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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別老折騰我眼鏡嗎?」白洋無奈。

「不能,我就喜歡……」唐譽的手掌壓在白洋的喉結上,「我就喜歡掰開你的眼鏡腿。」

「變態吧你?」白洋笑著摟住他的腰,還打算站准機會再翻一次。唐譽順勢拽著他的小臂往前靠近,白洋的額頭在他的下巴磕了一下,直接被唐譽拽到了辦公桌面前。兩個人的手就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身體,摸到哪裡都是色眯眯的,像兩個窮凶極惡的色中餓鬼,迫不及待要把對方拆吃入腹。

白洋的手在唐譽的領帶上,從領結拽到了領帶尖,把唐譽的下巴啃濕。辦公桌的邊緣硌著他的身體,堅硬無比,他的身體承受著雙面夾擊,退無可退,被唐譽的身體和書桌困住。兩人互相逼近對方,猶如他們糾纏的手指。

就這麼喜歡停留在對方身上,就這麼喜歡。

唐譽的理智也回不了籠,在展拍會上見了那麼多人也沒有這時候混亂,永遠把控不好和白洋接吻的節奏。白洋把他的人生打亂了,蠻橫地殺進了他的生命線里,唐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為什麼白洋辦事讓自己這麼不舒服,可是還願意一起做。他皺著眉,思考著問題的答案。

在大四那年他想明白了,自己從小受寵,家裡沒有一個人不疼愛,怎麼可能在感情里當受虐狂?怎麼可能去乾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原因就出在白洋這張臉上!

白洋已經被他按倒,躺在小舅舅的辦公桌上,有一種別樣的風情。不屬於柔美的諂媚,也不屬於俊俏的靈動,那是一種薄情種動了情之後的決絕,一種赴死的感動。白洋的人就像一塊不肯接受打磨的石頭,卻又願意為自己裂開一縫,生長出一棵草。

「都怪你。」唐譽的聲線倒是先亂了,掐住白洋的下巴看了又看。

「怪我什麼?」從下往上這個角度,白洋也沒找到唐譽的死角。

「長這麼精明,愛上了又這麼傻。」唐譽摸著他的頭髮,「幸虧被我找到了。」

白洋盯著他的眼睛,一時之間沒說話。

唐譽就當他默認了,兩個人都這麼聰明,可他們的愛情傻得可憐。

他動手解白洋的皮帶,怎麼會有人連一根皮帶都這麼性感?皮帶扣掉在地上的聲音異常悅耳。他一顆一顆解開襯衫上的紐扣,像拆一個精心包裹的禮物,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拆禮物了,今天說什麼都要拿到。

這時候的唐譽,非常孩子氣,然而在白洋眼裡也是十足的性感。

「你起來。」白洋最近都是當1號,今天還想故技重施。誰料唐譽居然用嘴開始拆他的領帶結,尖銳的牙尖像咬住獵物的捕食者,拽著黑色的領帶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他。

他還是天生深唇,飽滿的紅唇拽著那條漆黑的顏色,下顎角勾著漂亮的線條。白洋馬上又說不出話了,被人從耳後親到鎖骨。唐譽失控地掐著他的側腰,用眼睫毛在他的脖子上亂掃。

何止是眼睫毛,呼吸都是充滿欲.望的。白洋何止是軟化,他都要汽化了,變成一團熱騰騰的氣團,攏在唐譽的懷裡。

「等等,你沒帶吧?」白洋忽然又清醒,「你小子沒經驗,實在不行還是我來。」

「我怎麼沒經驗了?白主席忘了在我下面什麼感覺了?我可記著,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沙發上,我還錄過像呢。」唐譽拉著他的手,摸過自己褲子的拉鎖,順著形狀又去摸褲兜。

白洋的白襯衫已經鬆開,只有H型肩帶支撐著。他瞪大了眼睛,居然摸到了一個小瓶子?

這狗東西,帶著潤滑油上班?這兩天工作這麼忙,他居然還一直帶著?

「我帶著呢。」唐譽早就想好了要在公司里上他,忍不了了。白洋每天穿著西裝溜溜達達,不管是腰線還是腿線都給他造成了無與倫比的誘惑。他想讓每個人都看看,這就是你們工作敬業的白組長,這就是你們冷漠無情的白組長。

那都不是他,只有在我這裡,他才是他。他會臉紅,會靦腆,會不喜歡前戲,會在開始那一刻瞪大眼睛。他的眼裡不止只有精明,還有無限的沉淪,他沉淪的時候只有自己能接著他,其餘的人誰也幹不了這個事。

潤滑油放在唐弈戈的辦公桌上,白洋的胸口一片濕潤,只有第一顆紐扣沒有解開了。被譽為「首體大風景線」的人魚線成為了唐譽的掌中之物,看吧,那麼多學弟學妹也只能偷偷看,偷偷瞄一眼,然後只能在表白牆上留下匿名的暗戀。

[學生會主席白洋好帥啊,有沒有喜歡?]

[田徑隊的總隊長白洋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有沒有一起組隊看他比賽?]

[在這裡表白一下白學長,剛剛開學,我在校園裡亂走,一不小心就走到研究生校區了。白學長親自送我回來,還幫我打傘。]

好可惡啊,唐譽笑著給白洋翻了個面兒,H型的肩帶成為了他手裡的幫凶。白襯衫只穿上一半,剩下的裹在白洋的小臂上。唐譽用黑色細肩帶把他的手臂反剪後腰,拇指壓住他後腰處的那塊皮膚,用拇指感受這一塊增生的弧度和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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