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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驍頓時被噎了半口氣,卻無奈現在周圍沒有旁人,只得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遍:

「首先,讓你道侶不要放那蚌精走,她身上有何往帛,這個不能給她,魔尊親自下令,讓我必須活捉她。」

沈明玉轉頭看向那邊纏鬥的兩人,河月一招一式直取司淵命門,主打一個拼命。

於是她努努嘴,說道:「我感覺現在是她不想放我們走,不是我們放不放她的問題。」

邢驍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繼續說道:「然後,在西廂房裡有一塊魔尊賜予我的花瓶,是個鎮守豐蘭城的法器,你把它打碎,魔尊自會感應到豐蘭城變化,她會親自前來收了這蚌妖,小小蚌妖,我xxx……鬼族xxx……」

很明顯,邢驍的國粹詞彙庫也不算少,沈明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前面那句話。

魔尊會親自來?!

如果沒記錯,他們來魔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魔尊,拿神器嗎?

甚至於說神器都要向後靠一靠,面見魔尊,弄清楚魔界鬼界的站隊反而更重要。

於是沈明玉心底沉了沉,強行按捺住心底的悸動,將目光投向宅院的西廂房。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在心底估算著自己奔跑的速度和整段道路的距離。

只需要五秒,她可以直接過去將那紙糊的窗戶打了,然後把花瓶給擊碎。

於是她弓著身子,從桃樹那粗壯無比的樹幹後微微探出,開始緩慢挪步,調整好衝刺的姿勢。

然後在心底倒數:

三。

二。

……

默念的那一聲「一」還沒有出口,便看著司淵一劍挑飛了河月的**,劍鋒抵在了她脆弱的咽喉上。

而那柄比人還高的**則是在空中翻轉了幾圈,隨後「噹啷——」一聲,掉落在沈明玉面前。

此時河月的右手手腕由於巨力的撞擊,已經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沈明玉大體掃了一眼,多半是骨折,心底不由得有些心疼,卻也無奈這件事的發生。

司淵開口道:「你輸了,把何往帛交出來,它不是你能染指的神器。」

河月緊緊咬著牙關,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咽喉被抵著,她完全動彈不得。

可她眼底的瘋狂並沒有消失,看向司淵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恨意。

沈明玉見此,心道不好,先是把面前的**踢至一邊,距離河月越遠越好,隨後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小跑到司淵身後,歪出半個身子,同時用眼角瞄著西廂房:「河月,你還記得我嗎?當時在千秋洞……」

話還沒說完,她就發現河月在聽到「千秋洞」三個字的時候,瞳孔十分明顯地緊縮了一下,再想到司淵先前說的她靈魂被侵蝕。

心底估摸著應當和自己的情況差不多,只不過她畢竟也算半神之體,沒有出現化形的症狀,但現在應當也十分痛苦,便猶猶豫豫地繼續開口問道:

「你給了我一把小板凳。」

河月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沈明玉,但身上那極其濃郁的血腥氣卻是減少了很多。

沈明玉繼續幫她回憶:「你當時不理我,我一個人在外面……」

河月冷笑一聲,猛然伸手捏住了司淵抵在她喉間的劍鋒,隨後向後退了兩步。

在聽到了沈明玉的話後,她立刻篤定了一件事——面前這位她打不過的男人,定不會傷她性命。

司淵面色一沉,還未開口,就聽見河月那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如果說,我都記得,你要如何?」

沈明玉有些緊張,她站在司淵的背後,隨後伸出手在男人的後背一筆一畫寫道:打碎西廂房裡的花瓶。

司淵心底瞭然,但面上不顯,只是將破煞劍收回,不再威脅河月。

河月繼續問道:「如果我說,我都不記得,你是要感化我,然後把何往帛交給你們嗎?」

沈明玉自覺語塞,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搶人東西的強盜,可實際上她想要的並不是何往帛,於是輕輕搖搖頭,直視著河月那眼尾泛紅的眼睛:

「我不要何往帛,我想治好你。」

「你的靈魂被侵蝕了,能感受到嗎?」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緩,好讓河月不那麼受刺激,就如同當日在千秋洞時,本身冷硬的河月如此溫柔對她,「雖然我是妖,對靈魂感知強度並不行,但是我知道這種侵蝕只有我能清楚,它附著在……」

話音未落,便看見面前的河月臉色一沉,而自己身邊原本那高大的存在也瞬間消失。

司淵手持利劍奔向西廂房,眼神冷靜,目標明確,雖然並沒有看清房內格局,但是他的劍尖泛起的光芒卻是直指西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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