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浣溪很耐心地在哄著原身,卻突然想到了時越。
雖然他在她的眼裡也是一個狗東西,但奇怪的是,她似乎並不會因為時越會選擇站在哪一邊,而感覺到困擾。
時越會永遠站在她的身邊。
這一點,她從來都不曾懷疑。
她和方舒然一路無言,直到小區的門口。
「就送到這裡吧,學長。」她說道。
見她有意隱去自己家的詳細住址,方舒然也不勉強,「那我在這裡等一會兒,你上樓之後,給我發個消息。」
兩人就此分別。
夜晚帶著些微涼意,許浣溪將外套攏緊了些,卻在樓底下毫無徵兆地遇到了某個人。
他穿著一身黑衣,隱沒在黑夜裡。
許浣溪被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裡?」
自那天從T市回來後,兩人便再沒聯繫過。
時越垂著頭,聲音壓得很低,細細聽來竟有絲委屈的味道。
「你去哪裡了。」
他站在那裡,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大型犬,連輪廓都顯得格外孤獨。
許浣溪忍了忍,才克制住想去摸他垂下頭髮的衝動。
「我去找方舒然了,還有陳霖安。」
時越藏在黑暗中的眸子閃過一抹戾色,但全然不同的,是他的語氣。
他嘟囔道:「你去找他們幹嘛?」
許浣溪沒吭聲,但見他實在委屈得可憐,便解釋了一句。
「去商量怎麼一起對付馮珂。」
時越不知道這麼一個嘍囉也會引得她如此大費周章,他勉強按下心中的煩躁,小心翼翼地牽起她的手。
「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覺嗎?」
果然,果然。
一給好臉子,這人就順著杆子往上爬!
許浣溪想不動神色地抽回手,誰料這廝看似小心捏著,誰知攥得極緊。
簡直像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見許浣溪面色不善,他又補充道:「就是單純的睡覺。」
「這幾天沒有你,我天天失眠。」
「那就吃點安眠藥。」
「那玩意兒對身體不好。」
「褪黑素。」
「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許浣溪深吸一口氣,沒功夫在這陪他裝傻。「清平也在呢,不方便。」
時越的眼神里透出洞悉的澄澈,「她不是和她的導師去外地做考察了嗎?」
說完後,怕許浣溪誤會什麼,
又忙不迭補充:「我沒有監視你們,是她導師有個項目掛在我們公司了,所以我才多問了幾句。」
怪不得許清平最近在她導師面前,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樣子,也不怕得罪,原來是背後有人撐腰了。
許浣溪被他纏得心煩,於是壓低嗓子道:「那你只能睡沙發。」
「可以。」
等到了樓上,才發現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時越以客廳內的沙發太窄太小,根本讓他伸展不了身子為緣由,硬是賴著要到許浣溪的臥室去。
在許浣溪忍無可忍去洗澡後,時越坐在床沿的位置等她,順手拉開了許浣溪的衣櫃。
許浣溪是一個很喜歡購物的人,甚至在時家的房間裡,至今還有幾十餘件連吊牌都沒有摘下的衣服。
但是,這個衣櫃裡卻只有不到時間的基礎款套裝,在本來就不算大的衣櫃裡顯得更加寂寥。
時越的眸色漸深。
看來,是根本就沒想著要長留啊。
他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海邊,月光,還有她始終清明的眼眸。
輕輕將櫃門合上,在合上前,卻被某個東西吸引住了注意力。
是一條女士絲巾。
他的印象中,許浣溪幾乎不戴絲巾,最多也只是在包柄上纏繞當作裝飾品。
他將絲巾抽了出來。
等許浣溪洗完澡回來時,看到的就是他躺在床上,一隻手把玩著絲巾的樣子。
許浣溪擦了擦仍有水滴的髮絲,「翻我的私人用品?」
「沒啊。」時越說起謊來,臉色都未曾改變。「剛手機掉地上了,然後發現這條絲巾在床底的位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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