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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脫豪爽的藝術家和冷漠精明的商人,這個熟悉的組合讓袁灼似曾相識。也讓當年的圈內人驚掉了眼球,畢竟在那個,所謂的藝術家還算不上什麼人物,卻引得梁氏家主轟轟烈烈地追求,而最後又落得那樣的結局。

傳聞二人相處不和諧,尤其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協調不成,畫家乾脆地及時止損,讓梁氏家主百般挽留都不得,最後只好封心鎖愛,把所有精力都用在集團和教育孩子上。

結果教出個和他如出一轍的梁淮波。

「你怨恨你的母親?」袁灼知道他並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說出心聲,而自己能夠傾聽。

「不,我很高興她能選擇自己的生活。」梁淮波抓住他的頭髮,不自知地收緊手指,「我覺得她很強大。」

「……」

「我只是,想再感受一下那樣溫暖和安心的日子。」

「沒想到搞錯了。」

袁灼對上樑淮波的眼睛,看透了他眼中的自嘲,心裡一疼。

梁氏對繼承人的教育是出了名的嚴苛,只講結果和利益,從不談溫情和愛。但人可以機器一樣冷冰冰地活著嗎?

至少梁淮波不行。

或許是遺傳了母親的多情特質,即使經過父親多年的教導,他內心仍保留著對溫情和愛的追求。於是在發現蘇青身上相似的特質時,他下意識將多年的渴求寄托在他的身上,並錯以為愛,運用自己唯一學自父親的手段,一知半解地全心付出,最終卻滿盤皆輸。

現在,他吃了教訓,終於放棄自欺欺人。

在袁灼急切地要說什麼時,他伸出手指抵在他唇上。

「好了,不要說。」他笑了下,「我想明白了。」

「我一向擅長及時止損。」

被梁淮波推開,空間上的距離讓他不安,袁灼下意識伸手,卻被躲開。

「商場形勢瞬息萬變,在看不清方向時,不決策比亂決策要穩妥得多。」

在袁灼陡然難看的臉色中,梁淮波輕飄飄移開目光,「蘇青既然淘汰了,我們的合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袁灼,我們到此為止。」

第二十五章 cosplay

梁淮波久違地回到梁家老宅。

坐落在市郊的一片「莊園」式住宅,占地廣闊,從大門到住宅必須藉助汽車。

梁淮波坐在后座,透過車窗看外面的景色。

初見老宅,只覺古色古香,山湖花木都是中式的底色,有古園林的幽靜典雅,大戶人家的端莊氣派。

再看卻說不出風格,白石雕刻的塑像端著玉瓶傾倒淨水,蓄出一池噴泉,打破了曲徑通幽的古典。

薰衣草花架、草雕的動物像、寺廟用的黃銅大鐘……歇腳用的亭子本來是中式的雕樑畫棟,現今被洛可可式的小型建築替代。入門的影壁一面是大家手筆的精細雕刻,一面卻是平整的牆面,上面隨性畫了些風景油畫,是很潮流的牆繪。

梁淮波一一看過所有「不倫不類」的地方,在住宅前下了車。

住宅內的設計延續了外面的混雜風格,不同的是,牆面上除了古董字畫之外,開始出現了數量眾多的油畫。明媚、險峻、幽雅的各色風景摻雜在典雅之中,像兩種不同個性的具象化。

他的房間在二樓邊上,左右兩側都是窗,陽光大片灑進來,圈住這間房。

在母親離開後,父親帶他搬離了老宅。所有的布置卻保留下來,仿佛時光停留在8歲那年。

藍白色的牆邊靠著棚高的陳列架,上面放著他三歲時撿來的漂亮石頭、養的小烏龜第一次蛻下的龜殼、親手製作的楓葉標本,還有……

梁淮波走上前,拿起那副相框。

一張全家福,嚴肅但是眼裡帶笑的父親、爽朗大方的母親,還有臉上沾著泥土的小花貓小孩,沒什麼特別的三口之家。

一張普通的合照。

時間還很早。

床褥也是藍白色的,媽媽親自選的軟乎乎的枕頭,8歲的小孩躺上去,會被整個吃掉。

小孩愛睡懶覺,所以窗簾也選的厚厚的。即使熬到天亮,也可以拉上窗簾,黑乎乎地安心補覺。

梁淮波把正裝一件件脫掉,隨意堆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換上舒服的睡衣,抱著相框,躺上床。

今天他睡在這裡。

然後,明天。把不合時宜的幻想拋掉。

-

楊博走進袁大少包下的展廳。

所有的布簾都拉了下來,展廳內昏暗一片。

心裡暗叫一聲糟。

從袁灼有想法,到開始實施,以至最後完成。身為他一直以來的經理人,即使袁灼非要親力親為,楊博也全程幫忙,他自然知道這是為了誰,又是為了什麼。

但是看現在的氣氛,以及獨自離開的梁總,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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