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不想受傷, 他若是傷著了, 秦潤估計得哭死了。
以前在大梨村,他上山砍個柴火, 手心起個水泡, 秦潤都能紅了眼眶, 之後再不讓他去砍柴, 生怕這個在他看來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少爺再受到一點傷。
自己的夫郎自己沖寵,許雲帆才捨不得秦潤為這種事哭呢, 就算要掉眼淚,那也得是在床上時被他「欺負」的。
德蒙虎方才都說了,他力氣很大, 甚至為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當場就給他表演了一招,徒手碎石。
就這麼一招,原本台下還起鬨讓他上的人安靜了。
這時候安靜下來,這幫人是幾個意思嘛,是覺得他必輸無疑了?
真是小看人了不是。
今天就讓這幫不識貨的知道,何謂以柔克剛。
德蒙虎很是詫異,這個許雲帆莫不是修煉了畫本里的輕功之術,還是泥鰍修煉成人形,怎麼這麼會躲,十幾個拳頭出去了,竟是一拳都未落到實處,招招落空。
似乎也知道一直躲的不太好,許雲帆出手了,只是他的出手讓德蒙虎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許雲帆的手臂一直防備著,每一次他要出拳了,許雲帆的手臂便迎了上來,左攻右擊,根本讓他沒有出拳的機會。
德蒙虎大驚,有好幾招他看出來了,是方才許雲帆演示過的太極拳。
借力打力,陰陽相濟。
許雲帆按照,『彼不動,我不動,彼微動,我先動』的原則,將德蒙虎壓制的毫無反擊之力,後又以可以弱勝強的擒拿手將德蒙虎擊敗。
被許雲帆壓制在地的德蒙虎愣了好半天,實在搞不明白,他怎麼就輸了呢。
這不可能啊!
上台到現在,他出了多少拳?
可碰到最多的就是許雲帆的胳膊肘,原以為對上許雲帆,自己還得手下留情,結果……
台下一行人看到這一幕,嘴巴大張,紛紛覺得不可思議。
「我的天,許大人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你的腦子是從來做填充物的嗎,有幾招分明就是他方才演示的太極拳啊,你不記得了?」
「記不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咱們許大人贏了就好,我就知道咱們許大人可以的,簡直棒棒噠。」
「還棒棒噠,你以為許大人是孩子呢。」一漢子被身邊婦人用哄孩子的語氣誇起來,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
婦人白了漢子一眼,「你眼瞎啊,老娘今年三十幾歲的人了,人家許大人多大?」
「好。」縛青雩激動的一拍桌,不免得意的看向大失所望的德蒙諾,口是心非道:「許學士,還不趕緊起來,莫要過界了,此人可是德蒙將軍之子,你一個文官對人客氣點。」
德蒙諾:「……」
好你個縛青雩,這是要打誰的臉呢?
文官?
是啊,一個文官把他們不敗戰神的兒子打敗了,這是要證明什麼?
被譽為東武日後第二個不敗戰神是浪得虛名還是虎父無犬子一說?
既然是虎父無犬子,小的都輸了,那麼老的呢?豈不是更不中用了?
縛青雩一句話,倒是讓德蒙諾想出了幾種暗話,自個嘔的慌。
德蒙諾看著縛青雩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再看身邊看的津津有味的小兒子,心塞的要命。
許雲帆起身,將德蒙虎從地上拉起來,「德蒙小將軍,沒事吧。」
「沒事,許大人,你是怎麼做到的呢,我想打都打不中你,你是不是早發現了我出拳的路術了呢,你這功夫好厲害,我可以不可以跟你學呢?」被打敗的德蒙虎不是輸不起的人,像他這樣孤獨求敗的高手被打敗了,滿腦子除了震驚,更多的還是好奇。
許雲帆:「差不多吧,你知道的,我這裡跟你們不太一樣。」
見許雲帆指著自己的腦袋,德蒙虎不解道:「有什麼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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