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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蕭和暮雲連忙將她抱了起來,躲至神像的香案之下,開始思索對局之策。

暮雲皺著眉,摩挲著水晶球,上面沒有絲毫法力波動,不像個厲害的法器,而他也是眼睜睜見到沈明玉變成了這麼個玩意。

猶豫片刻後,他疑惑道:「姐姐?」

水晶球閃了一下。

……

暮雲歪頭,十分好奇:「姐姐……這是你的法器嗎?」

水晶球閃了兩下,隨後沈明玉悶悶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不是,這就是我。」

聽起來鬱悶極了。

暮雲低聲笑了笑,隨即將沈明玉捧了起來,抱在懷裡。

著實有趣,怪不得之前在樹林中,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銀針蟲會變成草妖。

原來姐姐身上竟然還有這般造化。

黑暗遮蔽了沈明玉的視線,她很煩,很想伸出雙手抓一抓自己的頭髮。

可惜她現在沒有手。

也沒有頭髮。

場面實在是太混亂了,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淵就把她推向了葉蕭和暮雲那邊,腦袋一熱,立刻忘記了自己需要淨化術壓制化形一事。

地面上的黑氣無孔不入,沈明玉妖丹中的黑氣與它的「同夥」勾結上之後,讓她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眨個眼,她就成個水晶球了。

沈明玉安慰著自己,好方面想想,起碼……

算了,沒有好方面。

司淵和桑淮的打鬥異常激烈,司淵出手招招致命,沒有任何花架子,劍鋒掃過的空氣,就連空間都出現些許裂縫。

上萬年的經驗彌補了二人此時此刻修為的差異,桑淮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從司淵手中討得任何優勢。

然而越是均勢,桑淮就打得越是興奮,眼中充斥著嗜血的暴虐,口中也不逞多讓,十分肆無忌憚:

「哈哈哈,修了多少年的仙,竟然要死在這無人知曉的地底,真可惜。」

「還有你的道侶,你竟然願意找一個草妖做道侶哈哈哈哈,你是覬覦她的妖丹?還是饞她的身子?」

「啊哈,確實,那小妖的身子一看就十分甜美。」

所說之言越來越污穢難聽,和剛開始那文弱的書生樣形成天差地別。

司淵並不說話,面目依舊淡然,只是眼底的戾氣越來越重。

而剩下兩人一球,此時正一邊躲閃飛來的劍氣,一邊尋找出路。

沈明玉被暮雲抱在懷裡,心底縱有千般膈應,卻也知道當前最主要的事是跑出去。

葉蕭嘴裡還在罵罵咧咧,問候了桑淮的十八代祖宗一遍又一遍,個別時候還會充當一下「捧哏」的角色,讓暮雲十分想一拳揍過去。

暮雲思索著,點亮一張傳送符,看著它燃燒後又化成灰燼,代表此地有隔絕陣法,傳送符用不了。

他張開嘴,疲憊的聲音下是難掩的驚恐:「你說,你的道侶為什麼要同意來吃這頓鴻門宴呢?」

沈明玉:……

她該說什麼?

首先,司淵不是她的道侶。

其次,她不知道司淵到底要找什麼!她也很想揪著司淵的領子質問他為什麼要跟著虎妖一塊下來啊?

水晶球亮了幾亮,但她沒有發聲,遂即又滅了下去。

她選擇安靜做一個漂亮的球。

遠處,又是一道劍氣掃來,兩人一球只覺著頭頂一涼。

香台被掀翻了。

司淵目不斜視,傳音入耳:「暮雲,傳送符。」

暮雲此刻的修為完全不足以傳音入耳,只得大喊:「有陣法,我破不掉!」

桑淮有些驚異:「哦?你們是想傳送走?我怎麼會給你們這種機會?」

司淵終於應了他第一句話:「是嗎?」

隨後,他一劍掃飛桑淮,借勢急退數十丈,飛至神像的胸前,左手劍中運起足以毀天滅地的神力,低垂著眉,淡淡地詢問桑淮:

「你是不是覺得,沒有人會知道你在這裡藏了個東西?」

他不斷地在調整位置,就是為了確認這邪器究竟存在於何處。

凡間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東西的氣息了。

隨後,他手腕一轉,劍鋒沒入神像胸膛,刺目的光芒自裂縫射出,所有人被瞬間致盲。

而早有準備的司淵一把將神像胸膛中那已經破損的邪器拿了出來,直接扔在面色鐵青的桑淮面前。

「以此做陣,短視,愚蠢。」

待到桑淮恢復視力,看見地上已經破碎的邪器時。

「你!該死!!!」他咆哮著,盛怒之下,帶著渾身殺氣沖向司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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