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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潤回來時得知此事,見秦謙愁眉苦臉的,不由問道:「爺爺,這事不好處理嗎?」

秦謙心寒道:「說好解決,其實也容易,但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看秦潤還有些一知半解的,許雲帆替他解疑道:「這事,對爺爺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可他一旦出手,這事就小不了,而事鬧大了,雖知爺爺此舉並無任何錯處,可其他百姓得知此事後,有多少人會因此感到心寒?」

十幾年前,大晏朝在全國範圍大量征過一次兵,幾乎家家戶戶都出了一個漢子。

「古來征戰幾人回,戰爭是殘酷的,咱們大晏朝有多少孩子,有多少夫郎,多少婦人,多少父母因為戰爭失去了父親、夫君、兒子,這個國家是他們的親人用生命換來的,可他們卻因為沒有家中的頂樑柱而被人欺負,你說,如果有一天,那些孩子,夫郎,父母往軍隊裡哭著讓他們的父親,夫君,兒子回來,他們不想被人欺負了,這種話,誰能聽得了?多少戰士會心寒?」

「咱們大晏朝的百姓,為什麼很多人不敢去當兵?說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是人都會怕的,但難道就沒有其他原因了嗎?村裡的人尚且都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那些嬸嬸大娘常說沒有兒子會被人看不起,可見一個漢子對家庭的重要性,漢子就是他們的底氣所在,咱們大晏朝雖說有撫恤金,但那筆銀子,只能確保他們能夠渡過生活上的困難,卻不能給他們不被人欺負、看扁的底氣。」

許雲帆這麼一說,秦潤當即就明白了。

這種事,他深有體會。

在村里,就因為他們小秦家只有他們兩個哥兒,所以賊人專挑他們家偷,那些長舌婦也專挑他的傳言說,畢竟再怎麼受欺負,也沒個漢子為他們出頭。

後來許雲帆來了,賊人不敢來了,李嬸被教訓了幾次,如今看到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再不敢招惹他。

而且在村里,哪家漢子多了,其他人家都不敢招惹他們家的。

聞言,秦坤對許雲帆不禁又多高看了兩分,「雲帆,你看,這事該怎麼解決呢?」

聞言,秦謙、秦斐俞都下意識的看向了許雲帆。

沒辦法,許雲帆說的太對了,簡直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許雲帆曲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自己以前也在部隊待過,加上同大山村村民接觸過,不免有些感同身受,「爺爺,爹爹,我覺得吧,這事我們不僅要好好處理,還要大張旗鼓的去,好讓其他人知道,戰士遺孀、遺孤不是好欺負的,他們雖沒了夫君,父親,但還有秦家軍有大晏朝替他們出頭呢。」

「當然了,為避免有的人做假,拿秦家軍來狐假虎威,或者日後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找來,這種事該如何處理,就是爹爹該解決的問題了,畢竟秦家軍也不是衙門,而且,一旦這種事被重視起來,想必那些縣令日後遇上這種事也不敢打馬虎眼,不辦實事,爺爺,你們應該要讓百姓有一個意識,那就是,一人當兵,全家光榮,雖然這樣的事說的容易做的難,但總歸得先有個大致的雛形框架,過後再一步步解決落實,沒有哪件大事是能一蹴而就的。」

許雲帆是見識過李嬸這等潑婦的厲害的,因為自家兒子是個童生,在村里那是拽得很,當然了,其他地方像李嬸這樣的人並不少,所以不是許雲帆把人想的太壞,只是因為見識過,不得不防罷了。

秦斐俞、秦謙看向許雲帆,已然被他的話打動了,若是「一人當兵,全家光榮」的意識深入千家萬戶,往後徵兵對百姓來說就不再是一件憂愁不已,兄弟、父子互推的事了,甚至還會有無數百姓踴躍報名參加。

許雲帆說是這麼說了,至於秦謙他們要如何制定、執行,那就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了,但秦斐俞當晚又同他聊了許久。

因許雲帆同秦斐俞提出的功勳牌匾一事,縛青雩又把他給惦記上了。

縛青雩暗道,許雲這小子,點子確實不少,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沒準他還真有法子呢。

所以,日後許雲帆一路高升,僅僅幾年爬到了其他人終其一生可能都爬不到的位置,靠的不是岳家幫忙,而是過人的實力。

第二天,許雲帆依舊還在打呼便被秦潤從床上拉了起來,之後再由兩個主君送去考場。

馬車上,許雲帆還在小聲的打著呼嚕,秦二主君看著許雲帆睡的噴香,都不捨得把人吵醒,小小聲同秦主君說道:「雲帆這小子當真是長了一副好顏色,比蔣家還有方家哥兒都還好呢。」

秦主君:「那可不,就是與蕭衡之比起來也是不差的,咱們潤哥兒眼光就是好,跟咱們一樣,有眼光了。」

「那可不,咱們秦家哥兒看人還能差了。」秦二主君輕笑起來,「以前蕭衡之油嘴滑舌的,要不是看在他那張臉委實讓人挑不出錯來,我都不答應咱們斐俞追他呢,如今雲帆年紀雖小了點,但我看著不錯。」

秦主君也笑起來,許雲帆年紀確實是小,嘴巴也甜得很,人又好看,這樣的漢子,說實話,其實並不是長輩眼中的乘龍快婿,今兒,他能對這個甜,哄的人笑呵呵,明兒就能哄的那個非他不可讓你哭唧唧。

但許雲帆的存在,好像就是為了顛覆這些觀念而存在。

據秦潤所說,目前他開的廠子還有店鋪酒樓,無論地契還是鋪子的契書都在他手中,日後就算許雲帆真的花心跟其他人搞上了,最後也只能落個淨身出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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