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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教育著就開始憶往昔,卻不知白雲起心裡開始發虛。

救命!

當時她提了和離,第二天人就走了,壓根沒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啊喂!

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他是否還記得。若是不記得了,那她再提此事豈不壞事?可若是記得,自己又不去解釋的話,豈不是會像皇帝所說的成刺了?

白雲起欲哭無淚,只盼那人早些回來自己好弄個清楚。

這盼著盼著就到了除夕前夜,望著屋外大雪紛紛揚揚的黑夜,白雲起心中漸冷。

遲遲拿了件雪雕披風給小姐披上:「小姐,已經夜深了,將軍今天怕是不會回來了,您去休息吧。」

白雲起無話,又在小院站了會,直到雪勢越來越大,才終於點頭。

遲遲扶著她從迴廊走過,眼見那繡花鞋尖已經點進屋內,白雲起卻

突然回頭,若有所感。

「小姐?」遲遲不解,陪著她在原地等。

又等了半響,府內安靜無比,什麼動靜也沒有,白雲起才搖了搖頭,只道是聽錯了。

還以為是人回來了。

她不再苦等,回房後便卸飾梳洗,待渾身清爽後,她吩咐遲遲:「你也回去歇息吧,待會雪大便不好走了。」

遲遲現已和將軍府的侍女打成一片,前些天請示過後便搬到侍女們的小院子裡,離她所住的院子有點距離。

將軍府就是這樣,占地廣了,每個小院都各過各的,互不打擾。

遲遲走後,白雲起不知為何又翻起自己的妝匣子,珠圓玉潤的手在一片珠光寶氣的首飾里挑挑揀揀,百無聊賴。

挑著挑著,她手便是一頓,從匣中單拎起一隻香囊,提到鼻尖輕嗅。

這是去年辦賞菊宴她和徐昭用小花燈換的那對香囊其中之一,她平日素不用香,拿回來後便擱置了,至於徐昭那枚……

怕是已經了無香味了,那人不知為何喜歡香囊,天天掛在腰間,廉價的絨布和他身上那堆價值不菲的玉器腰牌混在一起,無端提了身價。

想到這,她仍是不覺困意,乾脆又披了件斗篷,從櫃裡剪了一尺布料,又掏了些屋中所用香料出來,開始縫縫補補。

這縫東西的活不難,但凡會穿針引線,便是人人都能做,只是這能做和做得好不好之間也有差距。

反正白雲起這臨時搗鼓出來的香囊就算不是精美好看,看那粗松的針腳便知是個新手。

她有些訕訕,不去看這劣質香囊,將其丟在桌上就要上床了。

上床前一刻,雪白玉足已經蹬掉了棉鞋,就要鑽入暖和的棉被舒服躺下,誰料屋外卻起了一點腳步聲。

白雲起睡覺立馬消散了,翻身起來便要叫出隱衛,卻突然覺得現這個場面有些眼熟。

她無端想起來三個月前,自己在府中用晚膳時長安偷偷來訪那事。

那時也是,府中侍衛、身邊隱衛無一動靜。

難道是……

白雲起臉色喜色一閃,坐起身就要下床,屋門卻被敲響。

來人有無禮又有禮,敲門聲稍顯急促顯然十分想進屋,卻能耐心等待,半響沒等來屋內人的聲音便緊張遲疑了,輕輕一喚:「夫人……可還醒著?」

白雲起此時已經到了門邊,聞言不禁悶笑一聲,還欲再逗逗他,下一刻屋門卻被推開,許久未見滿身風雪的徐昭出現在眼前。

她故作驚訝:「怎麼是將軍,我還以為是哪個竟敢擅闖將軍府的小賊~」

這演技極差,連尾音都已經裝不下了,都帶著笑意。

徐昭無奈:「若真以為是小賊,為何不拿我贈與的匕首防身,或者躲起來叫隱衛處理?」

白雲起不回答,只是看著他笑,滿眼亮晶晶的,像極了雪夜中的星子。

他本還無奈,又急又悶,但看她這樣高興,也不自覺被感染,眼裡也浮起笑意。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在屋內門外笑了半天,傻氣極了。

好一會他們才從輕鬆的喜意中回過神來,徐昭見她身著單薄,忙想將其帶進內房添衣,大手快觸碰到她時感覺到一股熱意,又才想起自己渾身風雪寒意,碰不得她。

碰又碰不得,徐昭只能叮囑:「你快些加件衣服,別著涼了。」

「好,將軍也掃掃衣上積雪,進屋暖暖吧。」

她房中設有暖爐,就著裊裊生煙的香爐,徐昭才有了從邊境回到家的實感。

他在屋外掃去了一身風雪才敢進屋,已經添上衣服的白雲起接過他解開的披風掛在屏風上,回神便見這人一身黑色勁裝,極為乾淨利落,一條銀色腰帶勾勒出勁腰,腰腹間的力量都能在薄薄一層衣物**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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