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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做交易了?」

他將幾更筆舉起,嘴角噙著一抹為不可查的嘲諷。

「不知道天華有沒有跟你說過,神器是神明被剝奪的權能製成。而我雖然被拔了神骨,污染了神魂,但天道賦予的我的權能和神格還在,我完全可以用神格將它立刻摧毀。到時,縱使我身死道消,天道也會重新再選擇一位與我同樣的神接替我的位置。」

「你猜,我做不做的出來?」

說罷,他作勢要將幾更筆生生捏碎,卻被神使立刻喊停。

此刻神使面上那股先前洋洋得意的表情失了大半,面上重新變得陰險狠毒,雙眼緊緊地盯著幾更筆,巴不得用眼神將神器奪來,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

「你寧願死?都不給我?」

司淵輕笑一聲,松下手臂,這一次掌控局勢的人變了。

「我可沒這麼說,給你也無妨,畢竟沒有神明可以完全操控神器,那不是我們所擁有的權能,哪怕是天華也不例外。」

「給你,當然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他將破煞劍收起,向前走去,在於河月錯身時低聲命令道:

「把沈明玉的心脈護住,然後你迅速離開這裡。」

隨後不等河月反應,便直接來到了神使面前,此時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不過百尺。

「第一,告訴我天華到底在搞什麼?」

「第二,告訴我為什麼要說那草妖被陷害的理由是因為她情緒豐富?」

聞此,神使反而愣了片刻,伸頭看了一眼河月走去的方向,心底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他輕笑一聲:

「就這麼久簡單?」

司淵點點頭:「對,就這麼簡單。」

這時,兩位修士連忙插話:「還有河月的珍珠。」

司淵微微側身,漏出身後河月已經懷抱珍珠向著遠方飛去的場景,雲淡風輕道:「你們可以自己去拿。」

話音剛落,二位修士立刻就追了上去,沒有留下一句廢話。

神使眉頭一皺,本就陰柔的長相頓時多了絲審視,眼神來來回回打量著司淵,像是在揣測他的用意。

片刻後,他陰陽怪氣地反問道:「你來永平城,不是為了神器?」

「呵,」司淵冷笑一聲看,心平氣和道:「你覺得如果我是為了邪器,為什麼不在拿到他的第一時間撕開空間就走呢?還是說,你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追上你家主子都追不上的我?」

神使不置可否地摸了摸下巴,此時天色漸晚,夕陽落下後,空氣中帶著點冬日冷風的寂靜。

直覺告訴他面前這人絕對話裡有話,所圖也不會這麼簡單,可他真的想不到他到底想做什麼。如果真的只是和在神界一樣——為了阻止有人使用邪器這一極其簡單的目的。

那很明顯,他已經失敗了,神骨被拔,他這輩子都沒有任何辦法再回到神界。

如果是復仇呢?可復仇的話他就必須活著,自爆神格摧毀神器和自殺沒有任何區別,甚至說還能死得更透徹一點。

神使斜眯著眼,直視著司淵那清冷的眸,想要看出些什麼。

但很明顯,他失敗了。

甚至於說,在今日他見到司淵之前,全然沒有想過這人還活著,甚至會主動送上門,要知道自家主人視他可謂是絕對的眼中釘肉中刺,為了扳倒他,主人甚至聯繫仙界眾人,提前尋找有資格升入神界之人,互相拉攏打探關係,前後經歷了近千年才終於是將他降服。

據說將他囚禁的當日,主人甚至還提了禮品去見他,畢竟愛才之心人皆有之。

但很明顯,主人失敗了,所以司淵不得不死。

行刑日他沒去,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有所耳聞這人逃出了神界,不過神骨被拔除了七七八八,右手還縛著神枷,再加上神魂被主人用新能力侵蝕了部分,應當活不了多久,他已然默認他身死道消,魂歸天地。

卻沒想到他竟然敢正大光明的暴露自己現在還活著的訊息。

只為了……問他幾個問題

絕對有詐!

司淵見他長久不語,面上揚起極其不耐煩的表情,隨即他伸出右手,豎起三指,做發誓狀。

神力漸漸充盈著他的眼底,暗金色逐漸浮現,身後的龍尾若隱若現:

「司淵在此以天道賦予的權能起勢,只要得到剛剛兩個問題的答案,立刻將神器交還於天華的神使。」

說完,在神使那極其震驚表情中,一字一句道:

「若有背叛,權能收回,萬雷加身。」

神使:……

「你瘋了?你知道如果你違背誓言會發生什麼嗎?對著天道發誓,必定會應驗!」

司淵將神力收回,再次恢復了黑色的眸子,嗤笑一聲:「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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