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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浣溪聽到這裡,情緒只能用遍體生寒幾個字來形容。

她一直被時沛豢養,完全是被當成一件「備用器官」保存著,只有在他病情惡化到不可控時,才會進行換腎手術。

「那為什麼,他會立下那樣的遺囑?」

就算是心梗而亡,一開始的時越也要按照遺囑,將她留在身旁。

池秋的聲音很輕,但說的每一個字,都讓許浣溪頭皮極度發麻。

「因為,IgA腎病,具有家族遺傳性。」

許浣溪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讓她喘息不得。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她好似完全察覺不到痛苦一般,語氣平靜得可怕。

「所以,時家從來就沒把我當人來看。」

這次她沒說單說時沛,而是將囊括了時越的時家一齊說了出來。

從一開始,她是一種籌碼,一種可以隨時取用的資源。

或者用原身的話來說,是一件容器而已。

她的生命,從未掌握在自己手中。

「浣溪姐?」池秋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試探性地喊了她一聲。

但女主沒有回答。

她驀地站起身,想要逃離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但剛邁出一步,卻被什麼絆住,踉蹌了一下。

池秋立即伸手扶住她,「小心一點。」

但許浣溪置若罔聞一般推開了他的手,在他擔憂的視線下,腳步虛浮地走到了門口。

在按下門把手的時候,她微微側首,表情卻是出乎意料地冷漠。

「我先走了,謝謝你,小池。」

她的狀態不怎麼適合開車,便在路邊攔停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后座以後,卻遲遲沒有報出目的地點。司機在不耐煩地回頭後,卻只看到一張宛如木偶般呆滯的臉。

恰好周五,許清平下午沒課,便打算直接回家度過周末。

她的心情還算可以,甚至還在學校門口的小吃一條街買了許多食物,準備帶回家吃。

在路上,她忽然想起了許浣溪。

這傢伙最近不知是做什麼去了,半點也沒聯繫過她。

許清平雙手都拎著東西,從電梯走出,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她的姐姐。

會帶著她逃離家庭的姐姐、永遠自持溫柔的姐姐、什麼難題都困不住的姐姐、為她在前抵擋一切的姐姐。

現在正坐在公寓門口,將頭埋在雙膝的位置,任由垂落的長髮遮擋住她的臉龐,發出低聲的嗚咽。

第69章 懷念她的意思是,她和父親也做過這些……

池秋目送著許浣溪離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他的目光才微微垂下,掩去眼底一瞬間的暗色。

她在房間裡待了很久,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清除自己在網路上留下的痕跡。

剛才許浣溪在他面前失魂落魄地離開,其實他本應該追上去陪她的。

但他還是給了許浣溪獨自舔舐傷口的空間。

他知道她很難受,但她的鎮定比任何的崩潰都讓他更在意。

太過平靜,甚至不去詢問更多的細節,就好像已經有了某種心理準備。

池秋將筆記本電腦合起,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卻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是一位女律師拿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看到房間內只剩下他一人,便詢問道:「許小姐呢?」

「有些事,先離開了。」

律師點點頭,將其中一杯咖啡放在桌上,正準備轉身時,卻

被一道清冷的男聲叫住,「請問,浣溪姐在這裡,是在辦理什麼法律業務嗎?」

許浣溪不會隨便將會面的地點約到這裡——除非,她有些隱秘的事情,已經在訴諸委託於別的渠道在辦。

「抱歉,出於對客戶的隱私考慮,這些事情我不便告知。」

似乎不意外這個答案,池秋的面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好的。」

他說出這句話,只是為了試探律師的反應如何,而現在來看,許浣溪的確在這家律所里委託了一些事情。

他既然能查出醫院的內幕,也一定能查到這裡的資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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