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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那些人盯上你怎麼辦?」唐基德又發愁了。

唐譽笑出來:「好冷的笑話。他們要是能摸到我的出身,只會覺得很榮幸。你先出去吧,我休息20分鐘,昨天晚上氣飽了。」

「那好,唐譽哥你好好睡,門我給你帶上。」唐基德退出去,離開辦公室後他就去找譚玉宸,譚玉宸也沒耽誤時間,馬上去找陳小奇,並且說派人去盯一下。陳小奇在茶水間如坐針氈,聽完後,站起來給譚玉宸一個90度的深鞠躬,想跪下磕個頭,又被一把扶起來。

「你提前拜年呢?」譚玉宸也沒躲。

「我不知道怎麼謝你。」陳小奇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止是激動,還因為關係戶的背景強大。自己嚇得六神無主,而譚玉宸不僅馬上就接手,還能派人去家樓下保護,這可不是一般人。

譚玉宸倒是不見外:「主要還是唐組長他願意,不然我也不管。」

「唐組長……他也是好人,我這就去謝謝他!」陳小奇並不是藏不住話的人,但他和唐組長萍水相逢,人家也願意幫大忙。

辦公室的門緊閉,百葉窗也緊閉,陳小奇在門口敲了敲,想當面給人道謝:「唐組長,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白洋正喝水,忽然放下水杯。誰在辦公室說這麼糟糕的台詞?

「唐組長?」陳小奇還敲,等了會兒無人回應,扭身問,「唐組長出去啦?」

「沒有,可能補覺呢吧。」白洋背向他。

「那完蛋了,我敲門會不會給人吵醒了!」陳小奇後悔不已。

白洋一偏頭,讓他先坐回來:「應該沒事吧,他可能睡覺不戴助聽器。」

陳小奇猛然大悟,對,真有可能。「我差點忘記唐組長聽不見。我聽別人說,耳朵天生不好的人說話也會有問題,唐組長說話太正常,我經常忘記他聽不見。」

「可能是他戴那東西的時候很小吧。」白洋漫不經心說。

「那得多小啊,那么小就做手術。剛才聽邵弘他們組的宣講會我一身冷汗,把耳後掀開打孔,還要……」

「你趕緊去忙吧,別說了。」白洋打斷他,「周五陪我去酒店等溫翠。」

「真去?這不就是從SVIP組搶客戶?咱們不能對不起唐組長吧?」陳小奇兩難。

白洋拍了下他後腦勺:「去賭一把,試試看。」

沒人打擾又摘了助聽器,唐譽在辦公椅上睡了足足40分鐘,直到張伯華敲門又給他派活兒。這種核對的工作很零碎,一瞧就是工作邊角料,誰弄都行,乾脆一股腦兒給唐譽。

張伯華離開辦公室時沒有關門,白洋往裡看了看,見唐譽醒了,立馬站起來走過去,想要進去說幾句話,嘴都要張開了。唐譽見他走過來,也走向了門,再一次將門緊緊關閉。

白洋吃了閉門羹,雙手疲憊地自然下垂著,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憔悴。唉,這人還是臭脾氣,說不理人就真不理人,天上月不理會人間疾苦。

辦公室里,唐譽正處於一個瘋狂吸收行業知識的階段,堵著氣開始歸納。剛剛打開Excel,他忽然想起什麼來,在系統軟體上把岑書卉叫進辦公室。

岑書卉進來後先說:「邵弘那組我去核對了,他沒針對你,是底下人弄的。實際上也是到了剛才,邵弘才知道他們的主題。」

唐譽都沒想到她行動這麼快:「你怕我和他吵起來?」

「我覺得你倆都不會吵架,真心的。」岑書卉雖然不了解唐譽,但唐譽擺明不是會耍嘴皮子的人。

「你這句話就是向著他了。」唐譽點明了。

岑書卉也沒想隱瞞,她和邵弘的關係在公司里不算秘密。「人總是會有偏向。」

「我就不一樣了,智者不入愛河。」唐譽把檯曆轉向她,「周五早上你和基德直接去機場門口接溫翠,別讓別人截胡。」

「誰敢截胡咱們組?」岑書卉並非空穴來風,唐基德身份特殊,譚玉宸是關係戶,唐譽看上去不像一般人。

「肯定會有人搶我的客戶,要一爭高下。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在錢面前連尊嚴都可以放下。」唐譽在周五那天畫了個圓圈,又在周六4月19日那天畫了個圓圈,像隨筆而為。

周五,天邊再一次陰成了瓷青色,就等著打一道閃電變成瓷器上的裂紋。

衣櫃裡正裝不算多,白洋選擇了最新的那一套。上次見面他就發現溫翠的審美偏向高調,所以特意選擇了一條暗寶石綠的領帶。這顏色上班戴太燒包,正適合投其所好。

他不像唐譽,衣服都能飛一趟上海專門定做。但是在自己的消費範圍里,白洋會選最好的。特別是鞋。他的腳型偏尖,能看出競體超出常人的運動痕跡,有一點拇指外翻的骨骼感。選好了鞋,白洋把膏狀髮蠟放在公文包里,以備不時之需。

一個合格的市場部員工必須時刻保證鞋面的乾淨和髮型的清爽。

都整理好他才下樓,陳小奇在小區正門等他。經歷了昨天的事,今天陳小奇穩重很多:「白組長,我這身行嗎?」

白洋幫他重新抻了下領帶:「成,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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