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急忙說:「你不是說你回來要跪著的嗎?要不你先去跪著,我自己洗?」
「我說要在床上跪著。」
「我知道啊。」
「跟你在床上做。愛的時候,我百分之七十都是跪著的。」
「……」
程徽無語,但腦子裡卻莫名的閃現出兩人以前在床上時的畫面,他似乎大部分都是跪著的。
「是要去床上做,還是一起洗?選一個。」
靳佑特意強調:「只洗澡,不做別的。」
事已至此,程徽除了大喊大叫的拒絕,似乎就只剩下配合。但好在靳佑說了不做別的,程徽才放鬆下來,勉為其難的答應。
但男人的話怎麼能信呢?
尤其是這種情況下的話。
……
僅僅幾分鐘後,程徽看著某人的動作,怒聲質問:「你不是說了只洗澡不做別的嗎?那你戴套幹什麼?」
「我試試尺寸合不合適。」
「你個騙子!你說的不做!」
「徽徽,你要不要算算你冷落我多久了?冷宮裡面的妃子,都沒我可憐,好不容易和好了,我還要獨守空房,我……你笑什麼?」
「笑你把自己和冷宮裡面的妃子比較!」程徽笑著攀上他的肩,但看著靳佑眼底的嗜血欲。望,不禁有些猶豫。
洇濕霧氣中,更顯得他那張臉可憐兮兮的,程徽鬼使神差的想到沈妧說的那件事。
「以前有其他同學跟你表白的事情,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我又不考慮別人,為什麼要說?」
靳佑將人高高托抱起,仰頭吻她,「我心裏面就只有你一個,你還冷落我。」
「你是不是跟沈妧說過,你要是當不上正宮,就勾引我出軌?」
「但我肯定能當上正宮。」
眼見程徽還不點頭,靳佑只能將話題拉回來:「做一次,好不好?」
程徽故意問他:「我要是不答應呢?」
靳佑氣息一滯,似乎沒想到程徽會這麼問,但還是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他如今尤為擅長利用自己的美色,清楚知道程徽吃什麼。
薄唇輕貼上她的鎖骨,又一寸寸的往下吻,可憐兮兮的說:「徽徽,我會把你伺候好的……你知道的,我都是以你的感受為主。」
單單是聽見伺候兩個字,程徽腦子裡就像是有什麼炸開了一樣。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說些渾話!
程徽耳根發燙,提前說:「先說好,就一次,而且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我下午還要去工作室,晚上還要回程家。」
「好!」靳佑生怕她反悔,答應的又急又快。
霧氣瀰漫,手掌撐著他的肩頭,小小的洗手間內傳出陣陣喘息聲,磨砂玻璃門上印下手掌印,許是太久沒有過親密接觸,程徽緊張的全身肌肉都緊繃著,嘴裡不住的說著「你輕點」、「你慢點」。
靳佑邊哄邊找尋著她最敏感的位置刺激,程徽受不住時就低頭咬上他的肩頭,指尖也在他背後留下了數條紅痕……
直到徹底結束後,二人沖洗乾淨,靳佑才抱著她回到床上,卻還緊緊的抱著,捨不得鬆開。
「徽徽,聊兩句吧。」
靳佑從背後抱著她,下巴輕輕抵著她肩窩,臉頰相貼,「紀修的事情,我很認真的跟你道歉,是我的錯,我混蛋,我整天就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但我真的沒有把你當猴耍,我就是不想讓你和他聯繫。」
「這件事是我的錯,現在我跟你道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以後我們兩個吵架,你不能離開。」
「你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想死的心都有。」
說到最後更是委屈,喃喃著:「你但凡留下來,讓我跪著也好,或者打我一頓也好,你要怎麼樣都行,總好過你離開。」
這次聽著倒像是真的在認錯道歉。
至少不是為了她的情緒而道歉。
程徽心底里那點不舒服徹底煙消雲散,抬手摸了摸他半乾的髮絲,「你以後不能再這麼做了,有什麼事我們商量著來嘛,哪有你這樣做事的?再有下次,我是真的不可能原諒你了。」
「那你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說分手,我最怕你說分手了。」
靳佑低頭吻上她的後頸,「我們以後好好過,除了床上的事不能聽你的,別的事都可以聽你的。」
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床上的事!
程徽趁機詢問:「那你說說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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