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鈴站在她身側,輕聲道:「我想著要是有了變化,哪一日姑娘回來了,不習慣怎麼辦?」
香鈴沒說的是,這件事也是王爺的授意。不然她一個王府的丫鬟,哪裡有那麼大的權力。
澤蘭在屋內坐了很久,同香鈴說自己在青江的所見所聞,她特意挑了不少趣事,逗的香鈴捧腹大笑。
不知是誰先提及,兩人決定在王府四處逛逛,不知不覺走到了府里的梅園。
這處荒涼,梅園裡的梅樹長時間沒有下人打理,大部分都枯死了,風一吹,掀起泥地上髒污的落葉。
「姑娘,這地不吉利,我們快些走吧。」
澤蘭雖說在王府借住了一些時日,卻還是第一次踏足這裡,聞言疑惑道:「這好好的梅園怎麼荒涼至此?還有……為何不吉利?」
香鈴拉著澤蘭往後退了幾步,猶豫一番,道:「這園子裡死過人。那人是被冤死的,自那以後,夜裡便時不時有女人的哭泣聲,都說是來索命的。」
「再後來,王爺便命人封了這個地方,再沒有人踏足此地。」
她這話說完,澤蘭就感覺一陣陰風呼在自己脖頸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那我們趕緊走吧。」澤蘭聲音里打著顫,死死揪著香鈴的衣袖。
兩人快步走過梅園,梅園隔壁是座毫不起眼的小院,路過時裡頭有聲短促的尖叫聲。
澤蘭頓住,偏頭看過去去,遲疑道:「香鈴,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香鈴也正想問,聞言點頭:「聽著像是痛苦極了。」
「要不我們去看看?」澤蘭大著膽子提議道,這地方鮮有人來,大白天的怎麼會出現人聲,難不成是冤魂?
「算了吧。」澤蘭打起退堂鼓,拉著香鈴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幾步。
兩人正準備離開時,裡頭有了對話聲,窸窸窣窣地聽不清楚,但也讓澤蘭放下心來,裡頭顯然是活人。
不是冤魂就好,澤蘭拍著胸脯鬆了口氣。
「這地方原來還有人居住?」
香鈴一頭霧水,道:「這地方原先是給打理梅園的下人住的,後來出了事,這地方便空了下來。」
難不成是進賊了?
兩人同時想到這方面,默契地拉著手湊近小院。
裡頭的人沉浸其中,自然聽不到外間的動靜。
澤蘭同香鈴順利地進了院子,靠近出聲的屋子。
「啊!輕、輕點……」粘膩的呻/吟聲從未關緊的窗邊傳出,夾雜著男人的低喘聲入了澤蘭的耳里,她頓時反應過來方才聽到的痛苦的慘叫聲是為何。
她雖未接觸過此事,可長時間在生意場上打拼,還是對此有所了解的。
香鈴也領會了幾分,兩人紅著臉對視一眼,不想打斷別人的好事,輕手輕腳地準備離開。
行至半路,踩斷了根樹枝,發出「咔嚓」的聲響,頓時驚動了外間的人。
「什麼人?」粗壯的男聲從裡頭傳出來,透著顯而易見的慌亂。
澤蘭腳下動作更快,攥著香鈴悶頭就跑,一頭栽進個滾燙的懷抱。
「慌裡慌張的做什麼?」頭頂上傳來傅與安帶著點無奈的聲音。
「王爺!」澤蘭更慌了。
裡頭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衣裳不正散著發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走出來。
話還沒出口,一抬眼便看見不遠處站著的人,腿一軟當場就跪到地上去了,死命地磕頭:「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王爺……」
通安帶著人把他壓下,嘴也捂的嚴嚴實實的。
屋裡的女子顯然也聽到了外間的動靜,通安令人進去,傳來女子驚慌失措的呼喊聲。
傅與安突然想起來這裡面住的是誰,心下一慌,當即就想喊通安別把人帶出來。
他晚了一步,裡頭的女子被人拉出來。女子衣裳半解,頭髮凌亂,遮了大半面容。
女子在這時抬起頭,烏髮散向臉頰兩側,澤蘭只看了一眼便頓在原地,這人容貌竟和她有五六分相似。
香鈴也震驚不已:「姑娘,這人長的好像你!」
「王爺……」香肩半露的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傅與安,眼角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試圖替自己求情。
「……我是被強迫的,青憐的心裡一直只有你一個人!」
一番軟話下來,嬌聲細語的,可謂是我見猶憐。可惜的是現場沒一個人在意。
傅與安一眼都未瞧向她,注意力全在澤蘭的身上。
「原來是因為她回來了,舊人終究不敵新人。」青憐看著澤蘭那張熟悉的臉,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怨恨,「難怪王爺急匆匆地把青憐打發到這偏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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