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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已經走到了彭公館門口。按鈴許久也不見人來,乾脆從欄杆縫裡把文件袋塞進去,再按鈴,居然是彭太太從門裡出來了,叫道:「翠芝人呢?我都給吵死了,也沒人應門。」說著,就過來把門打開,上下一打量席玉麟,「我先生這幾天都不在家。」

席玉麟聽了「先生不在家」,立刻從地上撿起文件袋,拍了拍灰,想遞給彭太太。彭太太不是做下人的,自然沒這個意識,直接往裡走了,他便跟著一路進去,把文件袋平平整整地擺在茶几上。

彭太太向後靠在沙發上,盯著他的後腦勺,「晚上別回去了。」

席玉麟的腦筋一時沒有轉過來:不是說彭廠長這幾天都不在家嗎?扭頭看了她一眼,彭太太的目光仍然風波不動。

啊?難道……啊?

這時候他都不怎麼怕,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只是疑惑:這種事不都是女人吃虧嗎?何況是個這麼有頭有臉的太太……不對,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沒理解清楚彭太太的意思,只憑著自己的生活經驗,專往下三路走了。但除此以外,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彭太太抓過他一隻手——他哆嗦了一下——按在自己的針織包上,裡面有個橡膠的圓柱狀物體。

腦筋更轉不過來了,他覺得那個形狀很熟悉。但倘若彭太太真存了那種心思,為什麼會用到這個?倘若彭太太沒有存那種心思,為什麼要抓著他的手,給他摸一個狀似雞(敏)巴的橡膠?

「好不好?」彭太太平和地問,「我想跟你友好地解決這個問題。」

「不。」他把手抽出來,「我走了——」

後腦勺驟然受了重擊,一時天旋地轉。他還沒有完全暈過去,掙扎著從桌邊退開,只覺得吊燈蒼白的光芒炫目的像太陽一樣;而彭太太嚴肅的臉隱融在光中。又有人在背後砸了第二下。

頭痛欲裂。

席玉麟剛抓住幾片意識,就想睜眼,可是眼皮子不聽使喚;疼痛順著脊樑流向四肢百骸,讓那一身在糖果廠烤服帖了的骨頭重新震顫起來,齊齊罷工了。他感受了一下,自己應該是在床上,手腳都被捆起來了,腦後枕著個冰袋;彭太太和那個叫翠芝的女傭正在不遠處閒聊。

翠芝道:「……血已經止住了。夫人眼光真是好,這人經得起折騰呢!」

他猝然睜開了眼。彭太太正坐在椅子上看報紙,坐姿很規整,雙腿並在一起,雙手托著紙頁;見他醒了,投來平和的一眼,看得席玉麟的腦子又嗡嗡作響起來。

她按了牆上的鈴。

三十秒不到,四個高高大大的男人進了門,對流程很熟練,抬起他,扔到浴室里的

一個鐵架床上。

席玉麟大喊大叫、拼命撲騰,即使被捆著手腳,這幾人也按不住他,半天沒能解開他褲繩的結。一場混戰後,倒是直接把褲子扯破了,三兩下從大腿上扒下來;兩人抓住他的膝蓋往前折,將他擺成個跪著撅起屁股的姿勢。剛固定住幾秒鐘,其中一人想脫身去拿水管,另一人就被踹中腹部,嘶嘶地抽氣。

鐵床被掙翻了,哐地倒在地上,這動靜把彭太太都吸引了過來。她站在距門口兩步的地方,催促道:「快點,弄傷也無妨!」

席玉麟怒不可遏,叫道:「你不得好死!」

立刻就有幾個膝蓋壓上後背。受過傷的腰部根本承不起好幾個人的重量,疼得他渾身泄了力。幾個男傭迅速抓住這個訣竅,將他制服住了,然後——在他極度的驚駭中——把水管從後面捅了進去,開始灌水。

席玉麟氣得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青筋都在額邊跳;然後毫無徵兆地,一下子暈了過去。

完全斷片之前他想,暈過去挺好,順手死了也不錯,這後面發生什麼都別讓他醒著感受一次了。可沒過多久,就被劇痛給弄醒了——有什麼摩擦力巨大的東西在生生突破滯澀的關口,往裡強闖。

第125章 芻狗在這一刻,他又重新認識了世……

在這一刻,他又重新認識了世界的秩序:性從來不是愛的專屬,是權利。女人有權,女人一樣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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