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的許雲帆在秦潤起身後,他才驚恐的發現,腿麻的好像都沒直覺了。
秦安同小野打好熱水喊秦潤去洗澡時,許雲帆想幫忙都站不起來,一站起來,感覺雙腳好似有點輕飄飄的,在之後,好像有上百隻螞蟻在裡邊爬來爬去。
「哎喲。」許雲帆坐回椅子上。
聽到許雲帆的聲音,秦安跑了過來,「哥夫,你怎麼了?」
「沒什麼,哥夫腿麻了,小野幫你大哥去了是嗎?」
「嗯。」秦安點了點頭,在許雲帆退腿上按了兩下,「哥夫,舒服點了嗎?」
「舒服多了,真是太感謝我們安哥兒了,對了,安哥兒,哥夫問你一件事啊,以前你大哥是不是被人喊去幹過活?就隔壁村的人,有來請過你哥夫去幹活嗎?」
秦安想了一下,實在想不起來了,「我不記得了,哥夫,你問這做什麼呀?」
許雲帆一拍腦袋,他是接吻到大腦缺氧了嗎,這種事,問誰不好,偏要問秦安,當年的事,秦安這個年紀,能記得就怪了,「哥夫就是好奇而已。」
秦安點了點頭,「哦,那哥夫可以去問大哥啊。」
許雲帆不知道該怎麼跟個孩子解釋,他大哥被人欺負的事,這種事,說出來讓一個孩子知道,除了會讓秦安難過傷心,還能怎樣呢。
許雲帆不打算讓秦安知道這些事,轉而問秦安,「那安哥兒,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呀?」
說來,秦家兄弟的生辰,許雲帆竟不曾過問過呢。
小野就不用問了,那孩子,問了也白問。
「大哥的生辰嗎?」
秦安歪頭掙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烏黑的眼珠子轉了幾下,突然驚呼起來,「哎呀,哥夫不說,安哥兒也要忘了呢,大哥還有幾天就該過十八歲的生辰了。」
古人習慣用虛歲來表達年齡,秦潤十八,實則是虛歲十八,周歲不過十七。
許雲帆:「……」
許雲帆不由得抹了一把臉。
好在他是在十六七歲便可嫁娶的古代,要是在現代,秦潤未成年,就沖他對秦潤做的那些事,他爸估計能賞他幾個巴掌吃,把他牙齒都給打飛。
但現在最讓許雲帆關心的不是這個,「安哥兒,你可記得,具體是幾天呢?」
秦安算了算,「還有六天。」
最近秦安跟小野去聽了許雲帆的課,過後還有許雲帆給他們開『小灶』,如今兩個小傢伙識得的字多,千以內的加減法也是小意思了。
「那你呢?」許雲帆不會厚此薄彼,秦潤的生辰很重要,秦安的自然也要同等對待。
「我的還有一個多月呢。」秦安苦惱了起來,「哥夫,我想給大哥準備生辰禮,可是我該送什麼呢?」
秦安對此很苦惱,他現在賺銀子了,可銀子已經給大哥了,他要是開口問,大哥肯定會問的,這是他給大哥準備的驚喜,怎麼可以讓大哥知道呢。
許雲帆覺得好笑,颳了秦安的鼻尖兩下,「你個小不點還知道驚喜呢,那好吧,哥夫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哥夫來著,你同小野商量吧,決定好了,要是缺銀子了,就來找哥夫,哥夫偷偷給你們。」
「真的嗎?」
秦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開心的直跺腳,小手朝著許雲帆勾,「哥夫哥夫,你快低下頭,安哥兒最喜歡哥夫,要給哥夫獎勵。」
聞言,許雲帆笑了笑,低下頭讓秦安親了一口,這才拍了拍秦安的小屁股,毫無良心的壓榨童工,使喚人幹活,「真的,哥夫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了,好了,趕緊出去給哥夫打桶冷水去,哥夫還沒沖澡呢。」
秦安高興的不行,噠噠噠的跑出去,沒一會又跑回來,食指抵在嘴角,有點羞澀的問,「哥夫,你今晚做的那個東西,安哥兒跟小野可不可以也嘗一點呢?就一點點。」
小孩子就是這樣,哪怕他們不是餓了,可看到旁的人有的吃了,他們沒的吃,便會覺得委屈。
今晚秦安給許雲帆生火了,要不然,許雲帆也做不成雙皮奶。
後來,許雲帆切水果的時候,秦安同小野雖然忙著做其他事,不過許雲帆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可以啊,走,哥夫給你跟小野弄去。」
許雲帆起身往外走,秦安高興的嘎嘎笑,像只公鴨子似的,一下子,小秦家都熱鬧了好多。
洗澡房裡的秦潤聽著外邊的歡聲笑語,所有的委屈頓時一掃而光。
他不知道所謂的先苦後甜到底對不對,畢竟一開始,他是這麼堅信不疑的,可等他熬了一年又一年之後才知道,什麼叫麻木,後來遇到了許雲帆,他又才知道,什麼叫苦盡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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