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青雩想笑又不敢笑,憋著難受,縛青胥低著頭,半天不見抬起來,肩膀卻是聳動的厲害。
「好。」秦謙才不管那麼多,一邊拍手,直接大吼,「看到沒有,那是我家乖孫。」
一旁的方太師連連點頭,「是是是,那是你家乖孫,但也是我親家小叔子。」
不想參加宴會,因得知許雲帆要同大商人切磋的蕭爺爺蕭奶奶都過來了,倆老跟著人群大喊,激動的像個毛頭小子,一點都看不出像個五六十歲的人。
「看看,我就說許大人威武不凡,來者不拒。」
「什麼來者不拒?會不會說話?」
「那是,許大人可是文武兼修,這幫人連咱們許大人最基本的底細都沒搞清楚就想碾壓咱們的許大人,這下做夢了吧。」
許雲帆在大晏名聲太響了,就沖其在夫子大比中取得了史無前例的高分,足以可見光是「許雲帆」這一名含金量有多高。
「這幫人該不會以為將咱們的夫子狀元踩在腳底便可證明我大晏朝的夫子狀元不過如此吧。」
「可惜啊,偷雞不成蝕把米,看看,被打臉了吧!」
「嘖嘖,他們今天是真真的被打臉了,還啪啪響呢。」
台下的人一個個歡聲雀躍,議論紛紛,唯獨大商的使臣臉臭如墨。
雷二的劍術不在自己之下,連雷二都不是許雲帆的對手,那麼自己呢?
衡量一番後,郭鳴雷決定暫退一步,手下已經丟光臉了,身為主子,身為大商的三皇子,他要是再敗,他們大商的臉面就真的撿不起來了。
他把目光落在東武國使臣身上,「二皇女,本皇子手下已為大傢伙展現一二,不知東武國可否有何助興安排?聽說東武國人,一個個驍勇善戰,今日,可否讓我等長長見識?」
郭鳴雷都這麼說了,再拒絕,豈不是坐實,驍勇善戰什麼都是吹出來的?
許雲帆一聽郭鳴雷慫了不敢再來了,方想下台,又聽郭鳴雷道:「方才許大人已配合我大商使臣表演,那麼接下來,許大人應不偏不倚,同東武使臣好好合作才是。」
一句話,直接把許雲帆當成了表演取悅眾人之人。
許雲帆同東武國交手,贏了,東武國的人面子過不去,輸了,就表示許雲帆實力不過如此,大晏的夫子狀元連個莽夫都干不過,豈不丟人了嗎?
誠然,大商的人干不過許雲帆,著實也丟了臉,但這又如何,只要把許雲帆也拉下水,一旦有了比大商使臣輸了更為勁爆之事,誰還會關注在乎這點小事。
許雲帆停下腳步,「三皇子怕是腦子不好使了,我才將你兩個屬下踹飛下去,累了半天了,就是馬匹跑了半天你們還曉得餵點馬料呢,更何況還是個本官這樣的弱不禁風的文官呢,比之大商,我大晏人才濟濟,難不成還缺一個可與東武武侍切磋之人?」
看,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官都能把你們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丟不丟人?
「你!」郭鳴雷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右相鼻孔都氣粗了,有心想讓縛青雩做主,抬頭一看,縛青雩看著許雲帆笑意盈盈的,顯然許雲帆說的話,深得他心。
在縛青雩看來,鬧吧,許雲帆懟了郭鳴雷又如何?
蕭衡之:「三皇子這是輸不起,故意為難本王哥婿嗎?」
郭鳴雷同蕭衡之對視,「蕭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蕭衡之冷笑一聲,「本王的哥婿來自海外大國,乃是金枝玉葉的小少爺,本王倒要問問三皇子,莫不是拿本王的哥婿當猴耍?你們大商朝的武侍技不如人,尚且換了兩人,這個不行那個上,皆成了手下敗將,一個兩個累成了狗,本王哥婿臉不紅氣不喘,難不成他就不會累了嗎?」
縛青雩頷首,「是這個道理,三皇子莫要強人所難,許學士已同兩位武侍切磋,理應歇息緩口氣才是。」
「可是……」
郭鳴雷還想爭取,縛青雩拉下臉來,不悅了,「三皇子不知何為皇命不可違?還是你是在質疑朕的話?」
一個外朝皇子,居然敢在他面前「可是」,此舉可是藐視皇威。
大商朝是愈發猖狂了,不斷挑釁鎮守塞外的蕭家軍,大商朝賣過來的蠟燭更是貴,如果只是貴,縛青雩尚且能忍。
不忍又如何,人家有那門技術,他們沒有,人家賣的再貴,只要他的百姓有需求,他都得咬牙買了。
但大商朝太過分了,賣給另外兩國的蠟燭,出手價僅僅只是他們進手價的一半,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他低了這麼久的頭,以至於他的子民低人一等多年,這口氣憋了這麼久,他真怕,忍太久了就習慣了,腰杆子就再也挺不直了。
戰爭能為百姓帶來的除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外還有什麼?
可有時候,戰爭也是不可避免的,別人欺負到你頭上了,不打回去,對方只會得寸進尺,到時候,只會打的你一個措手不及,毫無防備。
大商朝近年來蠢蠢欲動,郭鳴雷前來大晏朝的意圖,他是門清。
既然郭鳴雷非要動許雲帆,被許雲帆還擊,那便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人。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