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麼……

唐茸耳朵染上一點紅。

“嗯。”

系統：【……？】

系統眼睜睜看著兩人從床上爬起，一起去了浴室。

很快，它能看見的畫面變成了一團馬賽克。

“我先幫你，待會兒你再幫我。”

“……好。”

系統決定先下線會兒，以表尊重。

互幫互助的感覺很奇妙，伴隨著對方時不時的親吻以及大尾巴的撩撥，唐茸感覺身體有些戰慄。

曾經在光腦上因為好奇搜索過的畫面在腦中快速閃過。

因為凌川那回在宿舍的啟蒙，唐茸後來偷偷搜索過一些相關內容，徹底確認了自己的xp。

現在想來，沈慕寒和他的xp完美契合。

唐茸睫毛快速顫了顫，吞咽一口，突然抬手，抓住了毛茸茸的尾巴。

沈慕寒動作微頓，冰藍色的眸子疑惑地看了唐茸一眼，快速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可不可以……”唐茸頓了頓，“用尾巴。”

沈慕寒怔了一秒，反應過來，尾尖在他手中卷了一下。

“好。”

雪豹尾巴靈活、有力，唐茸從小就知道，只是沒想到長大後還能有這樣的用處。

沈慕寒自己都沒有想到。

若不是唐茸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估計只會笨拙地用手。

真是條好尾巴。

最後的結果便是事後唐茸幫沈慕寒仔細清洗了一遍尾巴，親手吹乾、吹蓬鬆。

……

幾天後，兩人坐上了畢業旅行的飛船。

出於安全考慮，會有保鏢一路跟隨，但非必要的情況下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面。

沈慕寒在每顆星球都提前準備了驚喜。

原本他是計劃在與唐茸坐上飛船之後帶他進入虛擬艙，在虛擬空間內向他表述心意，不管結果如何，再繼續在每顆星球繼續用行動打動他。

沒想到在出發前兩人就已經確認了關係。

說是畢業旅行，其實更像是場約會旅行。

第一顆星球被譽為“童話星”，遠遠望去像是一顆漂亮的糖果，上面的城鎮也被妝點成了童話風格。

飛船剛剛降落在星港，沈慕寒便突然說要去趟廁所。

唐茸等了會兒，沒等來沈慕寒，等來了一個雪豹玩偶人。

唐茸眼睛不由亮起。

他還記得在四歲的時候他和沈慕寒線下的第一次見面，在沈遇春名下的商場，四歲的沈慕寒打扮成了小玩偶人的樣子。

那天喜悅的心情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那是他第一次收到許多小朋友艷羨的眼神，因為他擁有了別的小朋友都沒有的、獨一無二的專屬玩偶。

時隔多年，他依舊擁有。

沈慕寒穿著玩偶服陪唐茸在這顆星球最出名的童話小鎮逛了一天。

身後的尾巴並不屬於玩偶服的一部分，而是沈慕寒自己的尾巴，靈活搖晃，時不時還能為唐茸摘一朵花。

期間，有大朋友小朋友以為他是小鎮僱傭的NPC，想找他拍照。

玩偶人牽著身邊少年的手，道出了與十幾年前類似的話：“抱歉，我是他的專屬玩偶，不和別人拍照。”

不出意外，唐茸又收到了許多善意的艷羨視線。

走著走著，趁著無人注意，唐茸飛快在玩偶臉上親了一口。

十幾年前小小的他會對小小的沈慕寒說一句謝謝小寒哥哥，十幾年後的他會用其他方式表達自己的歡喜與感謝。

幾秒鐘後，毛茸茸的長尾巴伸了過來。

“親這個，親玩偶服沒感覺。”悶悶的聲音在玩偶服內響起。

唐茸沒忍住笑，抓住尾巴，飛快在上面落下了細細密密的吻。

第二顆星球是極寒之地，比垃圾星還要冷得多，到處都是冰雪，但因為資源豐富，經濟運轉得不錯。

怕凍著唐茸，下了飛船兩人便坐上了特質的房車。

這顆星球是唐茸為沈慕寒挑選的，他的精神體喜歡寒冷的地方，喜歡冰喜歡雪。

實在太冷，唐茸一直沒下車，只是在車內看著雪豹在厚厚的雪裡打滾，也很有趣。

就像是養了一隻可愛的小寵物，每天光是在監控視頻裡面看它都能看上好久。

房車內什麼都有，唐茸泡了杯花茶，邊喝茶邊看外面的雪豹和雪景。

小雪豹玩夠了便會飛快抖掉身上的所有雪水，回到房車內將自己的毛毛捂暖後再鑽進唐茸的懷裡。

夜裡，他們在房車內不算太大但很溫馨的床上相擁而眠。

翌日，唐茸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的小雪豹不見了，房車內也沒有其他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