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里有燭光,有蛋糕,還有顧宴白。
生日?
是他的生日?
自從黎殊離開後,他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
這個日期早就成為了忙碌生活中泛泛平常的一天。
不僅僅是旁人,連他自己都忘了,只有黎殊還記得。
顧宴白有些怔愣的站在原地,眼底有些微微發燙。
「你怎麼還記得這些?」
黎殊倒是不以為意:「你以前哪次的生日不是我給你過的,我都記了八年了,怎麼可能會忘。」
說罷,她打開燈捧起蛋糕放到桌子上,將最中間的那顆蠟燭插上。
「你不喜歡吃奶油,所以我專門讓他們把奶油放得很少,應該不會很甜。」
「我剛剛特地站在窗口看,等你上了單元樓才插的蠟燭,現在吹還來得及。」
黎殊邊說著,還邊轉過身去看。
「許個願吧。」
顧宴白依舊站在原地沒動,他微微垂著頭,碎發半遮住那雙漆黑的眸。
客廳只開了個小燈,顧宴白站在背光處,光線晦暗不明,黎殊看不清他的情緒。
「顧宴白?」
黎殊愣了愣,試探性的走上前問道。
「你怎麼了?」
不等她靠近,顧宴白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將人拽進懷裡。
熟悉的木質香縈繞在身側,他的右手狠狠錮住她纖細的腰肢,眼底的情緒波濤洶湧。
黎殊隱約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
脊背猛地貼到了衣柜上,花瓶也隨之晃蕩了幾下,最終啪嗒一聲滾落到地毯上。
玻璃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黎殊內心猛地顫了一下,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腰肢在被反覆按壓摩挲。
走廊燈光昏昏沉沉,兩道影子卻緊緊糾纏在一起。
漆黑的影子壓下,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顧宴白托起她的脊背,熱氣鍍進她的耳朵。
「騙子。」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此刻聽著像是調.情似的。
「你以前明明說過,每年生日都會陪我一起過。」
像是報復般,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骨,泛白的指尖幾乎陷入她的腰窩。
酥酥麻麻的,黎殊瞬間感覺雙腿有些發軟,雙目微微渙散。
黎殊掀眸看向顧宴白,她還是第一次以這麼曖昧的視角看他。
濃密的長睫下那雙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她的影子,皮膚白皙到近乎病態,青色血管若隱若現,高挺的鼻樑下是唇角天生上揚的嘴巴。
他的五官實在是挑不出絲毫缺點,眉眼輪廓都周正的經得起任何推敲,無論什麼時候都屬於極為養眼的存在。
以前住在顧家朝夕相處的時候,即使偶爾會聽別人提起顧宴白帥的慘絕人寰,黎殊卻並沒有放到心上。
反而是來南城後,明明他的模樣沒怎麼變過,黎殊卻總會被這張臉迷到神魂顛倒的。
鬼使神差的,黎殊忽然覺得嘴唇極為乾澀,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嘴巴。
本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顧宴白卻猛地禁錮住她的腰肢。
漆黑的眸在她臉頰上描摹,他強行撬開她的唇瓣,無師自通般長驅直入,吻的她七葷八素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氣氛瞬間變得炙熱,兩人抱在玄關吻的熱烈又瘋狂。
黎殊幾乎紅透了,纖細的小手落在他的胸口間。
她鬼迷心竅的解開了他一顆襯衫紐扣。
領口紐扣鬆散著,隱約間,她看到了他鎖骨上的紋身。
是山茶花,黎殊房間裡那株的山茶花。
盛開的飽滿又熱烈,像是蓄勢待發的蝶。
山茶花花瓣上用英文勾勒著她的名字,字體很纖細,還是經過藝術字處理過的,但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黎殊內心猛地顫了一下,眼皮微微發燙。
顧宴白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指尖,黎殊掙扎不得,極低的聲音靠在顧宴白耳邊道。
「沒有那個。」
顧宴白顯然頓了一下,漆黑的眸盯了她幾秒,忽然笑了。
他慢悠悠的從玄關掛著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一盒小方塊形的東西。
黎殊:「……」
誰家正常人會把保險套掛門上……
地毯上還有花瓶掉落的玻璃碎片,他攔腰抱起黎殊,邊吻邊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臥室沒開燈,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衣物亂七八糟散落了滿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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