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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極了。

第十一章 可惜了

商業上有一番成就的人似乎都難有一個好覺。快節奏高風險的行業尤其如此。

接任了家族企業的梁淮波沒能例外:每日工作到凌晨,躺到床上時已十二點過後,然而腦子依舊高度活躍,泛泛思考著明天的行程、工作後續的安排、待人接物上哪裡還需改進,乃至最近的時事政策。

事情並沒有緊急到非立刻解決不可,但神經卻無法鬆懈。

梁淮波只好習慣在床上烙餅,只偶爾心底會小小埋怨。

父親怎麼只教他不停前進,卻不告訴他如何歇一歇呢?

後來他嘆氣,算了,就當商人天生少眠。

睜開眼,梁淮波人還迷糊著,腦子昏昏沉沉,第一次有睡懶覺的念頭。

清醒之後他一怔,慢慢回過神來。

昨晚的事情湧上腦海。

袁灼鬧騰地過分,掙脫後的梁淮波惱羞成怒,毫不留情將袁灼關在門外。

他睡之前還能聽到對方無賴敲門的聲音。

本是抱著氣悶入睡的,但不知是不是身體太過疲累。梁淮波難得睡得香沉,等被生物鐘喚醒,身體還懶散著不願起來。

門外沒有動靜。梁淮波拉開窗簾,六點的晨光清清淡淡撒在臉上,有一種清透的溫涼。

白色的絲質睡袍只腰間一條松垮的帶子,拉出領口三角形的空檔,展示著肌肉的完美走向。

伸了個懶腰,梁淮波慢悠悠洗漱。鏡子裡的面容精神煥發,眼底的淡青色都褪去不少,連帶著常年的陰冷沉鬱也消釋了些。

上身沒有混蛋留下的痕跡,梁淮波鬆了口氣,昨天他的推拒還是起到重要作用了。

穿褲子時那口氣又倒抽回去。梁總陰著臉,心裡抽了袁灼百八十遍。理智又知道,對方被抽了也只會舔回來,讓他氣得牙癢又恥於搭理變態。

磨紅了的傷處之前還沒什麼感覺,穿上褲子後卻連細微的摩擦也一陣刺痛。

梁淮波只得放棄,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想起急救箱放在一樓大廳。

這個時間,管家和傭人應該都來上班了。

梁淮波按響了呼叫鈴,「嘟」地一聲後,「拿急救箱上來。」

過了一會兒,門被敲響了。

梁淮波打開門,「怎麼是你?」

袁灼提著急救箱站在門外,被梁總這身行頭衝擊地半晌沒回神。

聽到質問,他頓時不爽,「幸虧是我。」嘟囔著本想將急救箱懟到人懷裡,又默默撤了回來,關心道,「就一晚沒見,你哪受傷了?」

梁淮波聽著他小聲嚷嚷什麼「招蜂引蝶」「不懂防備」,眼角一抽,「和你有什麼關係?」

心想,除了你還需要防備誰?

想到這,突然感覺到涼意。他默默只留一個門縫,伸手去要藥箱,「箱子給我。」

袁灼往後一躲,「你先告訴我你哪不舒服。」伸手撐住門不讓關。

梁淮波當然不會告訴他,不然他一定又會得寸進尺。

沉了目色,「袁少今天沒有事情?」在這打擾夠久了吧。

「事情當然有,但怎麼能比得上樑總重要?」袁灼勾起一個笑,吊兒郎當插個兜,「今天的時間,我打算全部貢獻給梁總。」

「不需要。」梁淮波無語,下意識想伸手捏捏眉心,腦中想怎麼讓袁灼趕緊走。袁灼閒,他可是個大忙人,哪來的時間和他胡鬧鬼混。

趁此時機,袁灼一個閃身擠進來。反手關上門,背往上一靠。

「你進來做什麼?」梁淮波一個愣神,眨眼袁灼就得意地向他笑。他頓感不悅,伸手要把他推出去。

袁灼抓住他的手,笑著說,「梁總和我見什麼外。那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還躲我幹什麼?」

「袁灼!」梁淮波威脅地壓低聲音。

袁灼渾然不懼,笑嘻嘻湊近,反倒逼得梁總節節敗退,不知不覺到了床邊。被袁灼找準時機一推,就倒在床上。

「別生氣別生氣。」袁灼嘆了口氣,蹲下身去,「昨晚我沒輕沒重,是不是傷到了?」

又提昨晚,又是熟悉的姿勢,梁淮波渾身僵硬,「袁灼,我還要工作。」

「我知道。」袁灼抬起頭,目露安撫,「我什麼都不做,就看看你傷處的情況。」

梁淮波半信半疑。袁灼的神色卻無懈可擊,眼裡是無奈的溫柔,請求他答應。

抿著唇,梁淮波艱難地做了思想建設,撇過頭閉上眼睛,默認了他的動作。

袁灼這才小心翼翼察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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