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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說好了,但姜秦給忘了,不過她不能承認,於是狡辯道:「我沒忘,我只想讓你專心泡靈潭。而且藥尊是滄河秘境的土著,對這裡的靈草更熟悉。」

「我也熟悉。」

他有在滄河秘境長大的記憶,是龍骨傀儡的記憶。那時候的秘境還在神主的控制下,即將演化成一個新生小世界,到處都生機勃勃,生靈種類是現如今的十數倍。而這個藥尊,不過是因為得罪了外面的大能無處可去被神主好心收留而已,哪會有他了解。

姜秦只以為扶光不高興自己的內定學生去請教別人,鑑於他目前特殊時期,她也不想惹他,「好好好,你教我。」

扶光矜持點頭,重新趴在姜秦身上,慢條斯理地給她挨個兒講解岸邊的靈草。

不遠處,偷偷飄回來想要報仇的藥尊被一道結界攔住了,他氣得吹鬍子瞪眼,想要吸引姜秦的注意力,卻猛然看到一隻大白鳥在姜秦懷裡挨挨蹭蹭。他楞了一下,立刻捂住眼,大罵:「傷風敗俗!臭小子!姜秦傻乎乎的,你也好意思占便宜!」

他剛才根本都沒往姜秦身上看一眼,這臭小子就抽飛他,這醋勁兒和占有欲也太強了吧,早晚酸死!

姜秦聽了一會兒就無法集中注意力了,一雙眼珠子轉來轉去就是不想看扶光正在講解的那棵。忽然她發現一種熟悉的果子,抬手用靈力打下來,「這個是酸果?」

「對。」

「你說過就算是金丹期修士都能被酸哭。」

姜秦第一次聽扶光說的時候就想讓他試試,但是那時候兩人關係暗潮洶湧的,她沒敢皮,不過現在……她捧著酸果,期待又不懷好意地看著扶光,在扶光準備飛走的時候,立刻用胳膊夾住白鳥的身體。

但是扶光掙扎得太厲害,姜秦沒辦法一手掰鳥嘴一手塞果子,腦子一熱就用牙齒咬住一顆酸果,然後雙手掰開鳥嘴,湊近了給他餵下去。餵完了立刻手緊握鳥嘴,一手狂順鳥脖子幫他快速咽下去。

「怎麼樣怎麼樣?酸嗎?想哭嗎!」

一心想看扶光哭的姜秦根本沒注意到白鳥後面的配合,以及他眼中的笑意。

酸果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覷,扶光雖然成功逗得姜秦主動親他,但果子在嘴裡爆裂開後,酸味直衝腦海,他不受控制地淚流滿面。配合著被禁錮住身體和鳥嘴的姿勢,顯得可憐兮兮,讓人心生憐愛。

姜秦也高興不起來了,訕訕地放開扶光,「真這麼酸?你用靈潭水漱漱嘴?」

扶光也不動,就靜靜望著姜秦,無聲譴責。看得姜秦良心難安,仿佛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連之後扶光變回人形她也不敢反對,湊在旁邊輕聲細語地哄他。但是扶光脾氣倔得很,不管姜秦如何示好他都不為所動。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姜秦說:「你到底要怎麼才能原諒我?怎麼都行!」

「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

話落,姜秦被扶光攬住腰按在懷裡,她還沒反應過來,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然後是溫軟的唇貼了上來,紅舌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牙齒。不等姜秦震驚羞澀,讓金丹期痛哭的酸味在口腔里炸開,她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啊啊啊!讓她死!

姜秦猛烈掙扎,卻被扶光抵在岸邊,手腕被他抓住按在後背,只能仰著頭承受他激烈的吻。唇舌糾纏,津液交換。因為酸味的刺激,兩人都分泌大量的口水,來不及吞咽的都順著嘴角流下去。

姜秦一邊絕望地想扶光嘴裡的酸果怎麼還有,一邊崩潰地覺得自己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歪著嘴,口水失禁。

就在姜秦以為自己要成為第一個被酸果酸死的金丹期時,扶光停了下來,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貼著她的唇,聲音喑啞,「酸嗎?」

他眼神暗沉,像是冰河下奔涌著暗流,只要姜秦的回答沒讓他滿意他就再親一次。

姜秦受制於人,深吸口氣把罵人的話咽下去,可憐巴巴又咬牙切齒地說:「酸,太酸了,我錯了哥哥。雖然你報復心太重,但你還是我的好哥哥,好哥哥讓我喝口水吧。」

扶光緊盯著姜秦的臉和眼睛,沒找到一絲一毫的害羞,他嘆了口氣。雖然本就是實在忍不住親吻姜秦的欲望又不想在沒做好準備時暴露內心的想法,所以才誘導著製造了這次機會,但姜秦絲毫沒有被輕薄了的自覺,也太讓人生氣。

扶光閉了閉眼,乾脆利落地放開姜秦,凝出水,等她漱嘴八百次後,神情嚴肅地說:「秦秦,我剛才是一時衝動,想讓你也被酸果虐一次才親你。我這樣做,情有可原,但這是不對的。你要記住,不管是何種理由,只要你不想,你都不能允許別人親你。」

「……哦,這個,我知道。」

姜秦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但剛才的吻中,酸味占據了她的全部注意力,所以她沒怎麼當回事,還笑著反問:「我夫君也不能親?」

扶光呼吸瞬間加重,他沉聲道:「你想讓你夫君隨時親你?」

「……你是怎麼理解成這樣的?」姜秦無語,想了想,又說:「也差不多吧,夫妻間親吻,肯定不能先禮貌地問『夫人,為夫心潮澎湃,能親你嗎?』這話一出來,什麼氣氛都沒了,哈哈哈。」

扶光沉默片刻,忽然笑起來,「如你所願。」

姜秦說完把自己逗樂了,手拍著水哈哈笑,模糊聽到扶光輕聲說了什麼,她看過去,發現扶光背對著她開始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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