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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動的手術是微創的,不過也要靜養一段時間,忽然猛烈的咳嗽牽扯到了傷口,痛得他花都沒抱住,扶著門框彎下了腰。

周懸也顧不上那束掉在地上的花了,手伸過去碰了下他的肩膀:「你怎麼樣了?」

沒得到姜羽初的回答,周懸皺著眉道:「我去叫醫生來。」

「不用,」姜羽初忍著咳嗽拉住周懸的手,「你扶我回床上休息一下就好。」

周懸只得扶著姜羽初回到床上,這麼一接觸發現姜羽初的手指很涼,房間裡也沒開暖氣。

如今已是深秋季節了,空氣潮濕陰冷,周懸抬頭看了看中央空調的出風口。

「這間房的出風口有問題,還沒安排人來修,」看出他在想什麼,姜羽初一邊咳嗽一邊解釋,並指了一下被子上蓋的毯子,「你冷的話就披一下毯子吧,這是我的,乾淨的。」

周懸瞥他一眼:「有問題幹嘛不換一間房?走廊都比你這暖。」

姜羽初笑了笑,捂著上腹部往後靠到了枕頭上。他動作緩慢,靠好以後發覺枕頭角度不對,又撐著床墊慢慢坐起,扭過身想把枕頭擺好。

看他動作艱難又笨拙,周懸把保溫壺放到床頭柜上,幫他擺好枕頭。

「謝謝。」姜羽初看向桌面上的保溫壺,「這裡面是什麼?」

這壺湯於文閔燉了一晚上,放足了滋補的藥材。可周懸不想讓姜羽初知道,就敷衍了一句路上買的。

「剛好我醒來還沒吃飯,麻煩你拿給我吧。」

周懸本來的打算是送完湯就走人,現在姜羽初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連側身擺個枕頭都要費老大勁,也不知道這兩天胡遇文來這裡辦公是怎麼辦的。

把碗筷遞給他,周懸瞥向角落的會客沙發,聽到姜羽初說:「好香,這麼好喝的湯居然是外面買的。」

他回過頭,正對上姜羽初抬起的眼眸:「能不能把這家店的地址發給我。」

乾燥蒼白的嘴唇被熱湯滋潤過,泛著紅潤的光,周懸想到了上一次在街邊吃倫敦糕時,這雙唇也沾了點東西,那時候姜羽初還不小心親到了自己的手指。

身後的病房門被人打開了,來人喚了一聲「羽初。」

周懸側過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陳東翰。對方也抱著一束花,不過這花和那天他在醫院裡看到的紅玫瑰一模一樣,不禁懷疑陳東翰是不是批發了一批紅玫瑰每天送。

姜羽初也看到了陳東翰拿來的花,這些天無論他怎麼強調不必,陳東翰都堅持每天送花送飯,看似溫柔體貼,實則令他又累又煩。

「早上有點事耽誤了,」陳東翰自顧自地解釋了一句,來到床邊問道,「你在喝什麼?」

姜羽初不想搭理他,奈何周懸還在這裡,外人面前他和陳東翰只是同事關係,不好太過冷淡:「周懸拿來的湯。」

「什麼湯啊?」陳東翰湊近看了一眼,皺眉道,「顏色這麼奇怪,是外面的色素湯吧。」

周懸都想把陳東翰的眼珠子挖下來了,這湯是放多了配料才變成深棕色,且滿屋子飄著藥材香氣,陳東翰是搞外遇搞得腦子都被尹晨榨乾了嗎?

沒注意到周懸的視線,陳東翰拿走了姜羽初端著的碗,把自己拎來的湯倒出來:「喝這個吧,我叫老馮熬了一晚上,放了不少花膠和海參。」

陳東翰的湯顏色金黃濃郁,聞著確實不錯,但周懸也學他剛才那樣靠近看了看:「這個,怎麼那麼像我在火鍋店吃過的花膠雞味鍋底啊。」

陳東翰被他說愣了,只見周懸擰著眉頭,很嚴肅地看著自己:「陳總不會被騙了吧?我媽很擅長燉湯的,真正的花膠燉雞燉不出這種預製菜的顏色。」

「什麼預製菜?」陳東翰果然惱了,「老馮是衡興酒樓的大廚,衡興你知道嗎?百年老牌的酒樓,你沒見識過就別亂發……」

「陳總,」姜羽初適時地開了口,「你來找我是有什麼公事嗎?」

經他一提醒,陳東翰反應過來了,瞪了周懸一眼,裝模作樣地道:「是有個合同的預案要改。」

姜羽初點了點頭,把湯遞迴給陳東翰,轉而對另一邊的周懸道:「你先回去吧,今天多謝你拿來的湯。」

周懸早就不想待在這了,再多看陳東翰一眼,他都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離開病房後,他去了樓上的產科病房探視。

護士說吳傾蕊去做檢查,一時半刻結束不了,周懸就先回去了。路過地下停車場時,他在一輛藏藍色的SUV前面看到了一個在打電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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