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宋知微指引方向。
宋知微沖他點點頭,帶著身後的人過去了。
服務員雙手拿著一張銀行卡,有點手足無措。
經理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低聲指責道:「你傻呀,昨天你們不是還在刷視頻感嘆豪門的結婚典禮多麼多麼隆重嗎!
「今天人家本人都到你面前你認不出來了?!」
服務員一驚,後知後覺地說:「那是昨天在遊輪上結婚的秦家夫人?!」
「不然呢?!你臉盲啊?人家給了你一張卡,你就收著給人包場不就完事了?難道你還能得罪的起秦家?」
服務員撥浪鼓似的搖頭,京海哪有人得罪的起秦家?
「那不就得了!趕緊告訴其他的人,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裝作看不見,聽不到,懂了嗎?」
「嗯嗯嗯嗯,我這就去。」
經理無奈地搖搖頭,「希望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
宋知微來到888房間門口,直接推門就進。
許千畫正和秦懷遠面對面坐著,她一臉輕鬆,看向門邊的人。
「喲,看來我猜對了,是宋知微先進來的。」
秦懷遠起身,一臉緊張的正要開口說這是這個女人做的局,可他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宋知微幾個大跨步過來,一把將秦懷遠推向一邊,然後抓起果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許千畫的腦袋就是奮力一砸。
「咣當」一聲悶響,許千畫甚至還沒來得及呼救,就發出一聲慘叫:
「嗷——!」
宋知微二話不說,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抓起她大腿上蓋著的毯子,一股腦地往她嘴裡塞。
許千畫的嘴裡被堵得鼓鼓囊囊的,雙眼都開始充血,只能「嗚嗚嗚」的叫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果斷扯下捆綁窗簾的布條,三下五除二地把許千畫的手給綁了起來。
不過半分鐘的功夫,房間裡就安靜下來了。
秦懷遠木愣地站在那裡,喉嚨滾動,僵硬地吞下口水,剛剛想說的話,全都被他拋在腦後了。
宋知微這個女人……果然是很勇猛。
比昨天對自已下手的時候還要利落狠毒。
宋知微向後方瞥了一眼,「愣著幹什麼?還不把秦老先生帶走?」
秦予川臉上寫滿了崇拜,隨後指揮著手下,把秦懷遠推出房間了。
他和剩下的幾個保鏢就守在門口,注視著宋知微和許千畫。
許千畫的腦袋又暈又痛,整個人還沒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甚至有些懷疑,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明上一秒自已還在和秦懷遠說笑,下一秒就被制服了?
還是被宋知微制服的?
一個豪門的大家閨秀,竟然有這種身手?
「怎麼?看你眼神,很不可置信啊。」宋知微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然後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秦予川和另外幾個保鏢根本不敢發出聲音,默默退到門外站著,眼觀鼻鼻觀心。
誰能都感覺到此時的宋知微身上迸發的怒火。
發出動靜容易被遷怒。
當個沉默的木頭會安全一點,不容易被怒火波及。
許千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裡依然「嗚嗚嗚」叫個不停。
宋知微反手又給了她一巴掌,低吼道:
「吵什麼?」
看著許千畫不服氣的表情,宋知微沒忍住又給了她一巴掌。
書硯因為這個許千畫在病床上躺了一下午,她怒火衝上頭頂於是又給了許千畫一巴掌。
要不是因為她,昨天的婚禮會變得更加完美難忘,想到這裡,宋知微又反手打了一巴掌。
就這麼「啪」、「啪」、「啪」接連不斷的耳光在房間中響起。
起初還能聽到許千畫用喉嚨發出的悶哼聲,到後來就只能聽到清脆的巴掌聲了。
門外的秦予川和幾個保鏢好奇地回過頭一看,許千畫的臉已經腫成豬頭,而宋知微卻依然沒有停手的打算。
秦予川默默把頭轉回來,撇著嘴搖搖頭。
惹到微姐,就是踢到鐵板了。
惹到他哥,那算是踢到釘板了。
許千畫如果這時候立刻跪地求饒說自已以後再也不敢對他哥動手,然後自已扇自已五十個耳光,說不定能得到微姐的原諒。
但是……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
以許千畫現在被堵著嘴的狀態來說,開口求饒顯然有點困難。
畢竟她壓根沒有開口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打耳光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宋知微甩了甩酸澀的手,看著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的許千畫,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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