幾圈才止住血。她將他的手掀開,發現現在只剩下淺淺一道痕跡。
戰士鐵打的身體,傷口恢復的很快。
夏黎透過後視鏡發現兩人挨得很近,手碰著手,他拿出車兜里黑色的小鐵塊,緩慢撥弄。
徐溫漱了口,無精打采走到車旁邊。
夏黎開門出去:「你坐前面。」
徐溫還以為他是看他暈車暈的可憐,專門給他讓座,受寵若驚道:「不用了,不是什麼大事,謝謝您。」
夏黎已經打開後車門坐進去,徐溫推脫無效,只好坐在葛愉心旁邊。
葛愉心手搭在方向盤上,頑劣地看著他:「多坐幾次就適應了,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哈。」
徐溫哪見過這種人,他脾氣溫順,低聲道:「咱急著找人,這也沒辦法。」
葛愉心:「不找人我也這個速度。」
「……」
要死啊,殺人了。
夏黎手裡握著十來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鐵盒,遞給身後的許洛妤一半:「幫我把這些掃描儀激活。」
許洛妤接過來:「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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