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青江那邊怎麼樣了?」澤蘭試圖扯回正題。
「挺好的。」柳茵茵知道澤蘭掛心青江,自然有派人時刻看顧著,消息一直互通著,「你當時教了銀杏不少東西,她現下暫時替你管著呢,你不用操心。」
「那便好。」澤蘭心安不少。
「你這手爐可真別致,上面還雕刻著兔子。」柳茵茵注意到她手上的手爐。
澤蘭「啊」了一聲,低頭瞧去,這才發現手爐上確實刻著幾隻栩栩如生的兔子,紋路淺淡不易察覺,要不是柳茵茵指出,她想必發現不了。
「的確別致。」澤蘭看著手爐,不知這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冬日晝短夜長,眼瞅著天色漸漸暗淡,澤蘭起身辭別。
下過雪的街道異常濕滑,澤蘭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踩滑摔倒。
她將斗篷拉嚴實,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路,縮頭縮腦地往前走著,冷不丁撞到一人。
「你沒事吧?」澤蘭慌裡慌張地把人扶住,擔心撞疼她了。
第47章 壞事不斷
◎熟悉的套路◎
「沒事。」被撞之人輕聲道,聲音聽著有幾分熟悉。
澤蘭皺著眉,抬眸看清這人的面容後,不由愣住:「你……」
她沒想過還會再次見到青憐,這個同自己長的分外相似的人。
青憐看出她還記得自己,微微笑著,細聲道「余姑娘,好久不見。我家主子有找,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了。」
澤蘭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她:「你主子是誰?」
「余姑娘去了便知。」青憐話音落下,有馬車緩緩停在兩人身旁,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候在一旁。
澤蘭餘光看到身後有影子晃動,側身不動聲色地做了一個手勢。
半響,影子消失在拐角處。
澤蘭被迫上了馬車,青憐坐在她的身側,細細打量澤蘭,道:「攝政王待余姑娘很好。」
澤蘭不明所以。
青憐伸手把自己的衣袖撈起來,露出半截手臂,上方是交錯的新舊鞭痕,觸目驚心。
「你可知,那日因為你,我差點被王爺亂棍打死。」青憐語氣平淡,「是主子把我救了回來。」
可這些痕跡明顯是鞭子抽出來的。青憐從她臉上看出她的想法,眉尾微挑:「我壞了主子的計劃,自然要付出代價。」
「我們有著相似的容貌,可命運卻是一點也不一樣,你怎麼就這般命好。」青憐不知是陳述事實,還是感概命運不公。
澤蘭沉默片刻,道:「我若是命好,就不會同你在這裡說話了。」
她這不痛不癢的回應讓青憐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頓覺無趣。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澤蘭雙眼被蒙上黑布。
青憐走在她身側,攙扶著她,走走停停,依稀轉過拐角最終停住。
黑布被人摘下,澤蘭總算能看清自己身處何處,屋內四個角落都擺了火盆,驅散了外間的寒意。
澤蘭面前擺著一塊屏風,透過屏風能夠看見對面交疊晃動的人影,夾雜著粗喘驕哼。
她就算再不經事,聽這聲音也知道裡面的人在幹什麼,澤蘭腳步亂了幾分,轉身就想離開,被人攔住去路。
「余姑娘這是做什麼?」青憐走到澤蘭身邊,一臉嘲弄地看著她,說道,「攝政王該不會還沒碰過你吧?」
澤蘭有點沒底,面上卻沒表現出來,裝做對青憐的話無動於衷的樣子,只是身側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她心底的害怕。
青憐的來路傅與安之前同他提過,她明面上是聖上所送,可背地裡的主子卻另有其人。
想必,裡頭那位便是她的主子。
澤蘭竭盡全力壓住內心的恐懼,轉身一步一步走回原地,站在屏風幾步遠的地方,低著頭不看裡頭晃動的場景。
雖是看不見了,可耳朵卻沒辦法堵住,床榻劇烈的晃動聲、女人的嬌Ⅰ喘聲,響徹整個屋子。
良久,動靜漸漸弱下去,裡頭的人聽著像是從床下下來了,隱隱有腳步聲傳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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