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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身上 出現了那種特殊藥劑的味道,他沒有瞞著路驍,畢竟路小少爺身為「反派男二」才是這玩意的最大受害者者,要歐陽宇彥的個人資料,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從這裡入手查出藥劑來源,對於這種不能被正常檢測出的藥劑,以及稽查司諱莫如深的態度,席昭總有些說不明的在意。

不過直到「明誠杯」結束歐陽宇彥都沒有使用的跡象,他和路驍也就不打算把事情鬧大。

一來不確定真假,二來這種「懷疑」傷害太大,看看已經銷聲匿跡的秦文洲就知道涉及違禁藥品後果有多嚴重,歐陽宇彥和秦文洲本質上還是不同的,不然席昭也不會在考試前對其做出提醒。

亡羊補牢,猶未晚也。他更沒那麼多閒工夫逮著一個人就趕盡殺絕。

——觸底線者除外。

所以對於喬部長的好奇,席同學只給出了一個涼涼的眼神,無情冷酷至極。

喬知真想把他這樣子拍下來給路驍看看,並告訴對方,你的補習老師酷起來才是殺盡天下友。

兩個心眼比蜂窩煤還多的人正玩弄著「語言的藝術」,後台突然又跳出一個熟悉名字。

【事假申請-五年A班-路驍-54019 】

席昭目光一凝,滑鼠握在喬知手裡,他用鍵盤控制光標點開了這條記錄,上面「申請時間」是周末兩天,「申請理由」一欄卻只寫著「保密」兩個字。

「一些身份比較特殊的學生,入學時都和學校簽訂了保密協議,以防泄露行蹤信息,風紀部里只有部長擁有查看權限。」喬知解釋到。

席昭分明看見了這人臉上賤嗖嗖的「求我」兩個字,他面無表情地關閉了假條詳情,喬知卻好似發現新大陸一樣眼底精光連連:「席學弟,你的好朋友沒告訴你他周末要請假嗎?」

「喬學長,」席昭將手從鍵盤上移開,「紀主席知道他弟弟的好奇心如此強烈嗎?」

聞聲喬知的表情瞬間冷了下去,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心頭又陡然清醒——這位席學弟可從不吃虧,他不是早就清楚了麼?

沉默片刻,喬知扶著眼鏡笑出聲來,忽然想通了另一件事。

會被「惹到」,就說明在意。

相識以來,席昭一直都沒有特別明顯的喜怒,情緒穩定得可怕,但就在剛剛,那一瞬流露的「詫異」太過清楚,才讓喬知抓到了破綻。

所以,我們的校霸同學是真沒告訴我們的新晉學神自己周末要請假。

作死看戲的心情又在蠢蠢欲動,但為了避免席學弟「呵呵」就走,喬知還是避開了這個微妙的話題:「正好提到路驍,他月考那件事,我這邊查到了一些東西,」他頓了頓,「我覺得,或許由你向他轉達,他心裡可能會好受一點。」

席昭眸光漸深。

辦公室那一出鬧得轟轟烈烈,教務處和風紀部不得不重新調查給路驍一個交代,起初仍沒發現什麼異常,但或許是席昭那一番話讓喬知有所感觸,他主動擴大了調查範圍,甚至拉著紀司允一起熬夜看監控,終於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喬知從抽屜翻出一個U盤,插入電腦後打開裡面的視頻文件,那並非是考場的攝像頭,而是考場之外的一個小拐角監控。

短短十幾秒,鏡頭拍下了一個學生和清潔人員意外相撞的場景,畫面很模糊,只能看到清潔人員手裡隱隱多出什麼,下一個視頻文件,這人就出現在路驍月考的考場。

遞給席昭一個文件夾,喬知隨意捏了支水筆點點電腦屏幕上的人:「富興業, beta ,四十六歲,里斯克林後勤部清潔六組工作人員,工齡三年,是一個老師介紹過來的,過往經歷沒什麼異常,至少在里斯克林的人事資料庫里是這樣的,所以我請我哥幫忙用了點紀家的人脈——」

席昭也翻到了這份文件的最後一頁,一行被標記重點的文字映入眼帘——「曾於路氏集團短暫工作過一年」。

他明白喬知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了。

自己被誣陷竟然牽扯到了自家頭上,換誰估計都不好受。

剛發現這件事不一般時喬知是非常不理解的,真的會有人耗費那麼大的心力,做出那麼多布置,只是為了……為了誣陷一個未成年高中生?

這跟用大炮轟蚊子有什麼區別?

路家「親養二子」之爭外界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紀司允把資料給喬知時也暗示過「到此為止」,說白了里斯克林只是間學校,能收集到的證據極為有限,往校外深查肯定還能查到更多,但這就屬於人家的「家事」範疇了。

——再怎麼也不該由他們這些外人來替對方撕破臉。

喬知不清楚內情,席昭卻想到更多,番市和齊朗清的短暫會面,他就發現這個人對路驍的恨意堪稱病態,少時就能陷害一個六歲的孩子推了自己,現在更不會介意用成年人的陰私手段對付一個少年。

路驍在學校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境遇,還有那幾乎被傳到妖魔化的名聲,齊朗清在不知暗中推動了多少。

一邊是囂張跋扈,甚至鬧出「舞弊」這種醜聞的小少爺,一邊是青年才俊,連花邊小報都對其大肆誇讚的大少爺,倘若路驍成年後準備接觸路氏,面臨的也只有質疑和非議。

再度翻閱起手上的資料,席昭忽然問了一句:「那個監控很隱蔽嗎?」

喬知想了想:「角度有些偏,但也不是看不見。」

——故意的。

黑眸湧起暗流,席昭沉沉看著屏幕上模糊不清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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