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甚至都沒來得及憂慮恐懼,就被打了一針鎮定劑,紛紛散開做事,只有祁梵安站在原地。
「忘了你。」許洛妤笑了下,卻見他上前兩步,單膝跪在自己面前:「屬下陪您。」
「陪我?」她歪頭,笑容不達眼底。
明明她的聲音毫無波瀾,卻讓祁梵安覺得顫抖,他克制不住地捧住她的手,低下頭輕柔親吻。
他再次抬眼時,許洛妤看見一片安靜溫柔的黑湖,湖心處,波浪蕩漾,水光泛濫。
「很痛吧。」溫熱划過男人俊逸的側臉,落在她手心,他一隻手撐著地面,一隻手攬住了她的後腦,呼吸近在咫尺。
許洛妤有一刻愣神。
他唇張著,舌尖露出一點,濕紅溫軟,眼睫沾著水,好聞的氣息裹著她,一切都令人頭腦發暈。
唇被含住了,許洛妤絕對沒有往前,他自己送上來,甚至稍稍拉開領口,將她拉到鎖骨處。
許洛妤被按在他懷裡,下意識跟著他的舌轉動,手指也動起來,按照熟悉喜歡的方式捏著。
「唔。」
從她打碎神種起,就被撕裂般的疼痛席捲,聖塔雪樹一寸寸侵蝕她的血肉,幾乎讓她吐出血來。
她強裝鎮定,不想在1011戰士面前露出破綻。在死亡率很高的戰事裡,一個看似無堅不摧的指揮能在心理層面提供保護,給隊伍帶來安全感。
可她騙不了自己的戰士,他敏感的要命,一眼就知道她的痛苦。
唇瓣相觸的感覺非常美妙,濕軟溫柔,他嘗起來有股清幽苦澀的木香,讓人覺得沉醉。
疼痛緩解許多,許洛妤知道他在轉移痛覺,心裡甜蜜的感覺褪去一些,酸澀往上涌,夾雜著鈍痛。
許洛妤想停下這個吻,卻被他大手束縛後腦,退無可退。
她咬了他的舌尖,男人嗚咽,又一束溫熱滑落,他呼吸急促,海綿一般將痛覺全部吸收。
她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抱進懷裡,兩人唇瓣將將分開。
「您好些了嗎?」他眼神濕漉漉的,拿鼻尖蹭她,像在討人歡心。
許洛妤抿著唇,心裡酸澀的感覺更加強烈,沒有給他好臉色。
「您還疼嗎?」他又要吻上來,這次大手攬著她的腰,她有空間後退,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
「不疼,疼也能忍,不需要你來轉移痛苦,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
「為什麼不做呢?」意外的,戰士沒有選擇順從和沉默,而是看著她的眼睛反問,「我是您手中的棋子,您的工具,只要對您有利,怎麼使用工具和棋子都是值得的,不是嗎?」
「不是。」
見戰士用疑惑的眼光看自己,許洛妤才意識到自己否認的太快了。
她自己說,他是她的所屬物,使用所屬物讓自己舒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如果真的只拿他當工具,她為什麼會覺得心裡不舒服,為什麼會看不得他疼的皺眉,為什麼貼著他的唇心裡就發甜。
許洛妤唇抿的很緊,心裡有了推斷,但絲毫不想細想,也不想承認,她有些粗暴地捏住他的嘴,惡狠狠道:「怎麼使用我說了算。」
祁梵安不會忤逆指揮,她打他一巴掌,他還想親吻她的手掌,現在也只會安靜地點頭,等她鬆開自己。
畸變種來得很快,不到凌晨,幾乎所有畸變種都圍在了防空洞周圍。
祁梵安一直坐在許洛妤身旁,他疼的臉色慘白,偶爾撐不住身體,會用手撐一下地面。
許洛妤撐著精神力屏障,身體不疼,但精神緊繃,發現祁梵安的異常,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屬下不能……」
桑慈找來的指揮都坐在不遠處,雖然聚精會神的傳輸精神力,沒人會往這邊看,但祁梵安還是拒絕了。
他們身後甚至坐著小姑娘吳甘甘,他沒有臉倚靠在指揮懷裡的。
許洛妤拽著他的領口,將他拽過來,按在自己懷裡。
男人身子比她高大寬闊好多,由於疼痛,他手臂和脖頸還泛著青筋,但卻被她拽過來,順著她的力氣躺在她懷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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