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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

他不知該如何回答,若說不能碰吧,萬一她以後真不碰了就不好了。若說能吧,但也不是這樣捏著玩啊,至少,至少多顧及顧及他另一處的想法啊。

所以該怎麼說?

白雲起把徐昭的沉默當成拒絕,本來還有些當了女流氓的愧疚,可這下便沒了,甚至心裡也湧出火氣。

她蠻橫不講理地又往下一抓,握住了兩塊緊實豐滿的肌肉,狠狠一捏。

徐昭發出了點見不得人的聲音。

「唔!」

白雲起笑了:「我就是要碰,怎麼著!」

邊說還便揉捏了起來。

她享受著心裡與手心的爽意,像是騎著駿馬漫步在遼闊草原般舒爽,可漸漸的,白雲起覺得屁股下的馬鞍有些膈人,便十分不滿地往下狠狠一坐。

徐昭又悶哼一聲。

白雲起沒注意,還在那標榜自己的高風亮節,爭取自己應該有的權益:「你別小氣啊,夫妻之間,哪有不動手動腳的呢?若是不讓動,那邊是生分了。就算是皇上知道此事,也會站在我這邊的,你信不信……」

她嘀嘀咕咕,廢話一堆。

徐昭壓根沒聽進心裡,只是沉默著任由她騎,兩隻大手還貼心地扶在身上人腰側,堪稱最體貼聽話的駿馬。

又過了會,白雲起捏過癮了,屁股微微往後一挪打算放過這人,畢竟他認錯態度良好,自己也不能小心眼了不是?

可她頭一次騎馬,沒掌握下馬的要領,被繁複的馬鞍掛繩牽制著了。

她瞪大了眼睛:「怎麼不讓我下來……」

「繼續。」徐昭抬頭,眼裡是數不盡的深意,「馬兒還想跑呢。」

於是乎,白雲起就被迫用功,騎了半個晚上的駿馬,人差點累壞了。

次日一早,她艱難地被徐昭從被窩裡挖出來,被梳洗打扮好後又被送上了進宮的馬車。

白雲起睡眼矇矓地和車外人招了招手,然後就縮回徐昭特意給她準備的墨狐斗篷里補覺。

都是徐昭,昨晚非要拉著她騎馬,明明從前他也沒有這個癖好的,昨晚差點就騎到底了,可馬兒自己又剎了車,不肯往下再走。

她肩頭還有

某人不老實的證據呢!

白雲起是一肚子氣,被困意弄得沒空發。

馬車悠哉悠哉地走著,馬夫今日是一點也不急,將軍交代過了,不必趕時間。

到了皇宮門前,李公公又帶著馬車來接應了,白雲起又換了個地補覺,直到站在御書房門前才被李公公貼心的叫醒。

他還準備了熱烘烘的濕手帕,白雲起用過后里面清醒了不少:「多謝公公。」

她昂首挺胸進了御書房,皇帝見她這五彩大公雞的神奇樣就覺得准沒好事,嘴角一扯:「何事?」

「皇上,臣婦發現……」白雲起將曹芳、齊悅以及自己查到的其他難和離的情況這麼一說,最後請旨,「望皇上能再酌情修改律令,便利百姓。」

皇帝捋了捋鬍鬚,沉吟半響後拒絕:「不可,此事牽扯眾多,牽一髮而動全身。若貿然修改,一不穩定軍心,二不利於百姓婚事和諧。」

皇帝的反應和徐昭當初預見的一模一樣。

白雲起問:「皇上,不利於軍心是因遺孀可再嫁,可何為不利於百姓婚事和諧呢?」

「你想。」皇帝循循善誘,「若隨隨便便就能和離,夫妻之間豈不是因為小事就能離散了?若只是一方動氣,在律法不變的情況下,另一方還有挽回的餘地。誰家沒有本難念的經書,最後還不都是和好如初,和和睦睦過日子。」

這老頭,說的有道理但不多。

「可是,臣婦以為,若夫妻中的一方連和離的自由都不能保證,誰又敢輕易成婚呢?若是哪家再有齊悅這樣的情況,又沒那好運被我和將軍搭救,豈不是就香消玉隕、白費了性命?」

皇帝沒有退步:「這便不是婚姻之事帶來的問題,是險惡用心之人本就有意,這事該歸官府管轄。若你還不放心,朕派人增添官府用員以處理這類事例。」

「可數十年前皇上登基時還更改律法,婚約契書需要夫妻兩人親手署名才算作數。」

「那時朕剛登基,國內動盪不安,有流寇拐子擄走良家女子,買賣新娘以此得利。那時情況危急,百姓生怨,自然得以雷霆之法根治,以慰民心。但這事不同,關乎國之根本,不能兒戲。」

第86章 外援

總之,改律法是沒戲。

皇帝知道這丫頭固執,不會被輕易說服,轉身回書案上取了熱茶淺飲,準備應對她下一輪的問題。

可……

「多謝皇上解惑,是臣婦將此事想得太過簡單。此事倒底是少數百姓的想法與需求,需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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