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又叫起了這個名字,抱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
「我腿不冰。」他笑了笑。
兩個人現在距離肌膚之親只有兩層浴巾布料。
她就知道這人抱著自己進來,準是沒安什麼好心思。
「你剛才不是都已經洗過了。」
「不介意再洗一次。」
「我介意。」
面對許浣溪無情的拒絕,時越眸中帶著笑意,倒也沒再說什麼,空出一隻手來去放水。
隨著浴室中的水汽逐漸氤氳,許浣溪在這等著都有些困了。
時越倒是一直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許浣溪一向嬌氣,他是知道的。
她沒有穿鞋,自然也不願意下去等,況且能一直抱著她,自己也甘之若飴。
浴缸里的水倒是放的挺快,自動恆溫。
許浣溪用手指試了試水溫,覺得尚可,便打算將時越使喚出去。
「不用我陪著你洗?」他問。
這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許浣溪知道這人的性格,要走他早就走了,不走的話,怎麼趕也不會移動分毫的。
反正他也占不到自己什麼便宜,許浣溪便由著他了。
只是在他面前泡澡,還是有些奇怪。
算了,反正最不該看的地方都已經……現在再扭捏也沒有什麼意義。
她背對著時越,坐進浴室中。
這邊的配套用品很完善,許浣溪隨手挑了個形狀好看的泡浴球放進水裡。
水裡的浴球翻滾幾圈,很快將水染成了粉紅色,襯的她的膚色更加白皙透亮。
許浣溪的雙臂撐著瓷沿,用指尖纏繞著頭髮,身子自然彎出優美的曲線。
「可你留下來能幹嘛呢?幫我搓背還是按摩?」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浴室暖黃的燈光下,時越向來傲慢的眼神此時竟也布滿了柔和。
柔和這兩個字,能出現在時越的身上,讓許浣溪有些悚然。
然而下一秒,時越竟然微微勾起唇角。
「可以啊。」他說。
他掃視一圈,在角落的位置發現了磨砂膏之類的東西。
修長的手指緩緩擰開蓋子,看到裡面的東西,微微皺眉。
看樣子是不知道怎麼用。
許浣溪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你還是給我吧,讓你伺候我,我怕我會折壽。」
時越歪頭看了眼瓶身的法文使用說明,大致摸清了它的用法。
「許浣溪。」他道:「能讓你舒服,才是我的榮幸。」
真是活見鬼了。
之前還好,可時越今晚的所作所為真像是被奪舍了一般。
可比起時越來說,許浣溪更是一個順著杆子就爬的人,現在有人願意在這等著伺候她,豈有不用的道理。
她懶洋洋地伸出手臂,悄悄眯著眼睛偷看他。
誠心而論,時越的身材的確不錯。
腰身勁瘦,而且薄肌明顯,即便是這樣坐在浴室邊緣的平台,腹部也不見絲毫贅肉。
他將磨砂膏均勻地塗抹在許浣溪的手臂上,然後緩慢地按摩著。
力度不輕不重,剛剛適中,就是每次他一碰到許浣溪的肌膚,她就覺得很癢。
姑且是認為磨砂膏的緣故。
雙臂完了之後是後背,然而許浣溪已經陷入了迷濛的半夢半醒狀態。
依稀記得在最後,她從浴缸處被抱了出來。
不知他是用了什麼法子為自己擦乾身體,在房間燈光全部關閉前,她的額頭被輕輕吻了一下。
「晚安。」時越說。
然而沒人回應他,許浣溪已經進入了夢鄉。
兩人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尤其是許浣溪在逃跑前,幾乎每天都睡在一起,但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事情。
那些日子,許浣溪常常做噩夢。
夢到被時沛囚禁,然後直接開膛破肚,生生取出她的器官。
大汗淋漓地從噩夢中掙脫醒來,發現始作俑者的兒子就躺在自己的身邊,那種感覺,不言而喻。
但很奇異的,今天晚上沒有。
因為勞累,她一覺睡到了天明。從清平出事以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
不知過了多久。
一開始,許浣溪的意識還在漂浮,皮膚卻先一步感知到陌生的溫度。
奈何這一覺睡的太沉,她不願醒,只是用手攥緊床單,無意識將膝蓋蜷起。
這一下可不得了,她立刻察覺出了異樣,朦朧的困意頓時消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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