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拍拍手,走到方才踹他背簍的漢子跟前,嘭的又是一腳,直接把人拖著地踹出兩米遠才堪堪停下,「敢威脅我?你們是第一個,這個仇,本少記著了,回去告訴你頭兒,今天我敢收拾你,明兒我就敢收拾他,你回去告訴他去,讓他等著瞧,我倒要看看,是他教訓得了本少,還是本少教訓得了他。」
說完,許雲帆撿起沒碎的幾個罐子,看裡邊的肉跟菜灑了一半,剩下那一半還是乾淨的,他便將蓋子蓋好,整整齊齊的將罐子放回到背簍里去。
已經快到學子下堂的點了,許雲帆臨走前,似乎覺得地上的湯湯水水還有沾了泥巴的肉菜不夠狼藉似的,折斷一節樹枝後將地面『掃』的更為狼藉,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裡之前發生過一通怎樣的惡戰。
做完這些,許雲帆才瞥了院門口的兩人一眼,對著他們豎起一根中指,這才慢悠悠的走了。
見識到許雲帆那三腳後,清玉客棧的掌柜與孫大河躲都躲不及,哪裡還敢出去找踹。
孫大河見著許雲帆那幾腳,突然就覺得身上疼得厲害。
在小秦家時,他可是親身體驗過許雲帆的腿上功夫。
見人走了,掌柜納悶的問,「他最後那個動作是幾個意思?莫不是還想回來打我一頓?」
孫大河想了想,拍馬屁的道:「估摸著他是怕了,王掌柜,您別看他好像有點武功榜身,但俗話說得好,雙腳難敵四拳,他就一個鄉下漢子,哪裡敢跟你斗啊,看,他現在不就走了,還是王掌柜厲害。」
王掌柜瞄了孫大河一眼,不屑的想,給書院看幾年門,真當自己學識就跟著上去了,還雙腳難敵四拳,不過是照貓畫虎,不成大器。
許雲帆之前就想過書院這裡的生意會在田假結束,或者其他小攤販回來後受到點影響,現在呢,人家小攤販還沒聽到風聲回來擺攤呢,人家掌柜的倒先容不下他了。
清玉客棧,說白了就是搞的食堂承包,別人可以承包食堂,憑啥他就不可以?
那些學子不都說了,他賣的飯菜比清風客棧的大廚做的還好吃,既然如此,是不是他也可以承包清風書院的食堂?
沈如溪四人已經有兩天沒吃到許雲帆賣的飯菜了,每次從蔣嵐方的書房出來,四人那是身形枯槁,活像被蔣嵐方蹂躪了一番似的,一個個神色憔悴,目露呆滯,頭髮亂糟糟的。
知道的都知道,謝柏洲四人這般模樣,定是被蔣嵐方進行了一番愛的教育。
頭髮亂,那都是思考問題時,想不出答案,煩躁不已時自個抓扯的。
目露呆滯,神色憔悴,那都是用腦過度,累的。
好不容易被蔣嵐方大發慈悲放出來,四人衝出院門就想找許雲帆給他們出出主意。
沒辦法,蔣嵐方之所以對他們突然這般過分嚴苛,還不是在許雲帆身上受到了打擊。
都是夫子所教,為什麼他們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
等齊修澤四人到了學院外,除了遍地的狼藉,哪裡還有許雲帆的影子。
待他們一打聽,好傢夥,自家兄弟居然被人欺負了。
不得了,不得了了。
哪個喪心病狂的居然對許雲帆這樣一個看起來滿腹經綸,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手的啊?
還有,他們與許雲帆混一塊,那就是一伙人了,誰這麼不給他們面子動他們的兄弟?
這年頭,居然有人這般膽大包天,都敢爬他們頭上作威作福了是嗎。
擁有這等膽量的人,齊修澤都得稱他們一聲英雄好漢。
但現在不是誇人的時候,敢動他們認的兄弟,兄弟有事了,他們不幫,誰幫?
得知許雲帆沒走多久,齊修澤四人追了上去。
直到追到鎮門口,四人才看到背著背簍慢悠悠走回去的許雲帆。
「雲帆。」齊修澤隔著大老遠就開喊。
許雲帆轉過身,看到謝柏洲幾人,當下停下腳步,等著四人跑到跟前,「你們怎麼會在這?」
「這話我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不在書院門口做生意了?」沈如溪喘著一口粗氣問道。
許雲帆撇撇嘴,「我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做什麼生意?」他還想著回去了要想什麼法子盤了清玉客棧的掌柜呢。
活了二十年,他許雲帆頭回被人欺負,這口氣,他能咽的下去,他就不姓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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