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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有朝一日真相大白,顧清衍便拍拍屁股走人,與養母恩斷義絕,簡直是豬狗不如。」

朝上一時譁然。

「顧狀元居然那是這種人,看他長得溫文爾雅,平時待人接物也很是和氣,真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兩家孩子抱錯,顧大人認祖歸宗並沒有錯,可對養母如此絕情,實在是提過分了。」

「其他倒也罷了,這十五年的養育之恩卻是千真萬確的。」

甚至還有人說:「他能考中狀元,不多虧了李家的培養,可顧清衍入京之後從未拜訪過李家,可見絕情。」

「是啊,我聽說李家親兒子至今還是白身,最後只能靠著蒙蔭入仕,說不得就是因為這個。」

顧清衍抿緊嘴角,眼神發冷。

李家養了他十五年確實是真的,可那十五年內許氏對他不過是面子情分,別說宴請名師,甚至故意縱容不許他好好讀書。

他有今日成就多是系統功勞,一步步靠著勤學苦練才走到今日。

如今御史一張嘴,倒是將功勞都掛在了李家身上。

皇帝臉色莫名,沉聲道:「顧清衍,你可有解釋?」

顧清衍出列:「啟稟陛下,微臣可以解釋。」

「御史大人彈劾中,只有一句話是真的,微臣當年確實與李家子抱錯,在李家長大成人。」

「陛下,顧清衍自己都承認了,可見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裴玄沒忍住開口:「顧大人尚未解釋,你又何必狗急跳牆。」

「誰不知道壽國公世子與顧大人是……」

話音未落,皇帝冷聲打斷:「好了,先讓顧清衍解釋清楚。」

顧清衍繼續開口解釋:「十五歲那年,許夫人不知從何處察覺此事,忽然將微臣趕出李家,當時微臣連裡衣都留下了,此事家中丫鬟,李家族老都可以證明。」

「許夫人知道孩子抱錯,一時氣急也是情有可原,養你十五年難道就能抵消了?」

顧清衍搖頭:「自然不是,不過許夫人見不得我,等微臣回到青州府考試,竟然因此陷害,被青州知府拿住證據,為抵消過錯才簽下斷親書。」

「青州知府丁大人可以為微臣證明,他曾說養育之恩大過天,讓微臣抄寫孝敬,恕償養恩。」

太子忽然開口:「養母不慈,又有斷親書在手,顧大人入京後沒有上門拜訪,倒是也情有可原。」

皇帝也點頭:「既如此,兩家橋歸橋路歸路,倒是也合情合理。」

御史卻扯著嗓門道:「可顧大人卻仗著聖寵,只以為幾句口角便找人打斷了李家子雙腿,如此心狠手辣,簡直視大周律法於無物。」

皇帝便問:「你可有證據?」

「李家子親口指證,那日成親王世子動手之前,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御史喊道:「聖人若有疑惑,不如請成親王世子出面,到時候自然水落石出。」

裴玄正要開口,卻又被打斷。

這次是李侍郎。

只見他一臉惶恐的開口:「陛下恕罪,此事都是誤會,那一日實在是小兒喝醉酒言行無狀,這才會得罪人被打斷腿,這也是他罪有應得,實在是與顧大人無關。」

皇帝挑眉:「哦,你是李敬亭的生父,怎麼御史一個勁為你兒子伸冤,你倒是只說誤會。」

李侍郎心中叫苦。

他要知道李敬亭能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就不該答應讓他入京,進京後也該直接把人押送回去。

那日皇帝見了李敬亭後,面露欣賞,甚至讓他進入翰林院,李侍郎便有不妙的預感。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他還是知道李敬亭到底有幾斤幾兩。

而當今聖上的心,素來都是高深莫測的。

李敬亭如此橫衝直撞,遲早都會出事,李侍郎苦口婆心的勸說,兒子卻只當耳旁風。

如今他只是後悔。

「微臣教子無方,請陛下責罰。」李侍郎低頭請罪。

御史大聲道:「李侍郎莫不是還對顧大人有香火情份,只可惜你有,他卻沒有,壓根沒把你這個養父放在眼裡。」

「白紙黑字寫的斷親書都不算證據,以後斷案不用別的,就請出御史的紅口白牙即可。」

裴玄冷哼:「顧大人遵紀守法何錯之有,倒是御史台什麼時候以口鑒人,怎麼,你要改寫大周律例?」

「世子也不必著急,這顧清衍道德敗壞,你早些看清他的真面目,浪子回頭才是正經。」

御史也是很不怕死。

這時候被太子教訓後一直很低調的二皇子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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