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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而來的官差看到來人,連忙行禮。

不等他們說話,來人開口道:「不過是一個孩子,興師動眾的做什麼,別嚇著小孩兒。」

「可是他……」

「交給我來處理吧。」

「是。」

巷子裡,只剩下王平安與那個男人。

顧清衍試圖看清楚那善心人的模樣,卻發現王平安的記憶被打了磨砂濾鏡,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臉。

只依稀覺得那是個年輕男人,穿著普通,不像是出身富貴,能讓差役避讓的人。

可他一句話,官差就直接走人了。

「小孩兒,你在找娘嗎?」男人開口問道。

王平安仰起頭:「你知道我娘在哪裡嗎?」

男人輕笑一聲:「我當然知道,跟我走,我帶你去見她。」

王平安猶豫起來。

「但是我娘不許我跟陌生人走,她讓我在廟裡頭等著,是我不好,我不該跑出來,她回來該生氣了。」

他後退幾步想跑。

「你娘是不是大約這麼高,人很瘦,頭上帶著一根木頭簪子?」

王平安回頭:「你認識我娘?」

「過來,我帶你去見她。」男人伸出手。

這一次王平安沒有拒絕。】

顧清衍從記憶中甦醒,眉頭皺得更緊了。

王平安的記憶,大部分都是年幼時候與父母在一起的幸福生活,一家人過得不算富裕,卻幸福美滿。

這些幸福卻在他六歲的時候被破壞。

王父入獄,被嚴刑拷打到奄奄一息,臨死之前將一塊木牌子交給妻子,作為信物。

王母帶著兒子千里奔逃,一路吃盡了苦頭,終於到了京城去見不到壽國公。

某一天,王母丟下生病的兒子,離開破廟後再也沒有回來。

顧清衍擰著眉頭,心底與王平安一樣,都覺得王母應該是遭遇了不測,否則以她那麼疼愛孩子的性子,絕不會丟下生病的孩子一個人。

也許王母因為孩子重病,不得不冒險攔轎子,卻被人當做賊人打死?

顧清衍不願意這麼想,可卻又覺得這才合理。

至於最後出現的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也許就是他欺騙王平安,讓他小小年紀就進入了太平教,被太平教洗腦,成為太平教爪牙。

顧清衍捏了捏眉心,也許他應該告訴裴玄,請裴玄詢問老國公,問問十幾年前有沒有這樣一個女人攔轎子告狀,最後又去了哪裡。

想到什麼,顧清衍從懷中拿出裴玄的名帖。

雖略有不同,但王父交給妻兒的信物,確實是與這名帖十分相似。

可奇怪的是,王父一個身在小縣城,連品級都沒有的武將,怎麼會有京城壽國公的信物?

京城那位壽國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第101章 抵達京城

「死了?」

狂徒慘死的消息快馬加鞭, 當天夜裡就送到了裴玄跟前。

「是,夏柳密信,那人胸口被洞穿, 殺他之人武藝高強, 在他反應之前便一擊致命。」

裴玄眉頭一皺,他與那狂徒交過手, 知道此人武功不差, 尤其是氣功過人。

到底是什麼人能一擊致命。

「大人, 可還要繼續搜查?」下屬問道。

那一日從貢院逃走的太平教徒,其餘人都已經伏誅,只剩下這一個無影無蹤, 他們搜地皮似得找了幾天也不見蹤影。

沒想到此人早已經死了。

裴玄搖頭:「讓他們回來吧, 口風緊點, 別泄露消息。」

「屬下遵命。」

等下屬離開, 裴玄緊鎖的眉頭卻並未舒展。

雖然狂徒已死, 沒有人會泄露當晚的情形,更不會有人知道顧清衍身上的詭異之處,可裴玄還是擔心。

那個殺死狂徒的是誰, 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對顧清衍有沒有惡意?

裴玄從不對人性報以希望。

幸好,顧清衍已經離開了梁溪。

奚家的商船一路疾行, 到底還是趕不及,遇上了京城的第一場雪。

雪花洋洋灑灑的落下來, 碼頭都染成了白色,只有來來往往的工人們呼出熱氣,才讓這地方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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