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梵安眼裡泛起水色,他要怎麼不臉紅呢,她的手卡在鏈條里,稍稍牽動鏈鎖,就能帶動束縛感傳遍全身。
他控制不住自己臉紅,那是最難克制的反應。
可又怕她真不要自己了,於是轉動身體,背對著門,拉過被子將自己的頭蒙起來。
門開了,桑慈拄著拐杖跨過門檻,然後定在原地,發白的眉毛挑起,眼瞥開沒去看兩個小年輕。
他們現在的姿勢實在曖昧,高大的男人倚靠在自己指揮身上,寬衣解帶,被子垂下來,只蓋住了他的臉頰,沒蓋住軍褲,以及女孩的纖細的胳膊。
他蒙著頭,看不清神色,許洛妤遠沒了剛剛臉紅的樣子,似乎並沒對他做什麼壞事,一本正經向老者詢問:「他衣服里的東西怎麼解開?」
桑慈摸了摸拐杖:「什麼東西?」
許洛妤以為她還在裝傻,只說道:「扣在身上的貞操環。我們不知道結合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成年人,如果知道,當然能管住自己,那東西戴在身上是累贅。」
桑慈摸拐杖的動作一頓,然後重重敲了兩下,低聲朝身後道:「桑梓,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桑梓倚靠在門後,吐出舌頭,彎腰撫摸身前的雪狼:「我給雪狼們做的貞潔環,沒想到有天還能用到人身上。不給他們個教訓,下次他們還要亂來。」
「胡鬧,」老太太拿拐杖敲她,「趕緊給人放開。」
「好嘛好嘛,」桑梓沒躲掉,挨了狠狠一棍,臉皺巴著,走近丟下一串鑰匙。
老太太給人重新關上門,站在外頭等著,看見桑梓還咧著笑,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棍子又要揍她。
桑梓哎呦了聲,笑著跑開。
桑慈哪跑得過小姑娘,追了會兒臉都紅了,拿她沒一點辦法。
「小兔崽子,知道他們是咱的貴人嗎?把他們惹惱了,荒區這麼多人的深仇大恨怎麼報?」
桑梓說:「您那麼著急幹嘛,我看他們樂得很呢。」
桑慈指著她的鼻子,惱怒地舉起拐杖:「你就知道頂嘴。」
。
房間裡,許洛妤掀開祁梵安頭上的被子,將那一大串鑰匙遞給他。
那鑰匙每個都只有許洛妤小指甲蓋大小,非常迷你,又都一個模樣,一個個嘗試,不知道要試到猴年馬月。
最重要的,開鎖的地方在祁梵安身後,他別過去異常困難。
許洛妤見他嘗試半天,額頭都冒出薄汗,還是沒插近鑰匙孔,臉上的紅暈反而嚴重了。
她清清嗓子,說道:「我來吧。」
鎖鏈的位置輕輕一碰都讓人發顫,許洛妤一隻手被夾在鏈條里,另一隻手繞到他身後。
涼意竄上來,他呼吸一窒,整個人又靠在了她身上。
許洛妤險些被他壓垮,手下意識抓著什麼,便攬住了他的腰,結果兩人更加不穩了,一同倒下去。
呼吸凌亂,許洛妤鼻尖被男人的下巴壓著,酸酸的。
「抱歉。」祁梵安努力坐起身,指揮那么小,他會把她壓壞的。
許洛妤鼻尖被他壓著,她牙根痒痒的,張嘴咬了他。
說抱歉有什麼用,不如讓她咬一下報仇。
她嘴裡用力,把他咬的發顫。
看他表情難耐,許洛妤才終於松嘴,等他自己坐起來,才湊過去繼續開鎖。
他呼吸還是很亂,她稍稍動一下,他喉結就會克制不住的滾動,肌肉也會緊縮。
大概換了十來把,祁梵安再也克制不住了,他額頭上都是汗,全身熱的冒白煙,啞聲開口:「求您,緩一緩。」
許洛妤眨眨眼,手下意識鬆開鑰匙,然後啪嗒一聲,串在一起的鑰匙掉在了地上,混合一起,看不出哪個試過,哪個沒試過了。
「……」
今天糟心的事情可真多。
她趕緊看他的表情,他明顯有些崩潰,唇緊緊抿著,眼中有霧氣,被欺負壞了。
「沒關係,我跟你鎖一起呢,」許洛妤想了想,安慰道,「再忍一下,一定能解開的。」
祁梵安能忍的,至少他以為自己能忍的。
但等到解開的那一瞬,巨大的鬆弛感讓他整個人都發懵,他克制不住地攬住她的腰,咬住自己的下唇。
兩人都大汗淋漓,臉紅的要命,喘息雜糅在一起,他喉間溢出難以啟齒地低喘,肩背肌肉繃得緊緊的,像蓄勢待發的弓箭。
祁梵安被極致的束縛和極致鬆弛來回沖盪,腦袋裡一片空白,魂魄都懸在半空,整個人都靠著自己的喘息續命。
不可否認的,沒有痛苦就沒有
解開後的放鬆,極致間跳躍帶來的巨大衝擊力幾乎要衝垮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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